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一听,怎么突然有种即墨离长大了的感觉,不再想那个小屁孩一样,这话不应该由他或者竖琴来告诉即墨离吗,这番怎么换了角色,变成自己才是那个幼稚的小屁孩了。
对此,他只好有静下心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即墨离,这时候才发现,即墨离虽然瘦得吓人,但却凹凸有致,特别是那小蛮腰,看了着实有些诱人,就算是一身运动服,也挡不住即墨离胸前和臀部的那股圆润。
就连黄泉里那孟婆,恐怕也是弱她三分。
他偷偷咽了咽口水,安白虽然是鬼,但也算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仔细打量这种身材,不有些尴尬才怪。
安白赶紧收回了眼神,叹了叹气,也许,他的确不该再叫即墨离为小屁孩了。
安静心来,继续听那乌蛰"长篇大论"。
"然后我就问他呗,我就说,小历,你什么时候弄的手下,我怎么不知道。可他呀,似乎正在气头上,压根就不想理我,抬起脚来,就给了我一脚,这一脚可不轻了,我的确是被伤到了,所以乌厉就把他那些所谓的手下全给解开了,这一群鬼一个一个还好收拾,一起上的话,还的确有些吓人,这些小鬼一被解开,我可就是面目全非了。"
"那次我可被打的很惨,只不过,我也稍稍换了一点手,我最后还是又把那些小鬼给困住了,乌厉也被我单独捆住了。我把那些小鬼困住以后就往外面丢去。"
"可是,等乌厉醒来后,又是一顿大骂,我当时也实在是懵,这乌厉到底看见了什么,还是听见了什么,他与我一向交好,这番翻脸,我就想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不管乌厉在怎么大骂,我也忍着,我就等着他累了的时候,我才再问他,问他到底这么生气干嘛,结果他一脸的暴怒,骂了我一大堆的话,最后我才知道啊,原来乌厉这么生气,真的是有原因的。"
安白听乌蛰讲故事,讲得头皮都有些发麻,脚有些发软了,便又靠到即墨离的耳朵边上,道:"小屁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小鬼说话跟念经一样,婆烦得很。"
即墨离则也有同感,但碍于她更好奇这故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怎么样都行了,耐心,一定要耐心,她笑了笑,也靠到了安白耳朵边上,道:"白白,没事,没事啊,耐心点,就听听这小鬼要怎么讲,而且,这也快说到重点了。"
安白也叹了叹气,他实在是很无奈,又不能就这么走了,自然只好继续安静下来,听那乌蛰要怎么说。
乌蛰言语间毫无停顿,这应该不像是现场所编,可能有两种,第一,这乌蛰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包括能在哪里遇见这些人,这些人里的性格。第二,那就是这真是一场偶遇。
当然,即墨离希望这乌蛰的出现是第二种可能了。
那乌蛰继续道:"我叫乌蛰,他叫乌厉,所以我们都是乌鬼王的手下,也不算手下,说到底还算得上半个亲戚吧,我是乌鬼王的妹夫家哥哥的表舅的大姨妈的弟弟的女婿的儿子,当然我和乌厉都是,只是啊,这乌厉天生惯养,我呢跟个莽夫一样,我那老头子,就是喜欢这么区别对待,所以我是乌厉的好哥哥,也是乌厉的好兄弟,但乌厉却不是我的好弟弟。"
竖琴这么有耐心的妖,听了这乌蛰讲话,都有些无奈与烦躁,这乌蛰是恨不得是把自己的生平故事全给讲出来吗,竖琴只是说从误会开始讲,难不成他的一个出生就是乌厉的误会不成。
"那天,乌厉跑来大闹,原因居然是听那老头子说,要让我继承他的衣钵,虽然啊,老头子没啥能力,但好歹在这乌鬼界里,也算大人物,可是,我才不想继承什么东西,每天还不用想着要为乌鬼王做些什么,活得自在,但是,我的确是不想了,但却没鬼信,以为我心机重。"
"我可是没心情解释,要怎么误会就怎么误会吧,,可谁想,误会越来越深,我和乌厉之间啊,难说,那天他本来还不怎么生气的,可谁知,他那一个认得小表哥,一说我坏话,结果,就真玩了,他就找来了。"
竖琴这算听完了,所有鬼,妖,还有即墨离都松了一口气,讲了这么多,原来就这一小事,这乌蛰也是够厉害的,几句话能解决的事情,还真讲出一个长篇大论出来。
可是,刚才这乌蛰提到的乌鬼王,安白却不得不在乎了。
乌鬼王,最喜欢操控白骨鬼,就算不是自愿,他也有自己的办法,让白骨鬼听从他的命令,也就是因为如此,阎殿里几乎不容谈起此鬼,闫君也几番想让这乌鬼王投胎转世,解散这乌鬼群,可是,谁料想,乌鬼王的气势是越做越大,他也表示,自己不愿意离开冥界,他要做永生永世的乌鬼王。
闫君实在无法,只好让他任由发展。
还好,这乌鬼王所在之地,名骨傀城,那地方一般没什么小鬼会去,就算那些怨气极重的,也不敢轻易靠近,所以那乌鬼王在怎么厉害,控制的几乎也是自己人罢了。
想到这里,安白才隐隐记得,闫君给他说过,骨傀城旁边有一个枯井,并且还警告过安白,绝对不能进入骨傀城内。虽然闫君没有说明为什么,安白依旧对这个地方产生了一定的恐惧。
安白望了一眼四周,还好,这地方根本没有什么枯井,也就说明,这里离骨傀城还有点距离。
安白靠近又靠近即墨离耳边,却被即墨离闪开了,道:"白白,你就别抱怨了吧,他都说完了。"
安白却尴尬的退了一步,道:"小屁孩,我这次可不是要说这个。"
即墨离到是笑了笑,这种时候,安白还想说什么,自然即墨离还是有些好奇的,便自觉的走了一步,将身体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