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沈珏这种人给一点颜色就可以开染坊。
你看看!他还没怎么求,对方就跟大爷似的,“原来年哥也有这一天啊!”得意的笑容很欠揍。
安如夏友情提示:“劝你低调点,不然你和二浅永远也走不到一起。”
虎躯再一震!
沈珏连忙敛了大爷姿态,“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年哥别多想,年哥让我做的事,一定完美达成!以后的路还请年哥鼎力相助。”
封祈年唇角微掀,眸子幽深,“还不快去。”
无形的压迫感压在沈珏心头,他都没来得及跟小夏夏说再见就冲出了病房。
“学长在写什么?”
安如夏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封祈年就把她按回床上躺着,“早上睡过头旷了一节课,被罚一千字检讨。”
又是检讨?
忒巧了!
伸出友好的爪子,安如夏礼貌微笑,“我被罚了两千字检讨,握个爪。”
封祈年没跟她握手,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的英雄事迹,我都听说了,敢在课上和老师怼,胆儿肥了是不是?就不怕学校给你一个处分?”
“苟老师应该不会那么狠的吧?我当时心里还是有底的。”
再回想自己和苟老师抬杠的画面,安如夏心里是没底的,她当时一心想着要看手机信息,根本没怎么考虑外部环境。
“你还连累了纪火,你啊你!”封祈年再度用食指戳了戳安如夏额头。
“欺负我食指受伤是不是?”安如夏用她的爪子一下逮住封祈年的食指。
“你戳回来就是。”
封祈年浅浅一笑。
安如夏可没那么傻地戳回去,直接一巴掌拍在封祈年脑门儿上。
“夏丫头身体还弱,祈年你少折腾夏丫头。”封妈妈关爱的斥责声自门口传来。
封祈年轻叹一声,最后用手揉了一下安如夏的头发。
封妈妈不悦一瞪,“都十九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在老妈面前,我可不就是孩子?”封祈年讨好道。
“去忙你自己的事,我在这儿陪夏丫头。”封妈妈霸道地坐在床边凳子上,双手护着保温盒。
————
“再跑!”
“不够快!”
……
“继续打靶!”
“不够准!再来!”
……
“云澜,给我撑住!不准晃!”
“云澜跑起来!你现在是最后一名!”
封薄站在校场高台上注视底下的训练情况,手持喇叭大喊。
每一喊都如同一块石头砸在云澜心上,就快要喘不过气,他拖着十公斤的轮胎咬牙奔跑,汗如雨下,全身早已湿透。
封祈年脱掉外套,拖着十公斤的轮胎进入校场。
高台上的封薄眉心微蹙,眸光幽暗。
“四少!”云澜有些错愕,立马停下步伐敬了个军礼。
一改平日的清冷衿贵形象,在校场上的封祈年只有铁血铮铮,“继续跑!不准得最后一名!”
“是!”
力量自最深处爆发,云澜咬牙拖着轮胎朝前狂奔,脖子上的青筋悉数暴露。
“上将,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