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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你是我的
    回去后,小穆立即带我去了当地最著名的医院。医生诊疗完后用很轻松愉快的语气告诉我和小穆,我除了身体弱点需要调养,其他的一切正常!小穆高兴的一把将我抱将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千恩万谢的感谢了一番医生,搞得人家很不好意思,无奈的摇头笑了。
    为了让亲朋好友都知晓这个好消息,也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不日我们便启程回国。
    一到家,爸、妈、穆叔叔、阿曼、冬已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我妈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掉了眼泪,抱着我哭了很久,反倒是我安慰起了她。老爸眼角也有一点湿润,被他偷偷转身拭去了。大家陪着我说了很多话,重新回到他们身边,真的好开心。
    接下来的几天也间续有不少朋友过来,几乎每天都会接待上一两位,小穆和我爸妈为了让我在康复期内少为接待来客费神,便决定让我去一个宜居且清幽的地方暂住一段时日,等日后再一一答谢。于是小穆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带我去云斓轩所在的东部沿海小城镇。出发前,看到了岳政泽。
    不过三年多的时间,他已经变得粗糙了很多。也难怪,从一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突然沦为市井小民,任谁也会产生变化的。小穆借忘拿东西的理由留下我和他单独做告别。
    “你醒了?”
    “啊……”
    这问题问的,跟问“你吃了吗”一样。
    “我已经把你休了。”
    “???……”你是还活在上世纪吗??
    “本公子对你失去了兴趣,连同姓穆的那小子,你们都是一根筋,开始的时候逗你们玩玩还挺好,越来越没劲,索性不如放过自己,再找些有趣的事和有趣的灵魂充实一下生活。”
    明明是好心放手去成全,偏偏说的那么不入耳。我只好附和着,保存住他那高高在上尊严。
    “好,那就谢过岳先生高抬贵手了。”他反倒被我没有怼回去的态度惊到了。回了一回神又道:“你明白就好。”然后又陷入了僵局。最后他略显尴尬的说:“我走了。”仓促的转了身就迈出去好几步。直到我叫他,他才停下来。
    “认识了那么久似乎还没好好说过话,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之前有些事误会了你,向你道歉,也真心诚意的谢谢你救过我一命。至于你家庭的变故,我不想把它归结到个人恩怨上来,即使我不存私心也会那么做。但是对你切实造成的影响还是想说声抱歉。”
    “你现在是在觉得我可怜吗?”他转过身,冷冷的说。
    “内心强大的人还会在意别人对自己是什么心态吗?你能从什么都不懂的大少爷,变成一家人的顶梁柱,凭着自己的能力过得很好,我非但不会可怜,还很佩服。”
    他的神色渐渐恢复如初。
    “我接受你的道歉,感谢就不用了,就当是……对我自己的一个交代。”他没有明说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有再问。
    “你……”岳政泽欲言又止,终究是问了出来:“喜欢过我吗?”
    看着此刻那么赤诚的他,多年的芥蒂涣然冰释。我轻轻摇了摇头。
    他早有预料一样,只是点了点头。
    “好好修养,祝你幸福。”说完岳政泽便离开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也默默祝福了一番。“岳政泽啊岳政泽,下次遇到喜欢的姑娘别再高傲的摆你少爷的架子了,喜欢的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气的……”但是也只能作为心里话想想,如果真的对他说出来,恐怕又会激起他那份不知是先天还是后天带来的自傲情绪了。
    “说完了?”小穆从后面走过来道。
    “嗯。”
    “说什么呢聊了那么长时间?”
    “长?前后总共不过几分钟吧……”
    “是吗?那可能我记错了。”
    “……”男人吃起醋来是这么可怕又可爱的吗??
    终于来到了这个海滨小城镇,稍作整顿后,我和小穆先到云斓轩转了一圈。这里一般的员工基本没见过小穆,我就更是了,所以店员也只把我们当普通顾客来看,正合了心意。顾客络绎不绝,小小店面生意却是红红火火。我和小穆最初那个小小的梦想就这样结出了盛大的果实。
    在这里的生活很是悠闲。有时去店里浏览巡查,有时去海边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抱着爆米花看一下午的电影,有时在幽静的西餐店里待上个很久,当然,这些事都有小穆的陪同,再也不是从前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样子了。
    这天傍晚,夕阳红的连天空染上了颜料一般,我和小穆走到了沙滩上,散了一圈步后,在休息亭坐了下来。我靠在他的臂膀上欣赏着浑圆的落日。
    “阿寄。”
    “嗯?”
