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蓝化雨这样的要求,即墨离不会拒绝,所以,很快便出了门,顺便也带上来竖琴,竖琴喜不喜欢雪她不知道,可是,莫名,即墨离就像带着竖琴,没有人间的雪,却有这虚渺的幻想,哪怕,这只是假的而已。
郎才女貌,纵使是即墨离这长发之下,遮去了一般的脸颊,在外人的眼里,去从未见过这番场景,一双霸道凌厉的眼睛,一双深邃宽广的眼睛,同样的不可靠近的标签,让人近之不得,却有驻足观望。
直到见他们走进了这一家神秘而堪称天价的餐厅,又或者说,是一家你有钱也不一定能进去的地方。
雪?对于人类来说,是就连做梦也不一定能够观赏的东西。
餐厅只有一个小小的门,门上写着几个小字,“梦里的雪。”
儿门口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店面的样子,就这样小小的一个门,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有,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美。
而蓝化雨之所以看见电视上的广告,也有许多人疑惑,这个地方,堪称隐秘和神奇,为何突然的爆出了内部,还有这道唯一的菜。
有人说,是这地方的老板想换个方式进营,也有人说,是想寻个有缘人。
说法很多,却都无法证实。
眼看着即墨离走进那餐厅却没被拦下来,在群众的眼里,内心又是一大惊讶和震撼。
其实,这餐厅就算有钱人也进不去的原因,是因为它有一道禁制,传言说是禁制,但也只是听说而来,不是一般人,是绝对走不进这个地方的。
当踏进这个餐厅的时候,即墨离便已经感觉到了那股凉意,即熟悉也陌生的寒冷,头顶飘落的雪花,洁白无瑕,落在即墨离披在身后的头发上,散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在那朵粉色的桃花花瓣上,粉色入人心,仿佛会将人吸进去一般,无法自拔。
她的身上,却比这寒冷的雪还是冰冷,一步一步,都像在冰川之上,你随时都在害怕,害怕这坠得太深。
没走多少步,眼前变得宽敞起来,即墨离也莫名的超级兴奋,拉着即墨离就往全面飞去。
竖琴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就这么点距离,竖琴还没害怕到这个程度,再说,这个地方,多多少少,还是让他有些感触,想起了那边狂广无垠的雪域。
一颗巨大的冰树立在这个房子的最中间,而这些雪花,也好像从那个地方飘落下来。
除了那颗巨大的冰树外,周围也摆满了许多用冰块雕刻的座椅,高贵而不可侵犯,冰冷而沁人心骨。
这样的桌椅,当真能坐?
可是,当看见这最角落的地方,那个雪花飘落较为稀少的地方,正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侧身而坐,所以,即墨离也无法看见这是一张怎么样的脸,但是这一身微暖而高鬼,孤独而挺拔的身影,想想也绝非是常人。
而在人间,除了组织和六魂区,还有什么特殊的人吗?
一句话告诉即墨离,不能靠近。
可是,为何,明明是这样一个陌生的人,就连这陌生的气息也弥漫在自己的脑海里,即墨离的却想靠近这个男人,仿佛,就像靠近了他,一切都会变得美好一般。
最终,即墨离还是选择了沉浸,蓝化雨一个劲就飞向了那颗大树面前,旋转了一个圈,果然,在这寒冰所雕刻的树干上,蓝化雨看见了一颗蓝色的东西,看不清楚是什么,在这树干上也不明显,但是,蓝化雨还是一样发现了异样,这颗东西,一看就不是这颗树干上该有的。
蓝化雨轻轻点了那蓝色的东西,像水滴一般,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从那树里传了出来,“有缘人,欢迎来到这里。”
一行人:“嗯.........”
而那角落里的男人似乎却像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做在那个角落,手里抬着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不像咖啡,因为没有那么黑,也没有那股味道弥漫着个房间,也不像奶茶,总之,看起来更像五色无味的水。
进到这个所谓神秘的地方,难道只是为了喝上一杯水?
这似乎有些滑稽。
那个冰树再一次发出声来,“能进到这里,也算你们的缘分,殊不知你们想吃点什么?”
蓝化雨沉默了一番,又往树干望了几眼,道:“这都没有菜单,我们如何点呢?”
蓝化雨回到人间,也去了不少地方,要吃什么,总得这里有吧!
而那冰树却是含笑道:“没有菜单。”
蓝化雨:“.........”
好吧,既然如此,那也罢了,这地方如此神秘,八成也不会有什么人进来,没有菜单自然也是正常,再说,他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那道电视上所说,只有一份的东西。
蓝化雨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你们宣传所说那道,能点吗?”
冰树沉默,突然的没有了声音。
蓝化雨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回声,自然心不耐烦的再次问道,“喂,到底能点不?”
蓝春风则在一旁提醒道:“化雨,不要动怒。”
这是别人的地盘,就算是人间,可此人间绯彼人间,就算即墨离现在很厉害,也不代表,这个人间不会有比即墨离厉害的存在。
蓝化雨也收了收嘴,不得不说,他最终还是习惯性的听从蓝春风的话。
即墨离不再等待,而是随意的做在一个冰椅上,果然,这样的寒冰,压根就不是能融化得了的,甚至,连水也不会出现半滴,明明是冰,却不被这身体的温度融化。
触摸却是那样的寒冷,可是,这正是即墨离所该呆的地方。
竖琴环顾一周,唯独对那个墙角的男人有些忌讳外,还真没有什么觉得不对劲的。
也便和即墨离坐了下来,时不时的瞟一瞟角落的那个男人。
蓝化雨有些十分不满的望着那颗冰树,但想着蓝春风说的话,又不敢对那个开口,只好在那飞来飞去,等了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