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在张泽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露出勾人的目光,并且微微咬着嘴唇,又用粉嫩又有水光泽的舌头舔了一下嘴边。
果然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立马就上钩了。
那方总的眼中立刻燃起了熊熊的激情,眼神里满是色眯眯的样子。
一番寒暄。
孙总看着安晴猛地想起来一件事情,说:“这安晴姑娘看起来有些眼熟啊?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安哲海安老板的女儿……”
此话一出,方总和王总看向安晴风眼神有一丝丝改变。
安晴听完这话,愣住了,她知道会有人认出她的,也没有什么惊讶,但她这一愣只是为了装好她这个形象而已。
张泽感受到安晴的紧张,他握住安晴的手。
他们几人本就交情不深,只是跟安哲海同是官场上的人而已,更不会去关心事情的究竟,只让张泽说了表面便没有再问了。
三个人都对安晴的父亲表达了可惜。
安晴捏着杯子,喝了几杯度数不太高的酒。
之后几个人便转移了话题。
没一会儿,安晴转头对着正在和其他老总喝酒谈话的张泽,说:“我想上躺厕所。”
张泽看了安晴一眼,都能闻到她嘴巴里的酒味,说:“我陪你一起去,你第一次来这儿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方总一个眼神,孙总和王总立刻心领神会。
孙总拉住张泽,说:“诶,就是从来没有来过才得让她一个人熟悉熟悉嘛,瞧你紧张的那个样子,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张泽看着安晴,皱眉说:“可是……”
还没说完王总就拿起酒杯,递给张泽,打断他,说:“就是就是,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这几位都不是他张泽轻易能得罪的人物,只好接过酒杯,这才转头看着安晴,犹豫的说:“那你小心点,快去快回。”
安晴点点头,余光看向方总,露出一副任人宰割耐人寻味的样子,看了方总那急不可耐的表情,这才扭着屁股出去了。
没隔一会儿,方总的手机响了,看了手机屏幕一眼,就说:“工作上的事情,我出去接个电话。”
张泽和其他二人都点点头。
待方总出去之后,张泽说:“方总真是忙啊,就连这时候也有工作电话进来。”
但是孙总和王总他俩人可是清楚的很,这方总哪里是接电话去了,明明是去找那个骚婆娘泻火去了。
……
洗手间里的灯光都是昏暗的,厕所也都是单独的一间,这样子方便人们在夜晚上的放肆。
而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包间里害嗨皮,根本没有人往厕所里跑。
安晴独自一人在厕所里左等右等不见那个方总来,正当她转身要去解手的时候,却被一双手给抱住她的腰际。
安晴惊呼一下,才转过头看见是方总。
他正色眯眯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活活吃了一般,他那双粗略又肥腻的手正在她的柔然处,鼻子嗅着安晴的秀发,迷离的眼神看着她说:“宝贝儿,可想死你了!”
说罢就要脱裤子。
安晴制止住他,媚眼如丝的说:“先进去,这里人多。”
话语之间俩人便进了厕所。
男欢女爱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从厕所里传出来。
几分钟之后,便完事了。
安晴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在整理她的衣服,以及欢爱过的痕迹。
方总把自己的皮带弄好,看着半露香肩的安晴说:“真没想到你原来这么骚啊!”说罢还伸手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又走到洗手台那里,从镜子里看着安晴,边洗手边说:“说吧,想要什么?”
安晴只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她的衣服,说:“我想让你帮我介绍风总,风焱。”
方总上下打量了安晴一眼,这种货色到也不错,如果要是配风焱的话,她确实配不上。
当下就说:“你这要求可太高了啊。”
安晴没有说话。
方总从来都不可是看着安晴却突然产生了感觉,从来他对女人都是一次性,用过就换,可唯独这个安晴让他有了想用第二次的感觉,说:“这样吧,停几天风总跟我正好有一次事情要谈,到时候我可以让你同我一起去,不过嘛……”
安晴看着方总摸着下巴,眼神里满是色情的说:“你还有什么条件,说吧。”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方总脸上一喜,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这段时间就先陪我吧。”
安晴却笑了,说:“那当然没问题。”
“等下你也……噢嘶爽死了……也帮他们俩人泄泄火。”方总看着安晴的骚样,忍不住又操练了起来。
安晴自然是答应了。
而这边的包间内,几个人喝了不少酒,当然他们两个人精自然是没喝进去多少,但张泽每一杯到都是实打实的,满满当当的喝进肚子里了。
张泽虽然常年混迹于各种各样的场合,也喝过不少酒,但从没像今天似的,让人这么灌过酒。
又喝完了不知是第几杯酒,双眼有些看不清楚人,脑子都有点不清楚,但还是想着问:“风总没有来吗?”
孙总说:“没有。”
张泽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分针,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这都有半个多小时了,安晴她怎么还不回来,我先去找找她,别让她迷路了。”
王总和孙总对视一眼,拦住张泽。
他们怎么会让张泽出这个包间,他们俩可都还没有尝过安晴的味道如何呢。
孙总说:“诶,那么大的一个人了,那会那么轻易的迷路呢!”
王總又倒了一杯酒,遞到張澤面前,
說:「來來來,讓咱們喝的盡興一點。」
張澤喝完這一杯,卻搖搖頭擺擺手,說:「不了不喝了,再,再喝就吐……了。」
孫總貼在王總耳邊,說:「這方總怎麼還不回來?我都等不及了!」
王總也說:「就是啊,以前也不见他时间这么长啊!”
孙总看了一眼半醉微醒的张泽,计上心头,说:“直接给他灌醉让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