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毛长老站在那秦尊之前时,那空气之中的凝固气氛便是碎裂而去。
“毛长老,请注意你的言辞,是非曲直,自有凌依梦等人去复述。”
鲍堂冷笑道:“我相信我们宗门不会容得下一位临阵脱逃的人。”
“那凌依梦你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毛长老的目光怪异的看着鲍堂而后说道,这个家伙自己要自讨羞辱,那么他也会成全他。
随即,凌依梦等人将当时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虽然仅仅是简单的复述,但是那每一个字都是显得极为的沉重。
毕竟,秦尊的事迹,实在是有些可怕啊。
那不远处,项盛等人也是已经回来,他来到鲍堂身旁,听到这些,面色极为的难看。
这实在是让人不可置信,这废物竟然做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听完这些,鲍堂长老的面色逐渐的阴沉了下来,他怎么都未曾想到,这次竟是秦尊救了他们这些人?
“鲍长老你还有什么话说?”
毛长老说道:“秦尊为我们剑门鞠躬尽瘁,而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这就是你长老应该做的事情?”
“哼~我不信,你们肯定是串通好的,就他的实力,你认为还能翻天不成?”鲍堂自然是极为的不甘心,他说道:“只有证据,拿出证据。”
这般态度,让的众人都是有些鄙夷对方,毕竟这个事情已经摆在眼前,鲍堂这是吹毛求疵。
“对,鲍长老说的对,没有证据,你拿什么证实?难道就靠几张嘴吗。”
项盛不屑的说道,随即众人都是附和了起来,项盛在这内门的影响力,可不算小。
这让的秋月儿和凌依梦等人都是对其极为的不悦,想不到这家伙也在这里挑事情。
“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秦尊撇了一眼项盛说道。
“鲍长老,这就是你的德行?当初我斩杀鲍佩鲍仙,没有丝毫的错误,而你却占着这个位置谋私,你要证据?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给你?”
秦尊的目光又是看向鲍堂,直接回憨道。
“敢辱骂长老,该死。”项盛面色难看,被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
有些人都是很佩服秦尊,面对鲍堂竟是如此大胆。
秋月儿的目光看着秦尊,他就喜欢这样的秦尊,无畏无惧,这才像一个男人。
“小子,莫要以为毛长老护着你,我便不敢动你。”
鲍堂的面色极为的难看,在大庭广众之下,竟是敢如此辱骂与他。
这里,因为秦尊等人的出现,围观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
“有本事你便动。”
秦尊的目光注视着鲍堂,丝毫不让,气氛紧张。
鲍堂的面色铁青,他的手掌都是微微抖了抖,这个时候他若是在不动手,恐怕他这个长老的威严,就会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毛泰,这便是你教育的弟子,我今日便替剑门铲除这孽障!”鲍堂说完,衣袍鼓荡,脚步迈动。
不知死活,这是你活该,项盛内心冷笑着,迅速的退开。
而毛泰的面色却不太好看,毕竟,对方的实力在他之上,他想和对方斗一斗,恐怕有些困难。
“毛泰,给我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收拾。”鲍堂的目光注视着毛泰,盛气凌人,态度嚣张,不过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鲍堂,你连我暴老大的人都要动,你是不想在这里混了?”
突然,一个声音响彻了起来,清晰的传递至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在接着,那鲍堂面庞便是僵硬了下来,内心沉重,宛若是压了一座山峰一般。
他先前便知道,秦尊的背后好像有人,但是具体是谁他并不知道,但是现在...
他忽然明悟了。
在远方,一道身影腾云驾雾而来,穿着一身灰色的衣袍,身躯有些佝偻,他的脑袋上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白发。
怎么一看就是一个糟老头,但是就是这么一道身影,确实让的鲍堂身躯颤抖。
暴老大仅仅是这三个字,就让的鲍堂颤抖了。
对方怎么会认识暴老大,而且这个关系似乎有些不一般啊,在剑门能够让暴老大出手的,除了宗主的女儿,其余似乎没有。
现在眼前这一位,竟然可以让对方出手?
就是毛长老也微微的愣住了,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个秦尊和暴老大之间有关系。
秋月儿,凌依梦,项盛等一众弟子,面色都是发生了变化,好像是小绵羊见了老虎一般,目光之中有着一抹畏惧。
说起暴老大,事迹就太多了,但是有一点就是他连宗主都是教训过,仅仅是这一点,就让的众人怕了。
秦尊注视着那道身影,还是曾经的味道,这家伙总算是出现了。
“死老头还知道出现,我以为你忘了我。”秦尊站了出来,而后说道,对方算是放了他鸽子了。
这句话,让的毛长老都是嘴角抽絮了一番,在暴老大面前都是敢这般说话,这家伙不要命了?
“小子,给我叫暴老大。”暴老大撇了一眼秦尊,有些不高兴。
“我来到剑门,你见都不见我,我凭什么叫你暴老大?”秦尊故意说道。
“小东西,敢跟我暴老大这么说话的人,只有你了,你值得骄傲。”
暴老大落在了秦尊身前不远处,而后他的目光之中好像是射出了一道精光,这道光芒让的秦尊全身一紧。
“你能少废话,办正事吗?”秦尊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
这家伙做事,有时候像个孩子。
见到秦尊这般与暴老大对话,那鲍堂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次暴老大的出现,鲍堂已经感觉到,他自己要倒霉了。
“你叫我暴老大,我在办。”
暴老大说道,他似乎极为的在意这几个字。
“暴老大。”秦尊无语,而后说道。
“本身老夫这里也没有什么正事,就是想出来替我义子,教训教训不长眼的家伙。”
暴老大随即才是正色了起来,而后目光才是看向了一旁内心沉重,面色难看的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