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啊,这样吧妙才兄,你立刻率军攻城,不管怎么样,先在城墙上顶住三个时辰的猛攻,等我军从壶关方面调兵而来,你们立刻撤下来,换我们的人上,然后妙才兄立刻带领大军奇袭赵国。
清军重兵压境,后方定然空虚,妙才兄此行可走赵国,石邑,常山,安邦,安国,博陵,从信都后面,神不知鬼不觉的打他个措手不及!”
听见夏侯渊的人并不擅长打攻坚战,李靖立刻改变战略。
毕竟现在不是三路盟军斗气内讧的时候,算计什么损失!吃不掉毛城里面的胤禛,他们所做的一切全都是扯淡!
因此李靖立刻决定由他们主攻,夏侯渊偷袭。
听的后者也连忙肯定的点点头:“没问题,兄弟们!跟着某上!让这帮狗娘养的知道知道我汉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话音落,夏侯渊立刻率领他的十万大军将毛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与此同时,躲在城墙上看热闹的胤禛还不知道城下马上就要发起进攻了。
一边指着东边的硝烟,一边冲着身边的小妾炫耀道:“看见没有?那是咱们大清的勇士们来救援我们了,你尽管放心,就这样愚蠢的汉军,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我大清的雷霆……”
“轰!”
“轰轰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胤禛连忙扭头蹲在地上,忍不住冲着身后的士卒问道。
只听后者仓皇道:“二公子,汉军,汉军攻城了!”
“不可能!汉军总共那么点人,凭什么攻城?他们难道不怕我大清的援兵支援过来吗?”
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胤禛完全没想到汉军在如此大的压力下居然还能抽得出兵力来攻城?
这帮人难道都疯了吗?
不知道如果自己的先锋部队跟巨鹿方面的援军汇合之后他们将要遭受的是什么灭顶之灾吗?
“报报告,二公子,攻城的人打着曹旗,为首的是夏侯,根据攻城的方法来判断,应该是夏侯渊的部队正在攻城。”
壮着胆子说道,这个斥候还算是懂点中原各路诸侯的势力分布。
懂得看将旗,看大旗。
“曹操的人?该死,曹操的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通知兄弟们,立刻上城墙防御,放箭扔石头,绝对不能让他们攻进来,否则我军各路援军将变得毫无意义。”
满脸凝重的吩咐着斥候立刻去传命,胤禛亲自站在城墙上,组织士兵守城。
“冲冲冲,不许后退,谁也不许后退,都给我冲上去!”
“快点快点,弓箭手,弓箭手想办法压住对面的箭阵!”
“快走快走,小心滚木!”
短短三个时辰,留给夏侯渊进攻的也就是这天黑前的三个时辰。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三个时辰,六个小时的时间中,夏侯渊所部共计十万大军,居然对毛城发动了二十三次攻城!
强攻十六次,佯攻五次,两次试探性的火力覆盖。
铺天盖地的大军如同潮水般涌向毛城。
玩过丧尸游戏吗?
那些末日文中铺天盖地涌向防御区的丧尸们。
遍地都是,所有都是,什么都是!
绝望!
恐怖的氛围笼罩在毛城中所有清军的头顶上。
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才是恐怖片。
一开始是惊慌,然后是恐怖,最后是绝望。
再到最后,这帮守城的将士们都已经麻木了。
所有人只是在机械的重复着前一个动作。
站起来,扔石头,射箭,然后下蹲,捡石头,站起来,扔石头,射箭。
循环播放。
难道这帮攻城的人不累吗?
这个问题无时不刻的盘旋在守军的脑中。
但相比于他们,城外的曹军就显得轻松多了。
因为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无论进攻到什么程度,三个时辰之后,必须撤兵。
甚至夏侯渊还亲自站在中军中喊道:“将士们,我们只需要进攻三个时辰!等到后面的友军过来接班,咱们就能够撤下去了!冲啊!别让后面的汉军瞧不起我们,老子的神速军就算是攻坚,也不能比他们正规军差多少!”
话说这有了希望跟没有希望的人就是不一样。
妈蛋这边生龙活虎,那边都快颓废的走不动道了。
“冲冲冲,兄弟们冲啊!”
“妙才兄!妙才兄,我们的大军到了,妙才兄啊,让你们的人撤下来吧!”
也就三个时辰多一点,李靖便出现在夏侯渊的身边。
结果倒好,强拉都没能拉住,眼睁睁的看着夏侯渊兴奋的指挥着将士们往上冲锋。
没办法,总不能再让人家上去垫人头吧,李靖无奈,只能直接拖着夏侯渊的甲胄,跟他对眼神道:“妙才兄!快让你们的人撤下来吧!”
“哦,哦对你们的支援到了?好吧,鸣金收兵!”
后知后觉的挥了挥手,李靖分明看见,夏侯渊的表情中那股子依依不舍的劲头。
待到曹军全部退出战场之后,李靖站在汉军的中间,冲着身边的士卒们笑道:“兄弟们,都看了半个时辰了,有什么感想吗?”
“曹军凶猛!”
“将军,我们不比这帮姓曹的差。”
“没错将军下令吧,我们绝对能踏平大清城,活捉满清狗!”
“好!这可是你们说的!”
豪气万丈的抽出佩剑,李靖大声的喊道:“众将士,为了证明你们不比曹军差!给我冲上去!三万一个梯队,四面围城猛攻,一万骑兵四周支援,务必要在三天之内,攻破毛城!”
“杀,杀,杀!”
霸气的喊着,曹军撤下去了,该轮到我大汉了!
而另一边。
眼瞅着攻了足足三个半时辰的曹军可算是撤退了,城墙上的爱新觉罗胤禛不禁大喘了一口气。
一屁股坐在墙垛子上,忍不住擦汗道:“可踏马撤了,真不知道这帮曹军为何跟打了鸡血似的,攻的居然这么猛!”
“报!禀报将军,敌人,敌人好像又上来了!”
结果刚坐着没喘上两口气,守城的士卒又突然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