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世子妃:爷,别追了最新章节!
秋柔想的很明白,世安苑的月例银子可比别的院子高出两倍,就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都没这么多的钱,姑姑待下人们更是宽容和气,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耐心给看病,谁家里有事儿,更是不予余力帮忙,出钱出力的,这样的管事姑姑,上哪儿找去?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三个都有可能成为世子的通房丫鬟,只等世子夫人进门,说不定还能抬个妾室,一跃成为半个主子,这可是无数丫鬟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那也得世子有那个心才成呀,说不定世子连她们的名字都喊不出来,模样都记不住,妄想能被他收房,太不现实了。
春妍的心思她也清楚,无非是嫉妒姑姑得宠,觉得她抢了自己出头的机会,嫉妒心作怪,可她作死,也别连累自己呀,姑姑这次明白着厌恶了自己几个人,甚至把话挑明了,春妍还作死,她就得为自己考虑了。
一时间几个人的目光都盯着夏纤,把她吓了一跳,原本看热闹的变成主角,一时间有点儿懵。
春妍急切道:“夏纤,某些人太嚣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主子呢,想栽赃陷害,也得问问夫人答不答应!”
这就是公开跟唐乐乐叫板呢,唐乐乐笑的温柔,很好啊,看来还真有愚蠢作死的人,也不想想,一个不断告状的内贼,文渲能喜欢才怪,人蠢还作怪,这就没法治了!
唐乐乐淡淡道:“不管你们以前是谁的人,进了世安苑就是世子的丫鬟,不管谁家主子,都容不下吃里扒外的奴才,打着为他好的幌子,为的是自己的私心,这是觉得世子蠢呢,还是觉得自己聪明,卖了主子还想主子能看重她,简直是蠢的无可救药了!”
夏纤顿时变了脸,立马道:“我听到你关门的声音,快三更天了,至于你去哪儿了,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可能如厕,屋子里有净桶,大晚上的去如厕,得穿过好几个院子,只要不傻,都不会去的!”
又有一个未留头的小丫鬟举起手道:“奴婢看到春妍姐姐在姑姑院子外面停留,还扒墙头看呢,至于偷没偷东西,就不知道了!”
春妍怒道:“好你个小蹄子,敢跟踪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胡说八道!”
小丫鬟也是机灵的,快速躲在袁嬷嬷身后,气的春妍满脸涨红,她想不明白,这一会儿的功夫,自己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甚至一个不好,就被按上内贼的名声,她还怎么活呀?
唐乐乐懒得跟她多费口舌,“大家都证明春妍姐姐行踪不定,心怀不轨,我想夫人也不会信任一个品行不端的人。
我一直想着,都是奴才,谁也不容易,大家齐心协力,伺候好世子,整个世安苑团结一心,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世安苑不仅是世子的院子,更是大家共同的家,世安苑不好了,咱们谁能有好下场?
一颗老鼠屎坏了满锅粥,让所有人的努力毁于一旦,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不配成为我们的同伴。
春妍姐姐,你年纪也不小了,去跟夫人求个恩典,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这是我给你留面子,要是实在不知好歹,别怪我心狠了!
别拿我的善良当软弱可欺,我只是不屑对自己人下手,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了,别让我把你当敌人,姐姐好自为之吧!
都散了,谁都别妨碍姐姐去跟夫人说体己话,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只希望她不会后悔!”
说完看都不看她羞愤的脸,转身就走了,人群也慢慢散开,只留下她独自一人,呆呆地站了许久,最终也没去后宅。
唐乐乐的话很快传遍整个世安苑,让下人们从心底产生一种归属感,是啊,世安苑也是他们共同的家,世子和萱草姑姑从不苛责下人,这样的主子去哪儿找去?
之后每个人都尽心尽力办差,世安苑的氛围越发温馨融洽,也是最团结,最难以收买的,真正的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文渲此时则跪在延寿帝面前,声声泣血,诉说他那天晚上的遭遇,满心的后怕,眼里还残存着惊惧。
延寿帝其实已经怀疑文渲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老三跟文渲居然势同水火,已经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原本还恼恨文渲不守臣子的本分,老三再怎么着,也是皇子,该有的敬畏还是要有的。
现在听他这么一讲,延寿帝对他的不满顿时消散了,这种恶毒的手段,他听了都不寒而栗,一向斯文守礼的老三居然是这种人,延寿帝一时难以接受。
文渲又道:“一开始侄儿也不明白三殿下对我有哪里不满,几次事情之后,渐渐明白,是因为侄儿跟太子殿下亲近,唯太子马首是瞻,没有像周六,郭世藩等人一般,听他的吩咐,惹得三殿下不快。
可侄儿一直以为,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效忠太子不是应该的吗?侄儿不觉得哪里不对,就是三殿下,也应该以太子为尊才对呀,皇伯父,难道侄儿想错了吗?”
“你做得很好,朕知道了,在京卫营做的还顺利吗?”延寿帝心里有了计较,问起文渲的差事。
文渲心中一松,想比刚开始的冷淡,皇上的态度有了转变,这步棋果然走对了,都说君心难测,他现在深有体会。
“启禀皇伯父,都很顺利,侄儿觉得京卫营有些散漫,正计划练兵了,先练练手,有机会上阵杀敌,为皇伯父分忧!”
延寿帝哈哈大笑:“有这份心就好,咱们文家已经坐稳江山,不需要自家人流血牺牲,真的需要你上阵,朝廷养那么多武将是吃干饭的吗?”
这话文渲没法接,这才是延寿帝的真正心思,当然也有更深一层的用意,文家人不掌兵权,在军中没有威严,也就杜绝拥兵自重,另立门户的隐患,只是此时的文渲还没想到这一层,许多年后才回过味儿来,帝王的心思果然深如大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