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即墨离等人竟就这样,回到了家中。
“绯,你想离开?”当那男人进入山洞,看见这一幕场面,小屋破碎,地上铺满的触须,便问道。
绯并不做回答,只是坐在小屋中,静静的坐着。
“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离开?”那男人暴躁起来,询问道。
绯依旧这样坐着,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最终,男人还是妥协了,离开了小屋,命令这四周的期盼,道:“绝不能让她离开,哪怕是会恨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绯……”
即墨离回到家后,聂小朵却意外的坐在餐桌前,看见即墨离进了屋,立刻就跑了上去,乖乖的站在即墨离面前,即不说话,也不会兴奋的抱住即墨离,就这是这样乖乖的站着。
蓝化雨却高心得朝聂小朵飞了一圈道:“小朵儿今天很乖呀,怎么到现在还不睡觉呢?”
“小梨子回来了……”爷爷苍老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即墨离抚摸了一下聂小朵的头,便走向爷爷,对着爷爷微微一笑,比着手势道:“爷爷,我回来了。”
然而,就算即墨离不认识这位女子,可这不知妖或人的女人,却认识即墨离。
“……”古装绯色头发的女人沉默不语,也许是,她压根没有意料到,为何还会有人到达这里来,若即墨离来到了这里,那那个男人呢?又去了哪里?
即墨离想了想,这个人的面貌似有些眼熟,但却一时间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来,身旁的蓝春风却突然道:“小梨子,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组织要救出的人呢?”
蓝化雨听后,立刻断言道:“那怎么可能,这家伙明显不是人类嘛!”
而蓝春风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即墨离而已。
在春风到的提醒之下,即墨离脑海终于响起了那个画面,这也只是几天前罢了,在那发廊中,不就看见过这女人一样吗,
虽然,那时候的她身穿二十二世纪的衣物,身上自带职场气息。
现在,换了一身类似古代的衣物,并且身上也带了一丝妖气,但这张脸,无论如何,以及这一头绯红色的头发。
“你好,你应该就是那个奇介绍的孩子吧?”对方开了话。
蓝化雨傻愣一旁,然而,即墨离却十分冷静的道:“算是吧。”
蓝化雨吃惊的看向即墨离,问道:“小梨子,你,你知道她是谁?”
然而,即墨离却十分平淡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蓝化雨哦了一声,但内心却不得不佩服他家的小梨子,这样情况下还这么冷静,果然啊,这早就不是小时候的小梨子了。
“好了,多的就别要说了,你既然知道小屁孩,那自然你就是那什么组织里要救的人吧,既然是,那就别废话,跟我们出去。”安百有些不耐烦的道。
然而,对方却是轻笑一声,转过头去,“恐怕,我已经没有机会离开了吧。”
安百问道:“什么意思?”
对方则沉默一会儿,转过身来,笑道:“没什么,孩子,既然奇认准了你,我希望你可以从这里出去,告诉那个孩子,要好好活着。”
即墨离依旧不语。
安百却十分不悦,这不把话说清楚,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自然安百脾气也十分暴躁的道:“要说什么,自己出去说去,小屁孩不给你办这个破事,再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即墨离似乎已经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来,便直接道:“你是绯?奇的母亲,组织的老大对吗?”
绯则是淡淡一笑,“不能离开的理由,我无从告知,但奇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我希望,他可以过安稳的生活,本来,我以为让他在组织里,会成为一个他最好的避难所,所以,在奇愿意进入组织后,我很感激救了他的那个孩子,但现在,我也许错了吧,那孩子在这组织中,就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每天都在拼了命的训练,也许,只有你了,能让这孩子笑。”
突然,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头了,便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道:“抱歉,我可能要求有些过分了一点,但是,我什么也不期望,只是希望你可以偶尔的去见见他,不要讨厌他。”
安百越听越恼火,在控制不住之下,一拳打爆了小屋的侧面,安百愤怒道:“正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为对方好的人,才让真正爱你们的人受到伤害,你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活,凭什么认为,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我现在告诉你,他不需要,一点也不需要。”
安百突然暴走的话语,不仅仅是让绯陷入一脸了沉思,也让那位天神陷入了沉思。
从冥界开始,十岁便离开了最亲爱的亲人,离开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世界,到了一个鬼魂的界地,和死人生活在一起。
每天的生活就是打架,就是吃睡想念爷爷。
好不容易离开了冥界,自己努力了几年得光阴,竟也只是这人间的中等罢了,可自身却将无限的责扛在肩上。
到现在,他还以为,自己真的能给即墨离一个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生活吗?她还能这么毫无顾虑,幸福的生活吗?
梦在身后一路跟来,却看见四周的这奇怪植物,心中竟有些难受,就好像,在这些期盼中,有一份是属于自己的。
脑海一片混乱,繁杂,在这片期盼中,梦最终还是选择暂时的出了这里。
也因为这样,梦错过了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
即墨离还是没有任何绕口,直接问道:“你既然是奇的母亲,也是eeg组织的老大,又怎么不能离开这里?我冒昧的需要知道理由,还请告知。”
绯再一次沉默,走出了小屋。
即墨离等人也随之走了出来。
然而,她们看见的,却是有些惊讶道不可思议,因为,这些名为期盼的稀奇植物,竟伸出了章鱼的爪牙,一根根的向绯袭来,将其前方的道路给封堵的严严实实,恐怕,是连一丝微风也吹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