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犹豫着怎么走出去时,即墨离意外的看见,在这慌漠之上,居然看见了一座小房子。
这房子由沙尘组建,看起来,并不是很牢固的样子,即墨离到很奇怪,这样的建筑是怎么建造在这片荒漠里的?
咦。不对,这不是最奇怪的地方,最奇怪的,应该是谁会住在这片荒漠了吧?没水没肉没蔬菜,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难道,又是那个小鬼不成?
蓝春风看向即墨离时,她一脸沉思着,于是问道:“小梨子,需要过去吗?”
蓝化雨则早被这热气腾腾的沙漠给蒸熟了,气喘吁吁的躺在即墨离得肩头,当听见了蓝春风得话时,勉强的站了起来,问道:“春风,你在说要去哪里呀?”
蓝春风本不想解释什么,但看见蓝化雨的被这太阳晒得软绵绵的样子,心也跟着苏了起来,“嗯,你看前面。”
蓝化雨这才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向前面,一栋小沙雕耸立在这沙尘中。
“房子?”蓝化雨情不自禁的疑惑道。
蓝春风则道:“也许没这么简单。”
蓝化雨突然拍了自己一巴掌,搞得蓝春风紧张起来,问道:“你干嘛?”
蓝化雨傻笑着,慵懒的表面,却温暖着蓝春风冰冷的心。
“我怕,待会会有什么怪东西出现,我得清醒点,这样才好保护小梨子和你呀。”
蓝春风僵了僵,只是,不会有人注意到,平时就话少冷酷的外表下,此时是怎么样的心情。
明明知道,蓝化雨最爱的是即墨离合他自己,可是,当听见蓝化雨亲口说出一些类似的话时,他的心脏都会暂时停止跳动。
这时,即墨离发话了,“去吧。”
蓝春风:“……”
蓝化雨本来就没什么精神,但一听见即墨离要去看看时,突然来劲的道:“不要怕,春风,小梨子,我会保护你们两的。”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到底是谁保护谁呢?
蓝春风最终还是提醒着即墨离,“小梨子,荒漠上出现这样的建筑,一定不简单,我们当真要去?”
要是说蓝化雨说出这话来,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害怕,但这是春风,一个骨子和外表都很强势的花妖,又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害怕,这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基本常识的担忧罢了。
即墨离却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不远前方沙尘里的房子,清淡的笑了笑,“没关系,春风,我们出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既然要看,当然也不该错过面前。”
蓝春风不再说话,只当默认了。
蓝化雨却像发了神经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蹭道即墨离得蓝色衬衫上。
蓝化雨一急,还以为蓝化雨咋了,冷冷的脸上,也出现了担忧,“化雨,你怎么了?”
蓝化雨抬起自己哭花了的脸,还不忘哼泣一声,将鼻涕给收了回去。
蓝春风扶额,这种方法,到底都是在哪里学来的,想也不该想,除了那些电视剧,动漫,电影里,还能在哪里?
看来,他回去,等断了蓝化雨的电视瘾了,在这么看下去,难免一个大好青年,帅气的花妖,就要成为一个邋遢奇葩的半人类了。
是不是再过不久,蓝化雨就要学着电视剧里,谈情说爱,卿卿我我了。
蓝春风心想,如果这个对象是自己,那还好说,要换作对别人,他非得让即墨离将蓝化雨丢了不成。
即墨离拍了拍蓝化雨的翅膀,以坐安慰,用行走的方式,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座奇怪的房子。
直到走到了房屋前,这个房屋连门也是沙子建筑,即墨离也不认为敲门会让你面的人听见,于是直接放开了些嗓音,“有人吗?”
叫了两三声后,即墨离站着等了一会儿,但也不见有人开门,就算是个老人家,这么小的房子,绝对不可能听不见,也可能听见后,这么也不会出现。
蓝春风道:“小梨子,是不是压根非人非鬼建造?”
蓝化雨也道:“难不成是妖?沙漠里面,会不会有沙子妖啊?”蓝化雨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想象了一番。
但看见了他想象中的沙子妖时,蓝化雨吓得眼睛睁大,因为,他想象中的沙妖,也就是由沙组成,换句话来说,也就是他可以掌控这个沙漠里所有的沙子。
在换个假设,要是整个沙漠都可以被沙妖掌控,那沙妖体型该有多庞大啊?不敢想象?
既然无人开门,那即墨离便自己开门。
一掌便推开了这沙子所建筑的门,不过,让即墨离意外的是,这个沙子堆的建筑,原来没有看起来那么脆弱。
这道由沙子建成的门,并没有因为即墨离得一掌,摧毁在这片沙漠里。
可是,这个时候,蓝春风却发现,他们家的小梨子,好像变了。
变的胆大,变得狠了一些。
只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选择遵循即墨离得每一个选择。
蓝化雨却变得有些兴奋起来,因为,直到即墨离走进这个房屋,便有一阵清凉的气息,钻进这炎热滚烫的身体里来。
同时,也让蓝化雨瞬间恢复了神气,之前那气奄奄的样子,就像被打了鸡血,在这房间里立刻饶房一周。
不过,看完一圈后,即墨离却有些失望了,这个由沙子建筑的房子内,并没有任何东西,就连一张椅子,一张床也没有。
所以,这里面,可以排除,居住人类这么一回事?
不过,人类在最开始,就已经被排除在外了,哪有人类,能够生存在这荒漠无际的沙漠里。
谁有能力将水原,食物长时间的带到沙漠里呢?
自然是没有。
即墨离环顾一周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后,便走出了房子内。
里面的空气越是清新,越是舒服,那便越不该呆得太久,呆的久了,你会发现,自己又会很难面对现在的处境。
果然,从房子里出来后,一道灼烧的视线,将即墨离再一次折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