    “老婆。”
    “……”
    “怎么不回应了?”
    “哦……”
    “我好像没听到过你喊我老公呢?”
    “喊了啊!”
    “什么时候?”
    “昏迷的时候。”
    “……”
    “真的!”我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我没听见,那个不算,你再叫一遍。”
    “平白无故的,叫什么呀……”
    “不平白无故的时候叫,那还在什么特殊时候叫啊?”他挑逗式的笑了。
    “你……好吧,我认输了……老、公。”
    “在~”小穆笑意更深了,语气轻扬,颇为享受。我不禁也笑了。
    “对了,你昏迷着,是从什么时候能听到外界说话的?”
    “也不长,大概几个月前吧。”
    小穆思索了一阵,问道:“有一次我看见你落泪了。”
    我也开始回忆,逐渐想起来那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
    “为什么哭啊?”面对他的询问,我看向他,盯了很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他道:“假如我一辈子都醒不过来的话,你真的会一直守着我吗?”
    他靠过来,用下巴抵住我的头顶道:“你在,我生命的意义才在,你不在,我就会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游荡在人间。所以无论是从主观还是从客观来说,我都不会离开你。”
    “那如果换成昏迷的人是你,你会希望我怎样?”
    他只顿了那么一下便回道:“我希望有个人替我来爱你。”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道,“我也不希望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守着一个永远不会醒来、残缺灵魂的人。可是一想到我心心念念爱了那么久的人最后却属于了别人,也仍然会止不住的难过。刚有意识的那段时间,我就一直为这个问题而矛盾着。”
    他将我拥抱起来:“傻瓜,你怎么什么时候也改不了胡思乱想的毛病?这个问题没有疑问,你也不用纠结,除你以外,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如果你不在,那就只剩我自己了。我从来不曾想过再去找另外一个人,去爱,或者去生活。”
    “可是,”我撑起来重新看着他的眼睛道:“我还是希望有一个人陪你,如果我真的不能醒来的话。”
    “不要再为假设的事情苦恼了,我们都会好好的,一起走到白头。”他拍了拍我的脑瓜道。
    我笑了,是啊,还想那些做什么,我们都明白彼此的意思,如何选择皆凭心而定罢了,何必平白多出这些苦恼。
    夜。
    气氛有点诡秘。早已收拾完毕、等待就寝的我正在兴致盎然的玩着贪吃蛇游戏,一不小心撞到小蛇就over了。这个间隙看到小穆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上半身不着一物,还有些地方挂着一两滴水珠;下半身穿着一条灰色宽松半长裤,整个身体的线条看上去那么精致,极具吸引力。我赶紧收回目光,继续玩游戏。不一会儿,收拾完毕的他就像床边走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的心里像藏了一只小鹿一样,在咚咚直跳。
    “老婆?”
    “啊?”
