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了,你先给我解释一下我们那一组是怎么回事?”
在回来的路上,泽宁把政府那边的作战计划发过来了非常,大师在坐车的时候也看了。
政府那边似乎是准备分组行动,你和大师在一组,在你们那一组里面还有一个人,而大师对那个人非常有意见的样子。
大师进家门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泽宁打电话。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大师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你也在一旁坐下了,他将耳边的手机放下来,打开了免提。
“实际上我们之前就跟血凌交涉过,”电话另一头的泽宁说,“她当时没有立刻答应参加这次任务,而是说要看过具体的作战计划之后再做决定,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制定出能让血凌满意的作战计划。”
“这就是你们的计划?”
你没明白大师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满。
根据计划,你们那一组里面还有一个人——四九,也就是血凌的持有者。
“没错,这个分组是我决定的,我感觉这样分组的话血凌同意的可能性比较高,实际上血凌也确实同意了。当然,我在分组的时候没和其他人提你们的事情,事后应该也不会有人因为你们和血凌在一组而过分注意你们的……”
“问题不是这个。”
那问题是什么?
你听到这里有些不懂了。
你在了解任务情况之初就想到了,如果四九能参与这次任务的话应该能轻松很多,就那些雇佣魔法师的水平和她相比完全就是青铜和钻石之间的差别。
而现在你们和四九分到一组了,你感觉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就意味着不管什么任务内容,你们都不会有太大麻烦,四九一个人就足够替你们解决所以问题了。
“大师,难道你和血凌有什么过节吗?”
嗯?
你注意了一下大师的表情。
大师的情绪看上去没有特别大的波动,但是大师也没有否认泽宁说的话。
就是说泽宁的思路是对的?
“不算是有过节,只是上一次我和她见面的时候她说的一些话让我心里稍微有点芥蒂。”
“她说了什么?”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内容,单纯是血凌的一些观点我不太容易认可,要我和四十九位合作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好。”
泽宁听上去还是有点疑惑。
“我看血凌看见大师的名字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她甚至还问了大师的事情来着。”
“这个啊……她个人似乎对我,或者说对我的书有点特殊的情感,这个是她单方面的,和我对她的看法无关。”
“哦,这样。”
对方单方面的感情……感觉这在大师身上不是头一个了。
仔细一想,这跟尹雪和大师的关系差不多。
尹雪对大师似乎也有一点特殊情感,而大师也在尽可能避免和尹雪见面。
这二者的差别也就是大师避免见面的原因一个是主观原因一个是客观原因了。
……说起来你以前一直没有特别注意这件事,难不成大师很受女性欢迎?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倒也不会感觉特别意外,本来大师的脸也算得上符合人类审美,只不过大师自己可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总之,我感觉这次血凌会同意参与这次的任务,和大师的参与应该有一定的关系。”
“嗯,我觉得你的这个想法的正确的……”
能听出大师的语气当中充满了无奈。
“说实话,如果血凌不参与的话,计划调整会很麻烦,而且任务整体也会困难很多,所以我希望可能的话还是……”
“我明白,事到如今我也不再提什么意见了。”大师明白泽宁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如果将来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希望还是能事先和我说一下,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明白了,以后会的。”
泽宁改错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大师看样子也不准备再深究下去了。
那这件事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这样也就确定了你们要和四九组队了。
说起四九,你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大师挂断电话以后要,你问大师:
“大师,为什么你一直管四九叫四十九位?”
“嗯?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大师似乎没明白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也不是有什么问题,就是有点好奇。”
大师也没有思考太多,直接就说:“因为她是政府间排名的四十九位。”
“那为什么不直接叫她四九?那样不是更短更顺口一点吗?”
“确实是这样,但是那个不是一个有点像人的名字,但是又不是人的名字的一个比较微妙的叫法吗?”
“哦……那又怎么了?”
你没明白这个跟像不像人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但是四十九位不可能真的叫四九不是吗?她应该也是有她自己的名字的。”
你还没没明白。
你保持着蒙圈的表情看着大师。
大师也认识到你没听懂了,他抬头思考了一阵子,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和你说明。
“可能是我自己对这方面的事情有些你过分敏感了,因为我以前用过的名字太多了,别人对我的称呼也有很多,所以我会对名字这样的事情比较在意。”
大师把手机收起来调整了一下坐姿,换成了更放松的姿势。
“以前我被人用那种不是人的名字的叫法叫的叫,实际上是在我被人追杀的时候,被叫做‘刻印之书’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刻印之书’这个名字有点长不太方便吧,那时候那些追杀我的人都是直接叫我‘刻印’来着。我最开始也不是那么擅长隐藏自己的,那时候还是挺常会被某些主要靠着抓通缉魔法师赚钱的家伙找到的,那些家伙碰见我以后就经常会用‘刻印’这么个叫法叫我。次数多了,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甚至有时候都觉得这个称呼已经变成自己的名字了。”
说到这里,大师停下来了。
挺了很长时间,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后来很长时间不再被那么叫了以后,我发现自己果然还是讨厌这个称呼的。所以,我不太想让别人和我有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