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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前五百年
    竖琴猛的摇了摇头脑袋,却不敢正视鲟形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竖琴看见鲟形,心脏的地方就会慌的厉害。
    世界上情这种东西,最让人琢磨不透,也许,就算是在一起上万年也不会出现,但是,却会在某一秒的瞬间里,开始会脸红,会心跳。
    鲟形却望见竖琴眼神的避让,突然有些不乐。
    竖琴则道:“对不起,我想出去,我得离开这里。”
    鲟形眼神闪过一瞬间的不满,只是,很快便消失不见。
    那似笑非笑的面貌,无不是黑暗的一面,停顿一会儿,才道:“可是,这里是出不去的。”
    竖琴低下头来,心里也是有些难受,到底自己的生命还是要结束在这里了吗?妖王大人,你还会记得竖琴吗?
    竖琴不知,沉迷于探寻灵界秘密的妖王大人,可一点心思也没注意到,一直站在身后的他已经消失了。
    竖琴突然背对着鲟形,鲟形以为,他还是选择不放弃,还是选择不离开,可是,他想错了,竖琴两次经验,已经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靠自己的能力离开了,也许,现在真如鲟形所说,离开与不能离开,这全然的取决于青帝神君,可是,青帝神君的意见那自然就在妖王大人身上了。
    因为,青帝神君永远也不会为了谁却管这些事情,更不可能去关注到,竖琴的消失,况且,青帝神君对于灵界也是一概不知,这也是妖王此行目的所在。
    竖琴叹了一口气,顺着铁树的处长枝干坐到了地面,地面有些微凉,可是,竖琴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他能做的,便是什么都不坐,保持体力,等到妖王大人来救他的一天。
    鲟形见状,眼里竟闪过一丝真实的喜悦。
    鲟形也从那铁树枝上落到地面,走到竖琴身边,从竖琴的大腿上爬了上去,正好站在竖琴膝盖上方的地方,也随着竖琴的样子,坐了起来。十分安静的坐着,正视着竖琴。
    竖琴却觉得,现在没有了心脏乱跳的感觉,也没有了发慌的感觉,相反,竖琴觉得,这样十分恬静,十分的舒适,甚至有一种回到了雪域一般,那种安宁闲适的生活。
    只不过,那也只是在进入雪域的前五百年里,那时候,妖王大人除了像平常一样管理妖界的事情外,偶尔还会陪他一起玩耍,讲故事,学到一些妖界里也学不到的东西。
    竖琴最喜欢看见妖王大人在雪地里行走,因为,妖王就像一只会跳舞的精灵一样,在她走过的皑皑白雪上都会留下一朵精致美丽的雪花。
    竖琴也喜欢到雪殿里呆着,因为,那一颗巨大的冰雪花树,就像天使撒下的礼物一样,神秘诱人,那扑鼻的清香,绝非是在其他地方能闻见的。
    竖琴也喜欢,雪域里的那一群雪狼妖,虽然不经常来往,可是,在他们身上,竖琴才会偶尔记起嗯,曾经的自己,有有这么多的族人,这么多的朋友,同伴。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消失了,曾经好不容易适应的冰天雪地,甚至爱上的寒冬白雪,变成了炎炎夏日,变成了一片的紫色花朵,变成了只有花的世界。
    雪狼族也被妖王迁移到了别处,那冰雪花树也消失了,只有一道普遍的勿忘花香,再也闻不见了最独特的味道,就连,他最喜欢看见得,雪花脚印,也消失了,妖王大人行走过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留下。
    曾经的生活已经消失了,甚至竖琴本来已经忘记,自己曾经也过得这般娴雅,但是,看见鲟形安静的坐在自己腿上,竟让竖琴想起了当时的自己,当时的安宁生活。
    鲟形终于开了口,“你在想什么吗?”
    打破了这安静的时间,竖琴惊醒,那样的生活已经不可能在有了,竖琴不该有记起的那一瞬间,因为,竖琴知道,日后的生活会更加的难,也会更加的复杂,青帝神君的出现,妖王大人的沉沦,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是,竖琴就是竖琴,从妖王大人在炎炎大火里救出他的时候,竖琴便是妖王大人的,不伦妖王大人做什么决定,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服从。
    竖琴便抬起了头,看向鲟形,道:“没什么。”
    让竖琴回答没什么的时候,竖琴看见了,那一张微笑的脸上,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显示出来的不满。
    竖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脏的地方也开始慌乱起来,只是,这一次没有心跳乱蹦的感觉,相反,有些急躁的不安。
    表面和内心,倒底那一个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可是,也只是那一瞬间,眼神里的不满便消失了,又换作了一双清纯的笑容,干净明朗。
    竖琴惊恐,妖王大人告诉他,一个人再怎么,也不可骗过眼神,可是,他迷乱了,这一双眼神里,到底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鲟形停顿不久,便又开了口,道:“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竖琴:“………”
    故事?为啥呢她想知道这些?至少,竖琴干笃定,这原因不是因为爱慕,因为这双眼睛里,没有爱。
    也许,竖琴才发现,鲟形和妖王的不一样,妖王大人那双湛蓝色的眼底,虽是洁白无瑕,可是,却在更深出,有着无私的爱。
    而鲟形的眼底,虽也是干净透明,可是,却如同是一个空壳一般,空旷的什么也没有。
    竖琴挪了挪身体,并将鲟形捧到手上,双腿盤膝而坐,又将鲟形放到不远处的前方,只有这样,竖琴才松下了那颗不安的心,并且道:“我没有什么故事。”
    竖琴的动作和回答,似乎有些激怒了鲟形,鲟形那脸上的微笑全然消失,就连眼里也不再那么宁静,可是,这双眼睛,依旧让竖琴看不明白,她想做三什么,又或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小小的惬躯体,竟然竖琴如此迷惑,可怕的是,竖琴不知,这只是他和她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