    “贪吃蛇比我还有意思吗?”听起来还有点小怨念。
    “额,那我听你讲故事……”我靠着床背坐好,一本正经的。他为我讲故事的习惯从我病时到现在一直保留了下来。所以我这话说的很是顺理成章。
    他的脸忽然凑近了来,我莫名紧张的一怔,听他说道:“今天不想讲故事……”
    “那……就睡觉吧……”之前虽然也在一张床上,但只是同床而已,因为我身体的原因,小穆很注意把握分寸,每晚不过抱着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罢了。但今天明显有点异常……
    “睡觉前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什么……大事。。。”
    “就是……”话未说完,他便猛的窜了上来吻住了我!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呆住了。他兀自吻得很认真:眼睛微微闭着,时不时翕动一下,温柔又有些霸道得细啄着我的唇瓣,反复流连。当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倏的红了半边脸,赶忙闭上了眼睛。先时虽然也接过吻,但都是浅尝辄止,远远没有这次的体会强烈。尤其是小穆,就好像是他珍藏了一坛数十年的美酿,终于在某个特殊日子里被开启、享用时一般。
    随着吻的渐渐加深,他抚着我秀发的手略微用了点力,另一只手则支撑着身体,紧贴在我的右肩上。与此同时,舌尖开始不安分的向里探,我被迫双唇微启,只一下,他便直贯而入,与我紧藏在齿缝后的舌纠缠在一起,浓郁的男子阳刚之气氤氲在鼻尖,周围的气息全是他。我渐渐的松软起来,起初的紧张开始慢慢褪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是他的,身和心全都随着他……”这个念头越深,我便越不由自主,甚至改变了一味承接的姿态,主动回应起来。他收到这个信号,更加激动起来,那种“你是我的”的占有感和呵护感更加强烈,体现在那一次次唇舌的热烈进攻之上……
    我似乎对他毫无招架之力,一个深吻下来,呼吸早就加速的不成样子了,氧气似乎越来越少,以至于我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小穆顺手按灭了屋顶的大吊灯,只留下一盏泛着微光灯光的小台灯。整个环境瞬间温馨起来,空气中弥漫的爱恋气息越来越浓重,微弱模糊的光影恰到好处,也让人变得更加迷离了……小穆顺势而下,掠过我的脸颊,亲吻至锁骨,暖湿的触觉让人不禁一颤,双手不自觉死死抱住了他的后背,他有些滚烫的身体更让我如触火炉一般。忽的,他又将重心移到了我耳朵上,沉重的呼吸声刺的我不止耳朵,连心上都痒痒的,忍不住“嗯”的哼出了声……这一声在小穆听来,好似一瓶毒药,让他无法控制,热烈的亲吻几次后又回到了下方,但仅仅锁骨已经不能满足他……身体的极近距离接触,我好像感觉到大腿上方有一处硬硬、热热的东西在不停的碰撞,这时我的脸烫的不成样子了。小穆一边继续向下吻着,一边解开了我睡衣的纽扣,我的心又怦怦的快跳起来,抱着他的手臂又圈得紧了一些。他很照顾我的感受,即使热的出了汗,也没把那条夏凉被掀到一边。尚有胸衣这最后一层阻隔,小穆早就拖着加速的呼吸埋颈在我胸前的沟壑之间,暖湿的感觉一下下印下来,直接扎到了心里。
    他的双手摸摸索索去解我身后的内衣带,怎奈从未接触过的他解了半天也没开,着急的他左右不是,差点引得我笑起来。终于在几分钟后被他成功攻破了,内衣带松开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跳速度也达到了顶点……
    内衣被他一点点拿开,我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喘息一点没减弱,反而带动着整个身子都颤动起来。
    终于,上身衣衫都被褪去,我与他赤诚相对。
    “……老婆……”同样喘息连连的小穆,一开口嗓子都变得有些沙哑,“你好美……”
    此时我的脸估计都能把玉米烫熟了,只一味扭着头,紧闭双眼,心里还有一丝美滋滋的……
    冷不防被他一口含了上去,我不自觉“啊”了一声,挺起了脖颈。他那只饱含热度的手在我另一处柔软上不断逡巡着。空气极度燥热,我也口干舌燥,无措的抓紧了他的后颈。渐渐的,他的手开始下移,缓缓的将我下身的衣物也都褪了去,然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也脱掉了自己那最后一层遮挡物……他的吻还在深入,下到了我的肚脐之上。
    “不要……”我喘息着模糊的出声,他听闻返回来又吻住了我的唇。他身下那物更滚烫了,正处于我两腿之间……他的吻重新回到我的胸前,在那两处柔软地带不断往返。
    “嗯…………”我隐忍的叫出声响,小穆早就按耐不住,将那滚烫顶在我的下身。待到时机成熟,他腰部用力一挺,一阵刺痛从身下传来,我痛苦的“啊”了一声。他的动作一顿,疼惜又有些惊喜的问道:“阿寄,你……”他以为我嫁给岳政泽的那几年,怕是早已被迫委身,却不曾想到我仍旧是个处子。
    我看着他,喘息着微微点了点头。反应过来的他,动作更慢、更轻柔了些。痛感一点点在退去,一点点在消失,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快意和舒适,好似我们这近三十年积累的一切情感都融进在这一刻的美好之中。灯影摇曳,我与他都已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