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想干什么,你们就越不能让他们干成,想要庐江?
我们不给,他们别想拿!”
就这一句话,就这一句话。
整的第二十六军跟第二十七军的士卒跟嗑药似的。
再加上军部统帅是个李广……
一支热血到极点的军队碰上了个冷静到令人发指的指挥官。
两天两夜!
魏军在庐江城底留下了数万具尸体,可仍然不能前进一步!
打的他们都怀疑人生了。
就连后面的裴元庆,都满脸凝重的攥着刚刚送回来的战报,不停的摇头道:“我的天呐,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斥候,斥候,去!把对面守庐江的指挥官给我弄清楚。
打了两天两夜,还不知道人家谁守的城,晦气!”
“元帅,根据情报显示,守庐江城的是大汉改编第二十六军,第二十七军,军长是虎勇中郎将,李广。”
话音刚落,斥候连忙把战报送上。
“李广,李广……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啊,能硬抗我军进攻两天两夜,实在是顽强。”
可敬的对手,永远值得敌人尊敬。
正因为李广能打,裴元庆才会如此盛赞于他。
而另一边,常遇春则举着竹简,快跑过来,冲裴元庆焦急道:“元庆,兖州战报,赵云的第一军,张辽的第三军已经同时越过芒砀山跟梁郡,兖州危在旦夕。
君上让我等不要再跟徐达纠缠,火速回援。”
“什么?大汉去偷袭兖州了?”
不敢置信的夺过战报后,裴元庆再三确认上面是郭嘉的手笔。
这才无奈的笑了笑,冲常遇春下令道:“既然君上危险,那我军即可回援。”
“诺。”
带着裴元庆的命令,常遇春刚要离开。
“等等!”
突然,裴元庆将整个屋子的人喊住,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大声的喊道:“所有人都听好了!此战我军烂尾,尽数拜李广所赐。
敌西部战区第二十六军,第二十七军,从今天开始便是我裴元庆,也是你们的心头大患!下次见面,我等务必要将其斩尽杀绝!听明白没有?”
“诺!”
众人异口同声道。
另一边,合肥城中。
徐达正在研究如何进一步压缩裴元庆的生存空间呢。
忽然,斥候举着战报走进屋中,冲徐达报告道:“元帅,元帅,前线战报,裴元庆退兵了。”
“退兵了?此话当真?那魏军现在位于什么方位?你速来指给某看。”
听闻魏军说退就退,徐达还有点不相信消息的真假。
却没想到斥候连忙接过他手中的指挥杆,指着地图上的沿海路线:“元帅,裴元庆已经从庐江撤兵,目前常遇春正从广陵上淮安,意图从徐州以西绕回到兖州。”
“回兖州?元帅,看来是陛下那边开始行动了,东郡必然是朝不保夕,否则的话,裴元庆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的回去。”
恍惚间,徐庶凑了过来,冲徐达分析着战场上的格局。
时隔五年时间,双徐组合,重见天日。
“马上通报陛下,看看洛阳方面是什么态度。”
既然事情开始按照诸葛亮等人的模板运作,徐达也不敢大意,直接请示报告。
要知道这可是灭国之战,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所以徐达也懒得多言,做好他需要做的事情。
剩余的事情,交给洛阳方面就好。
有的时候躺赢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凌晨,洛阳城中。
龙德殿。
刘协抱着稀饭,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最近战局扑朔迷离,让他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索性不说了,起来研究研究该怎么打这场战役。
“陛下,陛下。”
思索间,诸葛亮抱着战报走进殿中,见刘协果然端坐于龙椅之上,连忙作揖道:“禀陛下,合肥战报,裴元庆,常遇春回援,据西部战区的斥候报告,他们已经赶到了淮安,打算从西边绕过我军的防区,撤回兖州。”
“什么?常遇春跟裴元庆都回来了?没有分兵吗?”
听闻两人是一起的,刘协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诸葛亮则继续说:“是的陛下,三十万大军全部回撤,天德在电话中询问,是否追击?”
“穷寇勿追,告诉徐达,不要自乱阵脚,仍然按照原计划,过合肥,上扬州,先把寿春给朕打下来,另外,先生的大军都到什么地方了?”
稳坐钓鱼台的命令道,虽然跟理想有些偏差,但刘协却不慌不忙的下命令。
诸葛亮听闻,连忙将玉简掏出来,再三确定后,冲上面通禀道:“先生的大军已经运作的差不多了,第一军赵云所部已经攻下祁乡,跟第三军张辽所部汇合于山阳附近,目前正在观望,等待命令。
李存孝的第七军目前还在细阳,第四军跟第五军位于芒砀山以南的萧城,只有蒋干的第八军被大雨延缓了步伐,目前在洪泽湖。”
“洪泽湖?这地方怎么那么耳熟呢?”
听见蒋干在洪泽湖,刘协连忙瞅向桌子上的地图。
观摩一番才发现,好家伙,这个蒋干,有点东西啊!
洪泽湖距离淮安不足五十里,换句话来说,蒋干目前几乎可以说就在常遇春跟裴元庆的左手边上。
如果哪边稍微走位有点偏差的话,很有可能就是一场遭遇战。
“告诉蒋干,跟的太紧了,让他想办法从洪泽湖抽身,务必要在五月四号拂晓之前,运动到灵璧,保证包围圈的完整度。”
用笔将行军路线画的淋漓尽致,刘协需要修改的地方很多,非常多。
身边的诸葛亮更是尽个劲的提醒道:“陛下,可是常遇春目前有三十万大军,我军十三个军六十五万的兵力恐怕不足以一口吃掉他们。
万一被拖住,还有,裴元庆选择从淮安绕路,已经偏离了我们的包围圈,强行吃掉他,战线会不会拉的太长呢?”
“孔明啊,依你所见,这场战斗,是不是应该到现在就终止了。”
然而刘协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诸葛亮的问题,反倒是向他询问,是否应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