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现在快结束了,你能算到他们手里还有什么牌吗?”
“啊!要列出方程式算吗?一二三,三元三次方程组?”
呵呵——
陆楠爵忍不住笑了起来,直接在胡梨的脖子上轻咬了一下:“用心算!”
咳咳——
钟佩贤清了清嗓子,无力地看着陆楠爵:“爵哥!你再这样,我要叫小姐了!我叫一排过来!”
陆楠爵睨了他一眼,又瞄向岑浚:“市长大人,这里有人要公然违法,当着你的面犯法,希望你枪毙他!”
“卧槽!爵哥你心黑啊!”
钟佩贤怪叫了一声,看向岑浚:“市长大人赢他!赢光他的钱!赢走他的女人!”
陆楠爵给了两个人一个‘有本事就放马过来’的酷炫眼神,继续给自家小智障科普打牌技巧:
“宝宝,他们出牌的时候,你要看他们打什么牌,然后记在心里,后面就可以算谁家还有什么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胡梨点了点头,扭头嘻嘻一笑:“那你说他们手上都还有什么牌?”
调皮!
陆楠爵作势又要咬胡梨的脖子,被她躲了过去,转头呲嘴嗑了磕她的小尖牙,陆楠爵才消停,然后指了指下家的钟佩贤。
“他手上至少还有一把枪,四个q或者五个q,说不定,保守估计,他还有一个小对子,所以不能给他出牌的机会!”
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对着对面的白以辰点了一下:“辰哥打牌很稳,太稳了,二到现在没下来几个,他手上有四个二,就守着给我们当头一棒,不过他在阿贤下家,过不掉什么牌,手里面稀巴烂!”
白以辰无奈地笑了一下:“你有一张二,五个k对不对?”
陆楠爵笑而不语,岑浚叫了起来:“沃日!对子带出走一对king,家里还有一长串,太奸诈了!小白要是不说,就要让你溜掉了!卑鄙!无耻!”
啪——
胡梨一巴掌拍在牌桌上,所有人都感觉到地抖了一下,陆楠爵笑着搂紧她。
“打牌时候的脏话都不要当真!”
“对!就像男人在高chao之后说的话,也不能当真!”
岑浚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找死,陆楠爵睨了他一眼,一副看智障人士的眼神,凑到胡梨耳边:
“他一手烂牌,最大的就是一张j,无视他!”
岑浚默默地看了看手里的牌,唰的一下合起来,扣在牌桌上面,对白以辰和钟佩贤耸了耸肩膀:“我们当市长的,就相当于古代的诸侯,不需要披甲上阵,你们两个上吧!”
“不对!”
胡梨突然扭头看过来,一眼认真地对视着岑浚的眼睛:
“古代的诸侯要是像你这样,人们一定就会说‘这个国君要死了吧’!”
陆楠爵抖了抖肩膀,补上一刀:“平时多读读书,《春秋》《左传》这些书就有很多这样的记载!”
“古代大王要做的事情,就是祭祀和法度,轮到诸侯就不行了,要朝贡,盟会,出征,事情可多了,不管哪一件,都要亲自去!”
胡梨振振有词,那个消失的时代,她虽然不懂事,但也见过很多场面,只可惜文明已经消失了,没有办法再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