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的人?”
夏文对自己联系蒋郅的这个选择显然有非常大的疑虑。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原先不是也想要通过我联系政府当中可能出于同意战线的人吗?我联系的人就是他。”
“通过你来联系和这样直接见面完全不是一回事。”
“对我个人来说是没差的就是了,而且现在需要尽量多的帮手不是吗?那个人在对魔法师战斗上面是专业级的,虽说他本人并不是魔法师。”
“这边的问题可是大了去了……”
“大师。”
“嗯?”
自己将目光转向尹雪,她刚刚好像是要是问什么。
“你和那个政府的人见面没有关系吗?”
啊……
有关系。
实际上可能问题大了去了。
说起来,蒋郅以前可能参加过对自己的作战来着,要是真的跟他碰了面或许会被认出来。
“等一下我要分开行动,如果碰上政府的那个人,你们跟他说明情况,话说能确定那些人确实是教会那边的人了是吧?”
“他们的各种表现像是教会的魔法师,”夏文立刻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但是并没有这样被转移话题,“我们没法个那个人说明的吧,除了你以外的人根本都不认识他。”
“这个我也是一样。”
“哈?”
“我实际上也不能算是认识他。”这个是实话,自己本来就只是和他有邮件联系而已,“不知道那个人的长相的话我也是一样的,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和这个人直接见过面,而且因为一些原因我和那个人见面会不太合适。”
“那你觉得我们和政府的人见面就合适了吗?”
“至少比我合适。”
搞不好会变成那种世界级的大问题。
“根据我的熟人当中和他见过面的人的说法,那个人好像还是比较好说话的,先交给你们了。”
自己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对话刻印书递给尹雪。
“你打算去哪?”尹雪问。
“不准备去什么地方,现在还没有太多能做的,我最多也就再更近距离观察一下这些人到底是怎样的家伙,尽可能多获取一些有用的情报罢了。”
现在还是要稳重一些的。
如果他们真的都是教会的人,那他们都不会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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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清理工具?”
“应该就是那群家伙了,”血凌开车的时候跟蒋郅解释道,“你说你调查了最近教会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向,但是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是吧?”
“没错。”副驾驶的蒋郅边环视着车内的情况边说。
“那应该就像是楚捷说的那样了,和教会勾结的人把相关情报都隐瞒了。”
“在那之前你能贤妃我解释一下这辆车是怎么来的吗?”
蒋郅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驾驶座旁边窗框下面的碎玻璃上。
驾驶座的旁边的车窗现在只剩下小半截的碎玻璃还在最下边了。车窗一般都是贴膜的,玻璃也不是普通的玻璃,就算碎了也不是像普通的玻璃那样碎成渣散落一地,而是会保持成碎裂的一整块。
血凌身旁的车窗下面留下来的那一块玻璃,边缘非常平整,明显是切割的痕迹。
“我刚刚不是说在开发区的时候就碰上了一群清理工具吗,这辆车是他们的。”
“我记得你说那些人没有成功打败和那个联合会负责人在一起的本地魔法师。”
蒋郅的目光转向了车钥匙上和窗边的一点血迹。
“这个车里还是有一个人守着的,我把他解决掉了。”
“那尸体呢?”
“扔在那里了,过一阵子应该就会被发现了吧,既然这件事政府也牵扯进来了,那政府之后肯定还是会给这件事擦屁股的。”
……好吧,这样也行。
蒋郅的话肯定会自己把后续处理都安排好。
“这前面怎么走?”血凌问。
“直走,之后很长一段都是直走。”蒋郅回答。
蒋郅本来是准备打车去那个罐头工厂的,但是刚出门直接就撞见血凌开着车一个急刹停在了门口。
血凌好像原先是想要跟楚捷直接说明楚捷要她调查的事情的调查结果的,但是听说了蒋郅出门的打算之后,她立刻就改变了计划,决定把蒋郅载到目的地。
不得不说血凌还是帮了挺大的忙的,这辆缴获来的车绝对不便宜,大排量,速度也很快,要是血凌能开得更平稳一些就更好了。
只是跟血凌说了句比较赶,尽量快点,她就一脚油门半脚刹车地将车速飙到紧紧卡在超速边缘,每次过弯的时候都把方向盘转得像是扭杀父仇人的脖子一样,要是不系安全带,血凌或许已经从那个关不上的车窗被甩出去了。
蒋郅很庆幸他不晕车。
“话说,你刚刚说你是从线人那里得到的消息?”
血凌问。
“啊,最近有一个通过邮件联系上我的人,说是想要提供帮助,把我给他列出来的需要的情报都好好调查清楚了,身份和立场都不清楚,不过他给出的那些情报似乎都没有问题,应该确实是想要帮忙的,你有什么头绪吗?”
最近通过的邮件联系上的是吗……
“我最近确实把你的邮箱地址告诉一个人了。”
但是,诅咒真的会把蒋郅叫到他所在的地方吗?血凌记得她提醒过诅咒蒋郅参加过对他的作战的事情的。
“那个人可信吗?”
“人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深究他的身份。”
“……”
蒋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会儿,体会了一下尹雪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他最好都不要见面?”
“我没这么说,不过如果你能不跟他见面那确实是最好的。”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能。”
“……你知道我不能不去。”蒋郅说,“你真的觉得我有可能不和他见面吗?”
“我可以尽力不让这件事发生。”
蒋郅叹了口气。
“好吧,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那就随你好了。”
“谢谢。”
“不用谢我,我无所谓,倒是那个人应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