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关慕白的话,如同一颗重磅**,在各殿主和长老中间掀起波澜。
随缘道人这个时候说话了,他清清嗓子:“各位请肃静,我现在把详细情况跟大家说一说。”
“白虎殿弟子孟不凡在丹河闯关的时候,遭遇郝龙的雷震子袭击,袭击失败后,他自杀身亡。”
随缘道人跟着强调了一句:“雷震子来自南极洲大陆。”
“另外据青龙殿王俊客三人所述,叶不群伏击孟不凡,也是受徐立的蛊惑,叶不群脑袋里的摄魂虫,应该是徐立所为。徐立也是来自南极洲大陆。不过在郝龙和徐立他们两人身上,除了雷震子,并没有搜到其它有价值的东西。”
听到随缘道人这番话,青龙殿副殿主叶空咬牙切齿的说道:“魅宗,肯定是魅宗!魅宗来报仇了。”
他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在几千年前,南极洲大陆上,只有一个媲美神域大陆十大门派的宗门,那就是魅宗。
魅宗修炼的是一种邪恶的功法,他们祭炼人的魂魄。因为他们这种邪恶的功法,南极洲大陆生活的武者,都受到魅宗的追杀。整个南极洲大陆都是一片腥风血雨,有人从他们手下逃脱,来到神域大陆求助。
神域大陆联盟也不能允许如此邪恶的势力存在。如果魅宗发展壮大之后,势必会把手伸向其他大陆。于是神域大陆十大门派集结精英,把处在发展中的魅宗扼杀在摇篮里。当时,基本上整个魅宗都被灭门了。
因为魅宗的祸害,当时的南极洲大陆十分羸弱,并没有几个大的宗门,甚至连玄武大陆都比不上。后来经过漫长的岁月,南极洲大陆的整体实力才得到提升,超过了玄武大陆。但也仅仅是超过玄武大陆而已,比起其余的几个大陆,它依然实力微弱。
现在听随缘道人说有南极洲大陆的人潜伏在飘渺宫,叶空的第一反应就是魅宗。原本不知道该恨谁的叶空脸色铁青,终于找到了一个假想敌。他大声咆哮:“魅宗,老夫跟你不共戴天。”
叶空并不是平白无故这样猜测的。南极洲大陆现在的各宗门,实力很弱,连神域大陆的二流门派都比不上。而且,南极洲大陆那些宗门,素来跟飘渺宫没有瓜葛,没有仇怨,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前来挑衅飘渺宫这样的巨无霸。
飘渺宫随便派几个长老,就能轻松的把那些宗门灭门,所以南极洲大陆现在的那些宗门,是没有任何理由来挑战飘渺宫的。
关慕白神情严肃的点点头:“叶殿主猜的没错,几千年前,魅宗有余孽逃脱,经过几千年的蛰伏,他们想东山再起。我从其他门派那里也得到消息,很多绝世天才都遭到暗杀,矛头也是直指南极洲大陆。现在魅宗既然想反攻,看样子这几千年的蛰伏,他们发展的不错,有了反攻的条件。现在,风雨欲来啊!”
关慕白提出了自己的对策:“首先,我们要彻查从南极洲大陆来的那些弟子,如果有必要....”关慕白的手掌做出了一个砍的姿势。
在这一刻,他显示了自己作为一个宫主的杀伐果断。
“其次,因为魅宗潜伏在暗,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的天才弟子,所以各殿都要保护好自己殿里的天才弟子。第三,各殿一定要严密保护好自己的水源和厨房。第四,各殿要暗地里严密监视来自南极洲大陆的人......”
大殿上讨论的是热火朝天,此时的孟不凡正陶醉在温柔乡里。
在木清儿的闺房,小虎见到孟不凡,高兴地笑逐颜开。重色轻友的孟不凡跟小虎聊了两句,就不顾小虎的强烈抗议,强行把小虎送入手心的葫芦里。
木清儿见状,知道孟不凡不想好事,她脸色绯红,手足无措的搓着自己的小手。
孟不凡温柔的拉起木清儿的纤纤玉手,深情的注视着木清儿的双眼。
木清儿在孟不凡灼热深情的目光中,心里渐渐放松下来,她娇俏地叫了一声“凡哥哥,”一头就扎进了孟不凡的怀抱。
孟不凡一手轻轻的抚摸着木清儿的头发,脸上却露出凝重的表情。
昏迷中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刚才木清儿已经把事后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听了木清儿从宫主和随缘道人那里听来的消息,他知道,现在整个飘渺宫是风雨欲来。一场阴谋,正在针对飘渺宫。
至于他杀死叶不群,他倒不怕叶空找上门来。毕竟他只是自卫。而且,他是宫主的亲传弟子,即使叶空不想善罢甘休,也过不了宫主这一关。而且他也相信,白虎殿的人,也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他并不知道,其实青龙殿叶空并没有把恨放在他的身上,而是把恨意全部放到魅宗的头上了。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说着甜蜜的悄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木清儿如同受惊的兔子,慌张的从孟不凡的怀中挣脱出来。
敲门除了关灵灵,不可能有别人,别人连这个小院也进不来。木清儿脸色红红的去开门。
关灵灵进门后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木清儿,她轻叹了一声。木清儿已经做出了选择,在知道有谢紫嫣存在的情况下,她依然选择和孟不凡在一起。
关灵灵冷着脸,对着站在一旁的孟不凡说道:“孟不凡,你要好好地对待我清儿妹子,要是你辜负了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孟不凡嘿嘿一笑:“你就放心吧,我把清儿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呢。”
突然,关灵灵想起了什么,她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她咬牙说道:“你要是再三心二意,胡思乱想,做出对不起清儿的事,我..我...”原本清冷孤傲的关灵灵突然有些结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孟不凡身上一阵发冷。糟糕,那个春梦还是让关灵灵给发现了。
他瞬间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一旁的木清儿倒是奇怪了,两个人好像在打哑谜似的,听得她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