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那个魔力甜点师就需要先到冰岛,这个对我来说很简单。之前走地下通道时因为海面没有参照物,无法确认嘟噜度的具体位置,现在从嘟噜度返回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虽说冰岛面积不大,但那是相对国家来说的,不管怎么说冰岛的这个岛还是挺大的,至少从嘟噜度上浮到水面之后直接升空我就能用肉眼看到冰岛了。
距离这么近都不用飞鸟帮忙,召唤出夜影直接骑上去就朝着岛屿方向跑了过去。
大概是因为进入了休眠期,之前我来的时候看到的那座正在喷发的火山已经熄火了,所以骑着夜影一路从海上跑过来并没有看到什么烟柱,只是快到海岸线了才远远的看到一些淡青色的烟雾从一座火山口飘散而出。
因为这座火山的喷发相当频繁,所以即便是休眠状态火山口也会有烟雾喷出,只是不像活跃期那么夸张。不过,火山本身虽然停止了喷发,周围的熔岩却不是那么容易熄灭的。一般来说火山喷出的熔岩如果没有大面积降雨之类的特殊情况需要一到两个星期才会彻底冷却,而熔岩的表面部分大概会在两天之内就形成岩壳,但是其表面温度依然会高达四五百度,而且一旦岩壳破裂,内部的熔岩依然还具备一定的流动性,所以站在这种东西上是需要考验胆量和人品的行为。
本来这边的火山才刚喷发结束,按说周围都是危险区,但是让我意外的是,随着我的靠近,我忽然发现远处的海岸边上似乎有很多的小黑点在跑来跑去,感觉好像是有人正在战斗。虽然很疑惑谁没事跑这种危险区来晃荡,但我并没有打算避开,反正我是去找甜点师的,又不是啥秘密任务,没必要躲躲藏藏的。
随着我离海岸越来越近,岸边的那些人中也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毕竟现在可是大白天,而且光线很好,海水都被阳光照的一片碧蓝,而我的龙魂套装毕竟是哈迪斯使用冥衣技术改造的东西,本身底色就是黑的,再加上我胯下的夜影也是一身黑,这么大个黑色物体在亮蓝色的海面上移动,能不显眼才怪。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头顶上那根毛也是主要原因。要不是这玩意和头盔连接在一起根本弄不下来,我都恨不得把它给拔了。
“嘿,看那,那是什么人?”海岸上一个正在战斗的玩家刚刚解决掉一个浑身漆黑的怪物,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我的身影,于是他便开始呼喊同伴,不过附近并不是只有他们自己人,还有很多别的玩家,在听到他的呼喊声之后也都纷纷将头抬了起来望向我这边。
随着众人的视线转移,他们立刻就看到了一名全身黑甲的骑士骑在一匹高大的过分的黑色战马之上,踏着翻滚的海浪如履平地一般的奔驰而来,而且,随着距离拉近,他们甚至发现了那黑色战马脚下燃烧的黑炎以及战马呼吸之间从口鼻之中喷出的火星和黄烟。
“哦我的上帝!这是什么玩意?海里出来的幽灵骑士?”一名玩家惊讶的说道。
旁边一个年纪比较小的玩家问道:“该不会是海市蜃楼吧?”
另外一个年长的玩家抬头看了眼太阳,然后摇头道:“方位不对,应该不是海市蜃楼。”
“可是海里怎么会有黑骑士?”
“应该不是黑骑士。”一名女性玩家说道:“看那坐骑,那根本就不是亡灵战马,当然更不是普通战马。”
“那东西能在水上跑,我们当然知道那不是马,不过这种体形还能飞的东西好像就只有一种吧?”
“那岂不是说……?”旁边一个玩家终于反应过来了。“不会是那个战力榜第一的中国人吧?”
“如果那确实是一匹梦魇,那就肯定是了。目前全世界有记录的梦魇坐骑好像就那一个。”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我的时候,我已经骑着夜影跑到了海岸边。因为夜影本身就是踏空而行,所以海面和地面对他来说全都一样。众人看着飞奔而来的夜影在海边逐渐减速,也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静静的看着我,感觉就好像我是外星生物一样。
对于众人的反应我全当没看见,在人群中随便扫了一眼之后我就驱动夜影朝着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女性玩家身边踱了过去,不过我还没靠近,旁边倒是有个年轻的男性玩家突然闪了出来猛然挡在了那女人的身前。
本来我的形象加上夜影的身高,确实是很有压迫力,所以我对于别人看到我紧张并作出防卫动作并不感到奇怪,但让我意外的是这位明显反应过度了。他挡住那女人也就算了,居然抬手就是一剑朝我砍了过来。
呼。双手斩剑轻松的划过我的身体,然后我的身影就在众人的目光中直接被他一剑劈散了。对,就是披散了,好像一团雾气,你一挥手穿过其中,气流一动雾气自然就散了。不过,刚才我在那里可不是一团雾气,大家都看到了我的存在,而这个家伙一剑切过去之后就只看到一团黑色的烟雾散开,这明显不是正常反应。
那家伙虽然也知道这剑出问题了,但是实力差太多,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在他一剑挥空想要寻找我的时候,一个冰凉的的锋刃便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的贴着他的脖子。
“啊!”原本我想要靠近的女人这个时候才发出了一声尖叫慌忙躲闪,因为那贴着那玩家的风刃是连接在一根长柄的尖端的,而这个长柄却是从她的头顶上伸过去的,也就是说拿着这武器的人在她背后。
那女人惊叫之后立刻闪到了一边,然后就看到我端坐在夜影背上,单手夹着一柄三米多长的钩镰枪,而那枪头就架在那男性玩家的肩膀上。
“喔喔喔……”我故意做出受不了她噪音的样子发出嘘声,然后单手掀开头盔面对着她微笑着说道:“不要那么大声好吗?我耳朵比较好,你这么大声音我耳朵会疼!”
那女人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冷静,所以即便我不开这个玩笑她也不会再叫了,不过我的这个玩笑至少让气氛稍微放松了一些,当然我架在那人肩膀上的钩镰枪并没有拿走,所以气氛还远不能称之为和谐。
“对不起。”女人虽然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但还是礼貌的道歉。
我点头道:“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的朋友是不是可以解释下为什么要对我挥剑?”(未完待续。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