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浚第一次笑了起来,笑的要多欠就有多欠:
“我记得知钰是不爆粗话的吧!今天破例了哦!”
白以辰也笑,不过要含蓄很多,桃花眼里满是深意,多看了宣柏君两眼,然后看向胡梨和陆楠爵,见他们两个腻歪在一起,对魏知钰的反常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心里有些明白:
有意思啊!这帮铁子,总是弄出惊奇的事情,给平淡重复的生活,加上油盐酱醋蒜蓉葱花孜然粉辣椒面……
味道真是千般滋味,有滋有味!
“别废话!打牌!”
魏知钰用手指了指岑浚,然后掏出香烟,又点了叼在嘴上。
第二轮是宣柏君当地主,胡梨笑嘻嘻地送了一颗定心丸:“小哥哥放心,我会让你的!”
“打牌不许调情!”
岑浚到底是活跃分子,立刻阻止胡梨这种不良行为:“闺女啊!咱们三个是一家的!”
“打牌不要废话!”
陆楠爵果断顶了一句回来,并且抱紧怀里的某狐,“谁和你一家,这是我家的!”
岑浚:“……”
不行了!下次打牌,我也要把季美人带来,求都要把她求来,必须对这帮臭铁子进行反击!猛烈的反击!
白以辰忍的太辛苦,索性就不忍了,抖着肩膀在那里笑,笑了半天之后,对面冒出柔糯的声音:
“辰哥也是我家的!”
陆楠爵对于胡梨给他强塞一个家庭成员的行为,只能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然后出声默认:
“好!辰哥也是我们家的!”
白以辰心里顿了一下,然后笑的身子都在抖。
谢谢胡小姐,谢谢阿爵!
在外飘零这么多年,除了一个姓氏,我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有性命关联的人,少的可怜,而你们,给我的信任和关爱,远远比这个姓氏,多一千倍一万倍。
宣柏君这边就没有那么欢乐了,实际上她紧张到手心都在冒汗,因为隔着椅背,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在俯身。
他的心跳很稳,他的呼吸很重,他的烟味很呛人。
宣柏君拼命忍着咳嗽的冲动,向旁边歪了歪头,而魏知钰硬梆梆的声音,从头顶上砸了下来:
“你是地主你不出牌,等着农民刨你家的地吗?!”
“顺子出那么急干嘛?赶着去投胎啊!”
“你这两个小对子放家里做什么?等他们长大,给他们相亲吗?!”
“操!”
一个包厢里面,只听到魏知钰的声音,陆楠爵抱着胡梨,岑浚咬着牌,白以辰勾着嘴角,这么多双眼睛,全定在暴躁的少将身上。
“知钰,我们从小长到大!我知道你会讲冷笑话,但是一次性讲这么多,还是刷新了我对你的认识!”
岑浚说完之后,第一个笑了起来,白以辰什么都不用说,也笑出了声,然后胡梨哈哈的就乐上了,最后连陆楠爵都没绷住。
“操!”
咳咳——
宣柏君终于顶不住呛鼻的烟味,闷头咳嗽起来,咳的非常凶,连肺腔里面的回音都能听到了。
魏知钰冷冷地睨了他一会,把手里的香烟掐灭了。
操!太娘炮了!太娇气了!
胡梨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都没咳呢,他咳的要挣命了一样!
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