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却也朝即墨离得视线初看来一眼,但并没有看见什么。
即墨离温暖的声音终于传入耳膜,“嗯,没事,化雨,快喝吧。”说着,便将一杯咖啡推到面前不远不近的地方。
蓝化雨轻轻一飞,但落到咖啡杯面前,二话不说,就伸出了舌头低头舔了舔咖啡的平面,感觉到味道不错后,才大口大口的开始喝了起来。
一杯过肚,十分满意的拍了拍了圆滚滚的肚子。
像一个鼓一般,被他这么一敲,还这发出了不少的声音。
蓝春风见样,到还算满意。
有些意外的是,即墨离竟毫无顾忌的开口道:“eeg组织?”
即墨离的声音并不算大,只有奇一个人类可以听见。
听此,奇一脸震惊。
知道组织的人很多,可知道这个地方属于组织的平凡人绝对没有,甚至说,组织在人们口中,是熟悉而神秘的存在。
不用奇回答,即墨离便再他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
即墨离也不打算多问,既然这就是组织,不管是不是全部,亦或者总部,既然知道了也就你理解,为什么音洡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奇本来对于即墨离得身份就很好奇,明明是个人类,也没有任何科技,更不是组织里的人,却能将他从恶鬼手中将他救了出来。
可是,他问不出口,却对上即墨离得双眼,瞬间又改变了想法,不管眼前的她是谁,哪又如何,他相信,这双眼睛下,也一定是一个最善良的人。
一个妖界的爷爷,一个不会说话的树木,要亚木梓怎么了解所谓的针线是什么?
亚木梓摇了摇脑袋,白熊在她怀里却十分的安静,白熊的出现就像乌蛰一样,那样的神秘和莫名奇怪。
即墨离将实现移到一旁的梦和乌蛰,两个都是精疲力尽的满身鲜血,乌蛰却依旧那样的正定,倒是梦,看的出来,虽然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关系,可是,即墨离的变化,却让他明白。
安白本就是那清秀般的公子,要是让他拥有一身皱巴巴的身体,这实在是抱歉天物。
自己长的丑,不代表就没有爱美的能力。
即墨离压根没有听进去乌蛰的话,眼神专向梦的地方,问道:“梦鬼王,你有吗?”
她的确不想亏欠别人,可是,她愿意为了身边重要的存在而去乞求另一个她不该靠近的鬼。
梦眼神晃了晃,沉声道:“没有,不过………”
即墨离不语,但是却期待着梦接下来的回答。
梦则往自己的头上拔下了几根长长的黑发。
即墨离伸过手去,接了过来,她才发现,原来,梦的头发这么好看,就算离开了头上,没有英俊潇洒的美貌,单看这一缕秀发,也是那样的柔顺和光滑,没有一根看的出断结或者粗糙的地方,一滑到底,头发的长发就像即墨离自己的一样长,可是,不一样的是,即墨离试探性的扯了扯,竟然弹力十足,压根就扯不断这秀发。
即墨离依旧愣在原地,因为,就算梦的头发可以做线,那针呢?要什么来穿入这一层又一层的肉体?
竖琴所幻化的琴鸟,又恢复成了人的模样,亚木梓却被竖琴一身的窟窿给吓得退了半步,恰巧踩上了她那恶语蛮行的父亲,猴木也突然的醒来,可是,却依旧动不了身体,让他实在是心烦意乱,正想开口怒骂时,眼神看到了上方的一旁蹲着的即墨离,满身的鲜血看起来怪恶心的,眼神再转上一个圈,原来,除了亚木梓和白熊外,这些人,鬼,妖,的身上都沾满了血迹,伤痕累累的样子,怪吓人的。
忍不住收起来自己想骂出的话,轻咳了一声,继续闭上了眼睛睡觉。
倒是亚木梓,前一秒是竖琴,后一秒手父亲,这些惊吓对她来说,还真是够惊恐的。
竟让她把怀里的白熊都给抛了出去,十分巧合的被乌蛰接住,乌蛰却大声嚷嚷着,“这可是小动物,可要好好抱好了。”
乌蛰这次的话突然变得少了,可能是知道,这时候没什么人想听故事里吧!
亚木梓重新在乌蛰的手里抱回来白熊,这一次她却抱得更紧了些,白熊被亚木梓这样抛开又抱紧的,竟然安静得像玩偶一样。
不过这样的白熊还真像乌蛰,遇事不惊还是压根就不在乎呢?
天空,闫君看见即墨离手里拿着的青丝,心里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麻乱的无法思考,大脑就像被什么敲击了重心,一片空白。
一旁的青帝神君,依旧是那副冷峻的身形和寒冷的深邃眼眸,一身妖娆而不秀气的紫色衣袍,双眼望着地面下的一切。
竖琴从自己身上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摸了一跟细小的羽毛,有些困难的一瘸一拐走到了即墨离身边,俯下半个身子,将那小小的羽毛递到即墨离的面前。
即墨离看了一眼羽毛,又看了一眼竖琴,竖琴高高的身子,弯曲起来就像一个弯曲的拱桥一样,修长而结实的后背形成了一道光滑而坚硬的桥面,可是,竖琴的胸前,却是两个十分明显而巨大的窟窿,看不见竖琴的身体里是什么,也看不见那洞口穿透的另一面,看见的,只是那窟窿里黑暗的看不清一切东西的深渊。
即墨离愣在原地,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竖琴轻轻的将羽毛放到了即墨离的手里,小声而温柔的道:“小梨子,我相信你,也相信安白不会厌烦这个身体。”
即墨离回过神来,可是,看着竖琴身体里的那个窟窿,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好的要保护着身边的人,可是,身边的人却总是因为她而受伤。
竖琴准备起身,即墨离却叫了一声:“竖琴………”
竖琴停在半空。
即墨离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竖琴,我给,我可以给你………”
接下去的话,即墨离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不是医生也不懂医术,要缝合一个肉体,她从来没有做过。
就算是一个样样精通,才艺双全,也有不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