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世子妃:爷,别追了最新章节!
文渲正式授予京卫镇抚司的差事,扬眉吐气的很,这可是他凭真本事挣来的,腰杆子直直的,谁敢小觑了自己?
郭二等朋友登门庆贺,整个国公府喜气洋洋,文夫人更是大方的很,派下去的赏赐比过年都丰厚。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失意,基本上已经没了存在感的文蓝晨和文华裳兄妹俩,坐在大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都是满心的悲愤加无奈。
文蓝晨已经很少去正院儿了,除了国公爷的书房,别的地方都没他的立足之地,那些个下人防贼似的看着自己,憋得他一肚子火气。
文华裳更惨,文夫人已经表明态度,不欢迎她去后宅,只能跟文蓝晨挤在一个院子里,更别说参加一些赏花宴,相亲宴之类的交际,怎么结交世家子弟?
她来临安的目的就是嫁个好人家,没有文夫人帮着张罗,总不能自己出门应酬吧?那些个夫人们最注重门第规矩,不定怎么看自己呢?
文华裳忍不住跟大哥发牢骚:“哥,你说现在怎么办吧?你看看,国公府哪里还有咱们的位置?整个把咱们排挤在外面,同样是父亲的孩子,这待遇也太大了吧?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受这种气!”
文蓝晨瞪她一眼:“跟我说有什么用?你该跟父亲撒娇抱怨,他膝下可只有你一个女儿,小意哄着点儿,他总不能不管你的吧?我才发愁呢,文渲都有了正经官职,谁还会记着我这个长子呢?更别说婚事儿了,我都二十出头了,多少人在看我的笑话呢!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母亲不在身边,什么都靠自己,都以为咱们在临安享福,谁知道咱们过得有多难!”
这时候文蓝晨对母亲有了一些抱怨,如果她进了内宅,哪怕是个妾,自己也是正经庶长子,大家闺秀求不来,四五品家的小姐还是愿意攀亲的,可是现在都知道夫人厌恶自己,谁家肯攀亲?
文华裳来了这些日子,也知道大家族的一些规矩,也明白名分的重要性,叹口气道:“也不能这么说,母亲有自己的事情,漕帮帮主的位置总不能旁落他人?”
文蓝晨道:“身为女子,就应该相夫教子,安守内宅,漕帮都是些打打杀杀的莽汉,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文华裳眉眼渐冷,“子不言父之过,你是对母亲不满吗?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说到底还是父亲的态度,只要他肯咱们谋划,一切都好说,为今之计,也只能卖惨了!”
他们想到的,定国公早就考虑到了,甚至已经豁出去老脸,帮他们相看人家,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一直拖到了现在。
家里热闹过了,郭二还不满足,叫嚣着出去放松,毕竟在府里,有些放不开,庆贺还是要去花香楼最适合。
文渲却小心瞄了唐乐乐一眼,郭二这家伙真是欠揍,这话能当着乐乐的面儿说的吗?
郭二后知后觉,赶紧解释:“我们就是单纯的喝酒,听听小曲儿,绝不干坏事儿,姑姑别介意哈!”
唐乐乐笑笑,男人之间的应酬还是很重要的,管束的太严男人脸上也没面子,毕竟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嘛!
于是大手一挥:“去吧,去吧,我又没说不让你们去,也是为你们的身体着想,自己悠着点儿,都不是小孩子了,别老惹祸!”
郭二大喜,使劲儿织彩虹屁:“还是姑姑明事理,这才是贤内助呢,阿渲,走了,今儿我买单,咱们玩儿个痛快!”
唐乐乐脸一红,这家伙什么都敢说,真把自己当世子夫人了?
临走还不忘叮嘱他们:“世子伤口没长好呢,不准攀扯他喝酒啊!”
“知道,阿渲以茶代酒,都是自己兄弟,就是说说话,谈谈未来,这家伙有了差事,哥们还没着落呢!”
一行人热热闹闹的进了花香楼,花妈妈仔细瞅了瞅,没有那位姑奶奶跟着,这才松口气,笑容满面地招呼他们:“各位爷,可好久没来咱这楼子里快活了,姑娘们盼的脖子都长了呢!
这次选花魁,还得几位爷多帮衬呢,阿萝,清溪,红拂,赶紧的,接客了!”
清溪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镜子里娇俏的脸,满脸不甘,为什么老天待自己如此不公?
一个影子似的婢女,飘在她身后,幽幽道:“姑娘,文世子来了,您该去伺候了,机会难得,您可要把握好了,主子这次发了狠,必须给他点儿教训,别让主子生气,咱都吃罪不起!”
清溪咬着牙道:“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镜子里的脸扭曲悲愤,“我也是身不由己,你给了我希望,又不肯拉我出泥沼,别怪我心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想活着!”
插上点翠的簪子,涂了猩红的口脂,像是吃人的女妖似的,眉眼坚定冷厉,缓缓走了出去。
文渲等人已经落座,茶水点心,酒菜瓜果,应有尽有,之后贺宗修,季延庆等交好的同窗陆续过来,包间里热闹喧天,一群公子哥儿意气风发,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清溪一如既往跟在文渲身边伺候,一向清冷的脸多了一些温柔,满脸的崇拜爱慕,平添几分颜色。
杨匪忍不住开玩笑问她:“瞧瞧清溪姑娘,眼珠子都快黏在阿渲身上了,阿渲事业得意,要不要也来个情场得意呀?”
清溪没有像往常一样拒绝,反而很大胆道:“只要世子乐意,清溪豁出去了,自荐枕席未尝不可?”
说着手还挽着文渲的胳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文渲却不动声色抽出手来,“清溪姑娘可是楼子里的头牌,花魁选秀在即,花妈妈知道了还不跟我拼命呀?”
花魁选的都是清倌人,论的是才艺,这才够高雅!
清溪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这是她最后一次给文渲机会,可惜他错过了,那就别怪自己对不起他了,再次帮他递茶的时候,猩红的指甲轻轻一抖,一点儿白色的粉末落在茶里,随即融化,无色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