傅老爷子看着孙子带着孙媳妇上楼了,满意的闭上了眼睛:“不错不错。”
程昱附和:“少爷和少奶奶感情这么好,看来小小少爷指日可待。”
“生个女儿吧。”
傅老爷子一本正经:“女儿比较可爱,招人疼。”
程昱点头:“您说得对。”
佣人默默的走开。
两位,能不能别想得这么长远?
……
第一次在一间卧室睡觉,景年有些紧张。
回到卧室,景年咽了咽口水,站在门边,浑身紧绷。
反倒是傅寒霄进门伸手,解开了纽扣,结实富有力量的胸膛露了出来。
景年脸蛋爆红:“你干嘛不进去脱?”
“害羞?”
男人长臂一展,直接将孟辞圈禁在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年年,你是我老婆,我不在你面前脱衣服,我去哪儿脱?”
炙热的呼吸声喷洒过来,带着淡淡的酒气。
景年腿脚发软,脸蛋越发红润,“你——”
艹!
这狗男人好诱人!
景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男人性感的喉结,眼睛都直了。
纤细白嫩的手指伸出去,在即将覆上的那一刻。
“想玩火?”
“不不不——”
景年摇头犹如摇拨浪鼓,眼角酸涩一片。
白嫩的脖颈染上了绯红,粉嫩且诱人,男人转移了视线,抽身离开。
景年站在原地,浑身发软。
景年收拾了衣服,去了客房洗澡,再次回来的时候,男人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看样子是在工作。
听到开门声,放下平板,抬眼。
“洗完澡了?”
“嗯。”
景年站在门口,有些犹豫。
“睡觉吧,很晚了。”
男人关闭了平板,掀开了被子,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她走过去。
房间里很安静。
景年快步走过去,在床上躺了下来,顺势了盖上了被子。
偌大的床上,各占一方。
景年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紧绷,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啪嗒”一声,灯关了。
倏然,腰肢被紧紧地箍住了,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了过来,带着沉重的呼吸声。
湿漉漉的吻落在了脖颈之间,馨香入鼻。
身边躺着喜欢的女人,他又是正常男人,很难没有想法。
尤其晚上喝了点酒,酒精上头,身体的反应越发诚实。
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
好不容易,景年主动抱了他,他不想破坏这份难得的温馨。
景年呜咽一声,想要推开。
“乖,我就抱抱。”
傅寒霄声音干涩,就像是被砂砾摩挲过一般。
隔着薄薄的衣衫,景年可以感觉到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瞬间,原本的慌乱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期待。
但是,男人并没有再有任何动作,阖上眼睛,沉沉入眠。
景年抬眼。
看到呼吸平稳的男人,心态爆炸!
“????”
你他么抱着一个女人,就这么睡过去了?
莫名的,心里闪过一丝后悔。
等等!
后悔什么?
景年咬咬牙,伸手狠狠地拧了男人的腰腹一把:“狗男人!”
……
醒来的时候,傅寒霄已经去上班了。
景年想起昨晚相拥而眠的画面,脸蛋微微泛红。
下楼的时候,傅老爷子已经坐在餐厅,手里拿着报纸。
看到景年下楼,连忙放下了报纸:“年年,吃早饭了。”
“少奶奶。”
程昱颔首。
景年坐了下来,傅老爷子一脸八卦的凑近了几分:“年年,昨晚你辛苦了。”
“???”
景年一口豆浆卡住了。
爷爷,您好像误会什么事情了!
咽下豆浆之后,景年正想说话,却见傅老爷子摆摆手。
“什么都别说了,爷爷是过来人,爷爷懂得。”
“……”
景年啥都没说,吃完饭直接上车赶往剧组。
刚到剧组,何蜜拎着奶茶靠了过来,神秘兮兮的模样。
“年年姐,你昨晚走得早,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嗯哼?”
景年打开奶茶,咬着吸管,吸溜吸溜。
难道又错过了吃瓜第一线?
何蜜嘿嘿一笑:“昨晚,岳弯弯和傅总一起过夜了。”
“噗——”
景年这次没忍住,一口奶茶喷了出去,满脸惊恐。
“年年姐,克制住!”
何蜜递上了纸巾,“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
“你听谁……听谁说的?”
景年擦干净了奶茶,咬着吸管,嘟哝着。
怎么会有这种不实新闻传出来?
昨晚他难道不是和自己睡在一起?
还是说傅寒霄其实是时间管理者?
“昨天剧组里的人都知道,傅总前脚刚走,岳弯弯后脚就跟出去了,而且没回来。”
这摆明了是勾搭上了。
“我也走了。”
景年弱弱开口,觉得这件事不能这么传下去。
何蜜一脸菜色:“年年姐,你如果真和傅总好上了,那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他不是结婚了?”
景年很好奇,明知道傅寒霄已经有家室,为什么岳弯弯还能淡定的表示好感。
提到这事儿,何蜜显然有些同情的成分。
“年年姐,傅总和他老婆压根就没有感情,估计就是家族联姻,各玩各的。”
顿了顿:“不然怎么结婚这么久了,也没有合体过?甚至我听说傅总很不满意这门婚事,连婚礼都没去参加!”
新郎连婚礼都不参加,足以可见对这门婚事的抗拒。
景年狠狠地咬着吸管,眼底尽是怒意。
狗男人!
除了招蜂引蝶,啥也不会!
啥也不是!
“这种豪门夫妻,我知道的。”
何蜜一脸遗憾:“傅总多好的男人,可惜了,被岳弯弯抢先一步了。”
“弯弯姐来了。”
场务看到了刚刚进门的岳弯弯,一脸殷勤。
看来昨晚的绯闻,还真是闹得挺大的。
犹如众星拱月一般,岳弯弯被簇拥着走进来,路过景年身边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年年,早上好。”
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景年有些受宠若惊。
“弯弯姐,早上好。”
作为前辈,这一声姐,岳弯弯担得起。
岳弯弯似乎无意间的拨弄了一下长发,手腕上的腕表格外的明显。
江诗丹顿的限量款,绿色表盘,镶满了钻石,宛若众星拱月。
低调奢华,自带贵气。
景年之前在杂志上看到过这款表,没有七八位数下不来。
“昨晚,傅总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