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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风流本性
    似乎到了酒终人散的时候,但傅义却希望两人约会的尾声变得分外精彩,便对高枫说:“今天是我们初次见面,非常愉快,但还没有尽情尽兴,不如找小姐玩玩。”
    高枫明白,如今的商界和官界中人在娱乐城办事,往往先办正事,后办歪事,或者正事歪事一起办。
    找陪酒、陪歌、陪舞、陪睡的四陪小姐玩玩,就是办歪事。这种歪事又与商业、政事搅混在一起,成为一道黑色的风景线。
    高枫亦习惯了夜夜笙歌,夜夜堕落,再次与傅义一拍即合:“好,我们谈完了正事,是该快活快活,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们一人点一名小姐玩玩。”
    傅义打电话给酒吧客服部的主管,说明要找小姐,客服部的主管又打电话给妈咪,告知详情,很快,妈咪派来两位小姐,一位小姐叫阿兰,另一名小姐叫阿菊。
    阿兰和阿菊特别开放,一上来就唱歌《四陪歌》,两人开口唱:“下岗妹,别流泪,大胆走进夜总会;陪男人,赚小费,不为社会添累赘;爹和娘,半生累,老来无业心憔悴;弱女子,当自强,开发身体养爹娘。”
    高枫一把抱住阿兰,吻了她的香腮一口,说:“你真黏人,真俏皮,就像一朵小兰花,我好喜欢你,我也会唱歌,我对你唱一首《喜欢你》:喜欢你,你那双眼动人,你笑声更迷人,我愿轻抚你可爱的面容,挽着你的手说梦话,好像昨天你和我在床上。”
    而傅义则搂住了阿菊,左一摸,右一吻,摸摸吻吻之后说:“我天生惜香怜玉,为你唱一首《对你爱不完》:灯初上夜未央,来往的人多匆忙,我不要太紧张,和别人一模样,但是你对我望,两只眼睛大又亮,我开始失去了主张。”
    阿菊嘻嘻笑笑:“你今天看见我,失去了主张,明天抱住一个48岁的离异大娘也失去了主张,后天抱住一个84岁的老太太,更是失去了主张。”
    傅义用手逗着她的小嘴,说:“你说话真逗乐,你叫什么名字,我好一辈子记住你。”
    阿菊说:“你现在和以后叫我阿菊好了。”
    傅义的母亲叫贺秋菊,他的父亲傅锦春有时也称贺秋菊为阿菊,此菊虽然不同于彼菊,但眼前的阿菊唤起了傅义对母亲的联想。
    他一听眼前的女人自称阿菊,双眼傻愣,脸上愀然变色,恼怒地将阿菊推开,大吼一声:“妈的,给我滚。”
    那边的阿兰也听见了,与这边的阿菊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傅义一张白脸变成了黑脸,对着阿兰和阿菊暴跳如雷地大吼:“你们两人都给我滚出去,我们不要你们。”
    阿兰和阿菊悻悻地站起来,合在一起,一溜烟地跑出了包房,在门外扔下三字:“神经病!”
    两名小姐一走,高枫张大嘴,望着傅义,也觉得他神经兮兮,喜怒无常,但他是东道主,自己是享受他买单的客人,也就不便斥责他。
    高枫无语。
    傅义重新给客服部的妈咪打电话,说:“妈咪,你派来的两位小姐既不漂亮,又不温柔,请你换两个又漂亮又温柔的过来,价钱上,我会加倍。”
    妈咪听说价钱加倍,自然乐意,重新派小巧玲珑的阿桃和阿杏过来,服侍傅义和高枫。
    阿桃和傅义坐在一起,阿杏和高枫坐在一起,四人一齐举杯,各自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喝酒喝到尽兴处,傅义抱住阿桃,在她的红腮上啵了一口,说:“光喝酒不过瘾,最好每人讲一段黄色笑话。”
    阿桃和阿杏拍手说:“好好,我们最喜欢听笑话,最喜欢传播比谣言还搞笑的笑话了。”
    阿桃领先讲了一段这样的笑话:
    某手机专卖店的店员接到一小姐打来的电话:“你们店里有鲨鱼机吗?”
    店员回答:“有!”
    小姐问:“这款手机防不防水?”
    最近消费纠纷多,店员反过来问:“请问你有多少水?”
    小姐回答:“大约口水一般多。”
    店员说:“没问题。”
    小姐开始问更奇怪的问题:“如果把这种手机塞入一个湿湿的洞里,手机会不会漏电?”
    店员回答:“不会。”
    小姐又问:“能不能带有特殊功能,让这种手机塞入一个湿湿的洞里以后,自动震动?”
