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枫扑通一声跪地,碍于双手被绑住,没有及时撑在地上,整个人很狼狈地趴在地上,下颚狠狠磕在了地板上,瞬间一片红。
“你哪只眼睛看出洛衣衣可怜?全都是假象!”赵一阳震怒,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被洛衣衣洗脑。
陈溪枫趴在地上嗤笑,可悲的眼神落在安如夏身上,“安小姐知道你自己为什么想把洛衣衣囚禁住吗?因为你怕洛衣衣,你怕洛衣衣这个对手的风头会在有朝一日胜过你。”
“屁!请你别乱说我姐好不好?我姐的风头是谁也不能盖过去的!更何况是人人喊讨厌的洛衣衣!”赵一阳蹲在地上揪住陈溪枫的头发,迫使陈溪枫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仰,“亏你还是个医生,竟然能被洛衣衣那个神经病洗脑,我看你也得去接受精神病院的治疗。”
陈溪枫不断冷笑,分不清是在自嘲还是嘲讽安如夏。
“姐你就别下床了!”
“小姐!”
洪婶赶紧去搀扶。
安如夏执意掀开被子下床,见状,司马溪赶紧把旁边的羽绒服搭在她身上,“别感冒了。”
陈溪枫看着安如夏,眼睛一眨不眨,“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明明和洛衣衣同岁,却总要摆出一副你很高高在上的样子,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何苦用权势去压别人?”
“当初我无权无势,洛衣衣对我百般欺压,难道你觉得那样就是公平?你说得对,我们都是人,那为什么只允许洛衣衣欺负我,而不允许我还击,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很可笑吗?”安如夏半蹲在陈溪枫跟前,右手狠狠捏住陈溪枫下颚。
“至少我没亲眼看见洛衣衣欺负你,反倒是我亲眼看见你欺负洛衣衣。”陈溪枫冷声道,眼睛里的嫌恶已经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神经病的逻辑!”
安如夏使劲甩开手,不顾陈溪枫的脸砸到床边。
赵一阳嘲讽道:“痛不痛?醒没有?帮着洛衣衣来害姐,你也真是够了!如果姐被洛衣衣害到没了命,你说该怎么办?”
“洛衣衣说她下手有分寸,绝对不会让安小姐有生命危险!”陈溪枫争辩,洛衣衣确实就是这么对他说的。
“姐差点没醒过来,这叫没有生命危险?洛衣衣的话你也信,真实傻啦吧唧的男人!”赵一阳厌恶开口。
陈溪枫愣住,他的头突然好痛,脑子里一片混乱,闪现的全是洛衣衣跟他说话的画面,还有他刚刚怒怼安小姐的画面。
“你怎么回事?”赵一阳心生不安,慢慢松开了陈溪枫。
“赶紧把他手松开!”司马溪清冷的声线有些焦急,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他立马给陈溪枫头上扎了几针。
陈溪枫疼得满头大汗,双手紧握成拳砸在地上,刚才还有血色的薄唇苍白如纸。
赵一阳木愣,“他这是怎么了?突然成这样……”
“被洛衣衣下了药。”司马溪直言道,他刚才并未过多注意陈溪枫,不然他就会发现陈溪枫也被洛衣衣下了药。
安如夏皱眉,“跟我的症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