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走了这么久了,应该见光看吧,可是,明明进入黑暗时大概也才走了一分钟左右,而出去,比一天还要长,走的脚都要散了,一点微光也照射不进来。
即墨离便问道:“乌蛰,这里是哪儿?我们好像是迷路了。”,
乌蛰环顾四周,看的是清清楚楚,也就是一眼几能明白的意思。
每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可是,有些话,却没有权利说出来。
就像“我爱你”这句简单的话,青帝神君不会说,即墨离不会说,闫君不会说。
即墨离走着走着,就见不到光亮,也看不清前方的路,边不得不停了下来问道一旁的乌蛰,“乌蛰,这要到哪儿了?”
过不了一会儿,乌蛰的声音便在黑暗的一旁响了起来,“这里啊!我记得乌厉好像躲过,那好像就是在不久前的事情了吧,躲了将近三年,我这才找着的,不过,这地方,可能性倒是挺大的。”
即墨离虽然看不见,但听着乌蛰的声音,也能猜测个乌蛰的大体位置,向着乌蛰传出声音的地方,道:“乌蛰,我觉得像我们这样找下去,也许不是办法,我没有多少时间里,并且,在这个地方,我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就算乌厉在这个地方躲在,我也不知道,所以………”
乌蛰来劲的问道:“那你能有什么办法呢,前提我可告诉你啊,我这弟弟,可怪着呢,第一,没什么喜欢的东西,第二,他就是那种躲起来,就会不会出现的家伙,所以,要想让乌厉自己出现,那就别说了,这个可能性为零。”
即墨离:“………”
这下可真没招了,不让乌厉自己出来,他们去找,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再说,冥界到底有多大,她也不清楚。
即墨离有些苦恼的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该怎么办?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她就该尽力,可是,这还没尽力呢,就仿佛看见了结果。
突然,即墨离脑袋一灵光,似乎想到了什么。
大声叫了出来。
“啊………”
乌蛰懵圈的看向即墨离,寂寞看不见,可这乌蛰却看的清清楚楚呢,还以为即墨离这是被什么咬了,连忙往即墨离全身看了一遍,可是,什么也没有。
不解问道:“你这是干嘛了啊?”
即墨离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吞吞吐吐道:“我,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只是………”
乌蛰:“只是什么?这办法当真能用?”
即墨离声音有些大,一只手也在黑暗的空气里不知往哪儿放,随时抓着周围的空气,生怕有什么东西就在自己身边。
即墨离道:“当然有效,只是,只是要离开这里,我也不清楚到底有多远,而且,那个地方,需要你舍去什么东西,才能知道怒想知道的事情。”
乌蛰怎么觉得,这个地方好像他已经猜到是哪儿了,但却一脸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惊讶问道:“当真有这个地方,那就去吧,舍去什么没关系的,只要能找到乌厉就好了,乌厉是唯一一个不怕我的小鬼,也是我鬼界里唯一的亲人,所以,我愿意的,那里是哪儿?”
既然乌蛰都这么说了,即墨离也不好说什么,而且,接下来的这个地方,即墨离去的话,正好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个地方,就是寻情,哪里,有一个人,叫乌人,是半人半鬼,所以活在寻情,那里,还有一个无脸鬼,头发很长,乌人呢,几乎什么都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能清楚你想知道的事情,所以,去到哪儿,我们便可以找到乌厉。”
不出意外,乌蛰在黑暗里,对于即墨离的话,那是毫无一点吃惊,但是,却装作意外的样子,大声叫道:“哇,不会吧,这冥界当真有这地方,那如果真是存在,那便出发吧,找点找乌厉,我这弟弟,虽然躲藏是高手,可是,躲起来,是因为害怕,那躲起来就真的不会害怕了吗,当然不会,所以,乌厉现在,也许还是很恐惧吧。”
即墨离:“………”
此话说的有理,一个人,就算在惧怕一件事情,躲藏起来哪有怎么样?不去面对的,永远都存在自己的记忆里,遇见了还是会惧怕,还是会想,躲起来。
也许,这就是乌厉这么爱多起来的原因,他理解不透,理解不了,这个恐惧依旧会伴随着他一起,永远。
即墨离觉得十分有理,并且,她会内心觉得,那个孤独的人,到底是让别人恐惧,还是将自己的恐惧粘贴给另一个人。
“会乌傀城干嘛呢?我们都已经出来了,回去那岂不是浪费了时间,晚一点找到,乌厉便多一分孤独。”
即墨离虽然知道这个情况,可是,万事皆不能急躁,即墨离还要回到乌傀城去,如果换句话来说,冰岐临已经回来了,哪便可以直接一起离开,也能让几个人鬼妖和他一起走。
即墨离便解释道:“寻情,便是我来的目的,所以,我需要去哪儿,但是,如果我去了那里,我就要回到乌傀城,因为,我答应过岐临想我会等他一起离开的。”
乌蛰听见这话,竟觉得不妙,就像即墨离已经脱离了他的轨道一样,很不高兴的说:“那你还要不要找乌厉了,你要是不想找,你变回去,我乌蛰那次不是自己来找到乌厉的,你要是不想帮忙了,你便离开,想去哪儿,我都随便你。”
即墨离忍不住咽了一口水,乌蛰这话,好像有些误会,可是,又像没有说错凡人一样,的确,两个方向,到底该如何去走。
到左后,即墨离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原则,决定,还是回到乌傀下内。
可是,让即墨离意外的是,来时如此平静的世界,原来这么复杂。
有些故事里,开始就是结尾,结尾就是开始,轮轮回回,始终还是改变不了自己。
在回到乌傀城的路上,光明走进黑暗容易,从黑暗走出光明,那却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