    店员忍耐不住:“你不要乱来,前几天报纸上报导一位小姐将手机塞入下身的洞里取不出来,被送往急诊室。”
    小姐也怒了:“你狗娘养的混帐,你想歪了,我有一只小猫爱咬鲨鱼机,怕小猫的口水打湿了手机,所以我问防不防水,又怕手机漏电,烤坏了小猫,如果鲨鱼机塞到猫嘴里时,自行震动也可以吓跑小猫。”
    继阿桃讲完笑话后,阿杏讲了这样的笑话:
    某村长喜欢玩女人,很多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关照,便拿出献身精神。久而久之,村里的成年女人全都与村长有染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村长的儿子受其父的影响,开始向村里的女人进攻。
    起初女人们不同意,后来看到向他献身照样能得到好处,于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人遂渐多了起来,时间长了,村长的儿子竟玩遍了村里的成年女人。
    儿子自以为有本事,就想在他的父亲面前炫耀一番。
    一天,儿子玩了一漂亮女人回来,得意地问父亲:“你猜我今天搞掂了谁?”
    村长连头都没抬,说:“不就是张寡妇吗?”
    儿子听了错愕不已,以为父亲跟踪他了,于是下次便小心提防,第二天,又玩了某女人回家,一问父亲,村长平淡无惊地说:“卖黄瓜的王婆,你也看得上?”
    儿子益发觉得父亲神奇,第三次,他找了20岁的未婚女李桂花,一回家,村长就说:“儿子,老子玩女人始终守住底线,不玩未婚的,考虑到人家以后要嫁人,你狗娘养的竟搞未婚的李桂花,太叫我生气了,唉,真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下一代啊!”
    儿子笑一笑,自认为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后人超前人。
    第四次,他想跟父亲开开玩笑。在一头母牛后面蹭了几下,就回到家。村长一见儿子归来,大骂:“畜生,你连母牛也上。”
    儿子说:“我听村里人讲,你以前也玩过母牛,我们父子都是畜生,畜生配畜生,当然,畜生也侵犯人。”
    这段笑话比上段笑话更幽默,阿杏讲完后,和阿桃、傅义和高枫笑翻了,既然四人都要讲笑话,高枫也搜肠刮肚,搜索出一段笑话。
    高枫讲的笑话很短,是这样的:
    一天,蚊子和螳螂结伴在一起玩,它们跑到某寡妇的浴室去偷看她洗澡。
    蚊子开始吹牛:“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两口,现在她的胸前肿得这么大了。”
    螳螂不服气,说:“那算什么,十年前,我在她的下身劈了一刀,至今她那儿每到月底都会流血……”
    大家都知道女人的两腿之间每到月底流血是什么意思,彼此哈哈大笑一番后,轮到傅义讲故事了。
    傅义讲的故事是这样的:
    某村长从小家贫,小学没毕业就缀学了,从小随伯父在外跑码头做小工,见过大市面,头脑灵活,长大后成了村里的首富。不仅娶得了全村第一美人当媳妇,还包下了全乡第一美人当情人。
    一天,他开着新买的奥迪,载着情人赵飞燕去峨眉山游玩,看见两座相隔几百米的山峰,双峰间悬着一根铁链,某演员踩在铁链上往返两峰一次,便向每位游客收取100元观赏费。
    村长看完演员走铁链表演,对赵飞燕说:“不可终生玩险,此人日后必死!”
    果然,没过几月,报纸上刊登这名演员从铁链上摔下身亡的消息。赵飞燕看了报纸,冲到村长身上,双腿夹住村长的腰杆,双手搂住他的颈脖,香唇贴在他裂开的大嘴上,说:“假老公,你是本村的诸葛孔明,算得可真准,那演员被你算死了!”
    说着,她晃着村长的颈和腰,打起了秋千,一边摇晃,一边唱:“老公,老公,我爱你,愿你有副好身体,奸我有力气…… ”
    村长也读过那份报纸,那份报纸上还刊登了大官坐牢的新闻,便感慨地说: “我经手的村里公款何止百万,我从不拿一分! 那些大官贪了几千万,每天就像那演员在走双峰间的铁链,保不准哪天掉下摔死。”
    呜呼哀哉,村长玩女人玩出了大智慧。
    傅义把故事讲完,阿桃和阿杏都说:“不好笑,不好笑,一点不好笑,罚酒三杯。”
    傅义无奈,只好自已给自己倒酒,连饮了三大杯,醉意涌上来,头脑晕晕乎乎,眼里美色迷离,生理冲动之火焚烧到天上,早已按捺不住,扑向阿桃,把她按倒在沙发上。
    高枫不甘落后,抱着阿杏,倒向了另一张沙发。
    两个男人体验真实的黄色故事,把阿桃和阿杏所讲的虚构的故事变成现实版。
    当现在进行时变成过去式,阿桃和阿杏慌慌张张从包房里溜出来,她们拿到了不菲的小费,满意地离去。
    最后,从包房时出来的是傅义和高枫,两人既办完了正事,也办完了恶心的歪事,显得心满意足。
    傅义一边走,一边做出砍杀的动作,说:“杀!”
    高枫点点头:“对,杀,干掉我们的敌人,才能痛痛快快地喝酒。”
    两人刚离开包房,向酒吧的大厅里走去,在他们的背后,傅仁的手下保镖队长王兵注视着他们的背影。
    原来,王兵一直在包房外监视,终于发现傅义和高枫勾结在一起,并听见他们嘴里吐出“杀”字,从他们的神态和语气中,他肯定,傅义和高枫在包房里曾密谋过如何对付傅仁。
    这是重要情报,他必须向傅仁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