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粮草,消磨士气,这些都说明武则天现如今非常害怕我军与她正面决战,所以她才会如此苦于心计的想要最大限度消耗掉我军的耐心,除此之外,武则天别无他法。”
“既然如此,我军何不利用武则天怯战的心理快速进军,抢先一步占据公安,武陵等地呢?”
将自己心中的疑惑甩出来,诸葛亮发现自己的军政智商确实是不够用。
以前跟在刘伯温身边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
现在自己独掌三军才发现,问题还是很大的。
“先生啊,不要心急,这战争就像是这盘棋,你越急就越会出错,所以千万不要急,武则天就在这棋盘之中,蹦跶不到哪去的。”
会心一笑,刘协起手抬炮,直接吃掉了诸葛亮飞过来的车。
话锋一转,汉军大营。
吕布等人前仆后继的忙活了一个上午。
足足应对下来大唐的十六次进攻!
十六次!
整整十六次!
如此频繁的进攻频率,就连吕布等人轮番上阵都有些吃不消。
可大唐那帮牲口们不知道都是用什么玩意做的。
乐此不疲的尝试着进攻。
也不拼命,见到汉军等人翻上城墙就撤。
等他们下去后又冲出来。
一遍一遍消磨着大汉的耐性。
“温公,温公!”
突然,原本应该在后方守备粮草的薛礼出现在前军阵营中。
吕布见状,连忙放下长戟,走向薛礼:“王爷,你怎么来了?陛下不是让你在后面守着粮草吗?”
“温公啊,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我在后面都听说了,唐军无数次的骚扰我军营寨,他们压根就不是想进攻,而是要用车轮战!
等待我军耐性尽失的时候,突然杀出,一举攻破营寨,从而取胜。”
满脸凝重的说着,薛仁贵对于车轮战的理解远远要比任何人要强。
因为这种战斗方法的创始人不是别人,正是薛仁贵!
作为最早使用车轮战的男人,这种招数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温公,唐军用这种心理战不断的消磨掉我军的意志,最终当我们疲惫不堪的时候,大举杀出,彻底攻陷我军,温公,不得不防啊。”
担忧吕布会被正面突破防线,薛仁贵没办法。
只得明知道吕布脾气不好,也得壮着胆子冲上来劝阻。
甚至于为了劝吕布,薛仁贵不仅仅是自己来的。
还带着赵云,其目的就是为的劝阻吕奉先。
“是啊奉先,唐军狡诈,上面没有消息,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早做打算才是。”
郑重的劝阻吕布,赵云的话让后者陷入沉思。
突然抬起头,冲薛仁贵质问:“那如果你来,能否粉碎唐军的阴谋?”
“若不能粉碎唐军阴谋,薛礼愿意拎人头向陛下,温公赔罪。”
郑重的点点头,薛仁贵目视吕布。
只见后者恼怒的面容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
旋即伸出手来,关切的搭在薛礼的肩膀上:“嗯,用不着叫温公,叫某奉先便是。”
说着转过头,带着赵云共看薛仁贵:“仁贵啊,别说那种伤情分的话,放手去做,某给你打下手!如果不幸战败了,某跟你一起去向陛下请罪!”
“奉先……”
有些感动的看向吕布,薛仁贵刚想说什么。
对面的赵云却忍不住插嘴道:“诶奉先,你把我说的跟什么似的,如果战败了,我跟你们两个一起去向陛下请罪,有事情,咱三个一起扛!你怎么看?并肩王?”
“唉,什么并肩王,两位就不要折煞小弟了,你我都是兄弟,什么王爷不王爷的。”
摆摆手,薛仁贵显然不想炫耀自己的身份。
话说回来,当务之急,还是如何能够应对唐军的进攻。
“奉先,子龙,当务之急,还是我军如何在唐军骚扰的时候想办法黏住他们,缠住他们,不让前来骚扰的唐军轻易退回去。
车轮战的精髓就在于让,但一旦他们让不出去,兵力分散后的薄弱便暴露的淋漓尽致。”
一字一句的说着,薛仁贵将车轮战分析的头头是道。
赵云则趁机追问:“那我们如何能缠住唐军呢?”
“我已经想好了,咱们三个军打先锋,让冉将军辛苦一下,去镇守下后方的粮草,然后咱们三个军呈梯形占位,只要唐军一进攻。
无论他怎么骚扰,他总得进攻吧,而只要他进攻!我们就能趁机集中优势兵力将他们牢牢的钉在包围圈中,让他们插翅难逃!”
稳重安排着,薛仁贵就要将敌人牢牢的困死在大汉的防区之中。
吕布更关心具体计划:“有什么主要谋划?”
“奉先,子龙,我的计划是这样,以奉先的第二军为诱饵,继续引诱唐军进攻骚扰,然后子龙的第一军所部分出部分兵力,驻扎在公安对面的森林之中。
然后我的第七军趁机包抄,就等唐军进攻之时,突然杀出,也不吃掉他们,就困住他们,故技重施,让他们也尝尝提心吊胆的滋味!”
将整个计划全盘托出,薛仁贵无愧当世名将,李靖的徒弟。
听的吕布毫不犹豫的拍着大腿道:“好,某也派遣五万士卒,就跟你们埋伏在山林之中,唐军进攻我们也进攻,唐军撤退我们也撤退,打的就是这帮孙子!”
“等等。”
熟料薛仁贵猛地阻止道:“奉先,五万人?你一个军都出来可万万不可啊,万一唐军破釜沉舟,选择正面进攻营寨,你的士卒都冲出来了,谁来镇守营寨呢?”
“嗯?镇守营寨?”
不料他前脚说完,吕布跟赵云共同看着他,旋即相视一笑:“哈哈哈哈!”
赵云更是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的调侃起来:“仁贵啊仁贵,你还是年轻啊,你猜猜,我跟奉先手下有多少人马?”
吕布更是嚣张说:“仁贵,说出来怕吓到你!告诉你别腿软,某跟子龙加起来,两个军整整二十万人!”
“二十万人!”
饶是薛仁贵做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