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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南絮和卡洛斯回到他出生的国家。
而恶魔海域里的恶魔们就在岸边不远处的海底凝视着岸上的众人,虽然他们白天并不能够上岸,但是深夜的时候,就是他们出来觅食的时刻。
艾薇汀一直到脚踩到岸上的那瞬间,才感觉自己是活了过来。
他们没有任何工具通知任何人。
但是这艘艾薇米行驶出去的轮船在还没有靠岸的时候,就吸引了岸上的哨兵注意。
他们很快就到了岸边,艾薇汀看到了好几个熟人。
甚至是她的家人。
“皇后,父亲。”艾薇汀是看着自己的父亲随后昏迷过去的。
艾薇丁·诺山扶住了自己这个很久不曾注意过的女儿,眼神深邃和凝重,这次她跟着艾薇米一起出去,却只有她一个人回来。
艾薇米的母亲安吉莉·菲尔目光落在船上,在自己侍从的搀扶下朝着船上走去。
“艾薇米……艾薇米……”
“你在哪里,艾薇米你出来,艾薇米。”
安吉莉·菲尔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艾薇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而艾薇汀已经昏迷过去了,她也没有办法问到什么。
卡洛斯和桃南絮早在船快要靠岸的时候,就驾驶救生船从另外一个地方上岸了。
原本桃南絮可以直接领着卡洛斯直接用魔法上岸,但是为了储存实力,她还是交给卡洛斯去安排了。
上岸之后。
她们在暗处看着艾薇汀“恰到好处”地昏迷过去。
而那个和艾薇米有些相似的女人眼睛里都是对女儿的思念,可是却遍寻不到艾薇米的影子。
在不远处海域底下。
一个女恶魔目露狠毒之色远远的盯着艾薇丁·诺山抱着的那个女人。
艾薇汀。
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还给你的。
外面的阳光又强烈了一些,透过海水折射到了他们的肌肤,即使只是这样的光亮都会让他们的肌肤蜕皮受伤。
女恶魔不得不再往下沉了沉。
她不是别人。
就是之前被艾薇汀推下去和恶魔同归于尽的艾薇米。
没有料到的是。
她没有死。
因为有恶魔垫底,所以她只是受了伤。
后来趁着天亮,她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然而好景不长,因为之前的伤口,她恶变成为了一只女恶魔。
这让她难以接受,却又无可奈何。
她没有办法再开口说话,但是听力、行动力却都好了很多。
在夜晚在此再次到来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其他的恶魔,他们并没有伤害她。
甚至因为她是一只女恶魔,还保护起来了她。
艾薇汀的腿脚因为是自己跳下来的时候扭的,不是和艾薇米一样被恶魔抓伤,所以在她回来经过治疗之后,等待的只是一个康复的过程。
艾薇汀将艾薇米的死都归咎到了深海。
因为海浪,所以他们都散了。
她逃到了一个岛屿上,生活了痕迹,她身上的痕迹也正好印证了她说的话。
后来她看到了被海浪吹过来的轮船,这才得救。
安吉莉·菲尔根本就不信艾薇汀的话,可是她也没有证据证明她说谎,何况如今艾薇汀是艾薇丁·诺山膝下唯一的女儿,在一众儿子之间显得格外的珍惜。
艾薇汀也算是因祸得福。
夜晚。
桃南絮带着卡洛斯来到了以诺山国一水之隔的卡帕国。
卡洛斯的父亲维斯瓦·卡帕是一位仁厚的国王,卡帕国在他的治理下国泰民安。
但是在女色上。
维斯瓦·卡帕同样没有放下心,家里的总是没有外面的来的好,所以私生子无数。
卡洛斯的亲生母亲弥撒儿·爱德,就是在这个男人变心和儿子失踪的双总打击下,逐渐的将自己封闭了起来。
桃南絮带着卡洛斯来到了他亲生母亲弥撒儿·爱德住的宫殿。
透过没有关上的窗户。
他们看到了一位岁月不败的美人。
金色的长发,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双卡洛斯继承下来的湛蓝色眼睛。
她想……
这一切都不需要怀疑。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卡洛斯已经成年了。
对于过去位面世界的剧情设定她没有办法阻止,但是以后的剧情可以由她来更改。
“卡洛斯,我想她应该是位温柔的好母亲。”
桃南絮没有转身去看身边这个男人的眼睛,但是通过身侧的动静也可以感受到他情绪上的波动。
“过去见她吧。”
桃南絮推了推卡洛斯的后背,帮了他一吧。
却在下一瞬间,被他牵住了手。
他的掌心温润,和她常年冰冷的手触感不一样,也透露了他此时的紧张。
桃南絮跟着他的步伐来到了窗户外面。
或许是母子连心。
屋内。
弥撒儿·爱德受到了某种牵引,转头,在看到金发碧眼的卡洛斯时眼眶瞬间湿润。
“孩子……”
卡洛斯浑身僵硬。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桃南絮的手,任由急奔过来的弥撒儿·爱德拥抱他,很快他就察觉到自己胸口的衣服湿了。
时弥撒儿·爱德的泪水。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这样感人的一幕看在桃南絮的眼里有些不是滋味。
可以说。
卡洛斯会离开自己父母的身边,虽然是剧情里设定好的,但是带走他的人也是“她”。
另一个她。
唉。
有一种造孽的感觉。
许久之后。
屋内。
弥撒儿·爱德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卡洛斯,而他的手也一直没有离开桃南絮。
察觉到掌心的冷意,卡洛斯才觉得有安全感。
这些都是桃南絮这短短的时间段里带给他的改变,过去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面对所有的事情,甚至打算将那个塔楼作为桃南絮以后的囚禁之所。
让她永远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这段时间里她们之间越来越疏离的相处,却让他有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你说你现在叫‘卡洛斯’,对吗?”弥撒儿·爱德在和卡洛斯说话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在她的心里,自己亏欠这个孩子太多太多了。
“我可以喊你‘卡洛斯’吗?”她的声音里有一丝丝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