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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望
    那年,高中毕业,刚刚从高中的繁重学业中解脱出来。那年,顾欣雨也刚刚结束自己的初恋,独自一个人北上前往s城的c大。
    离开,放下过去的一切,走向陌生的城市,在一个新的地方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有时候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
    伤情的过往,曾经的代价,有时候,何必太过于执着,欣雨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着。只是望着远方,看着在眼前一点点模糊的熟悉景色,心底里又会难免有些泛酸。
    感情这种事,对于男生可能是一种经历,对于女生来说就是一次伤害。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拙见,可能表述的并不是那样的准确。可能对于女生来说,从一段感情中要花费好长的时间,男生的话,也就那么一回事,缺少了谁,生活还得继续。
    青涩的果实总是那样的让人难以下咽,在不该有感情的时候却不顾一切的选择了与全世界相对抗,是傻,还是太天真。
    如果,萧凡说自己以前问顾欣雨,如果让你再选择一次,你是不是还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欣雨并非有直接回答萧凡,只是对他说:“她不想在大学里谈恋爱。她累了,只想好好学习,不想再开启一段新的恋情。
    这样的话语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也许就是不忘,也许就是还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她呀,一直不都是那样的人吗?
    当时的萧凡听到这句话,只是说,挺好的,一个人,真的挺好的。
    萧凡说:他以为这样的情况会真的持续好久,因为她曾经的那段感情我是从头看到尾的,因为伤情,所以总觉得……太傻,太天真。只是,感情的事,又哪里会是那样的简单和纯粹。爱情来了,你挡都挡不住。
    萧凡说: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会在闲来无聊时,主动给顾欣雨打打电话,聊聊天,说说彼此最近的生活、学习。
    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
    大学里的生活就在彼此的三言两语中渐渐开始。
    顾欣雨说她加入了学校的足球队,说她进入了学校的辩论队,说她……
    听她说着她所经历的一切,萧凡说:他真的开心,他觉得欣雨已经从曾经的那段感情里走了出来,这样子,真的挺好的。
    萧凡自己呢,加入了文学社,到了外联,去做他认为该做的事情。文学的梦,让他开始一点点的为以后做准备。
    这样的选择,对于他们彼此来说都没有太多的犹豫,萧凡和顾欣雨之所以那样选择,一个是源于现实,一个则是因为梦想。
    现实的骨感,理想的丰满,在这样的青春岁月里显得是那样的弥足珍贵。只是,有很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以后的日子萧凡就慢慢懂得,当现实撞向梦想,又怎么会不是粉碎一地。
    有人说,其实女生说的不愿意,不想,其实是欲迎还拒,女生多的是口是心非,多的是言不由衷。
    也许吧,或许,大概是。有很多,萧凡说,他不是太懂,他觉得感情这玩意,实在是不好说,也弄不懂。
    萧凡说:如果能够弄得懂,他也就不会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孑然一身,和顾欣雨还是这个样子,友情之上,爱情未到。
    以前的时候,萧凡会帮别人去很客观的分析一些具体的情感问题,用现在很时髦的话说,应该是“恋爱顾问“。当然,那时的萧凡和现在的专业人士是比不上的,毕竟……
    还太年轻,屁都还不懂,用书上的理论去自以为是的指手画脚。萧凡说,现在入回想过去的自己,总觉得那个时候的他,太傻了,是让人无话可说的一个人。
    萧凡说:许默在和她的第二任恋爱的时候,在圣诞节、元旦要挑礼物这样的日子,他会帮许默参谋一下。
    许默和他的女友来往的情书,他也会捎带看一下,并说出觉得差点意思的地方。当许默和他女朋友两个人吵架了,他也会去帮忙劝一下。
    扯的有点远,还是继续刚才还没有说完的故事。
    不久以后,萧凡看到顾欣雨在朋友圈里发的动态,让他觉得有些真是靠不住!
    注意,关注,想知道。或许,这就是那个时候萧凡的一种心态。因为在乎,所以当她有什么动态,总会第一时间去看一看,就算没有,也会去她个人的朋友圈中翻一翻,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各种想知道。
    对于这个事,萧凡说,他和以前高中的哥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在说起这件事情时,乔苒说他是在犯贱,许默则是啥也没有,只是默默地和他喝了一杯酒。
    在旁边听着的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觉得有时候,很多事情,其实是不用说的,一杯酒就能够说明一切。
    郊游,这是一个遇险的故事,也是一件不开心的事情。
    大学的社团本来就那样,学长、学姐们在新丁加入后总要借个什么活动把大家都给聚在一起联络联络感情,一方面时候的工作开展。
    我记得自己刚入学的那会,学长戏谑的说,“学姐是你们的,学妹是他们的。”
    当时的我还略显的青涩,脸红,头低下,啥也没说。
    学长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只能笑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反正,说白了,这次的郊游活动就是一次联谊会,这是我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
    打电话应该是最方便的途径,毕竟那个时候,微信电话和qq电话用的还不是特别的频繁。
    白天出发,天气贼好,晴空万里,雾霾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看到那个说说后,萧凡第一时间打电话过去了。
    至于吗?雾霾应该没那么严重。
    没有,想多了,那里可是煤都,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好吧,我错了。
    走走看看,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玩累了,也许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傍晚了,视力不大好,总之就是一句话,在走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进一个湖里。
    小姐姐,你是有多么的不小心,你的视力是有多么的不好,视野是有多么的不开阔。
    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没有,怎么会。
    一身衣服就那样湿了,冰凉,寒意就那样一点点侵入皮肤,瑟瑟发抖。当时的自己狼狈极了,不过,幸好有他。
    萧凡说,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一阵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停顿了半天,才弱弱的问:“还好吗?要不要紧。“
    还好了,刚开始时还有一点不舒服,但是现在换了一身衣服,在篝火边烤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很坚强的不是。
    萧凡在自己的心里那样想着,是啊,你的坚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时的萧凡,怎么说呢,有一种无力感,他多希望能在顾欣雨的身边。照顾她,保护她,爱着她。只是,身在两地,天涯各处,萧凡他又能怎样。
    其实,从当初他做出的选择就知道,得到最后那样的结局,其实是早已经就注定好的。
    萧凡说,他的哥们许默在后来,曾经不止一次的骂过他。既然在乎,既然喜欢,既然不想放弃,为什么当初要做那样的选择。
    为什么,以后的很长时间里,萧凡他都会看着天空发呆,看着远方。没到这个时候,他都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他还有没有完成的心愿。
    要不要吃点药,或者喝点姜汤。
    顾欣雨,她有点不耐烦的说,我哪有那么娇气,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怎么那么啰嗦。
    有点小生气,小烦躁,这是萧凡从她的话里面听出来的。
    既然这样,我也只好说,好吧,那你好好玩,拜拜。
    嗯,好的,拜拜。
    其实,那时的萧凡在电话里有听到一个男生在旁边说:“学妹,明天你觉得我们去哪玩比较好。“
    打完电话,萧凡久久的不能释怀,干脆下楼到学校超市里边买了一瓶酒和麻辣条、花生瓜子,和室友打牌喝酒,以此来让他的心得到安稳。
    室友们一下子就觉得他不太正常,因为平时的萧凡并不是这个样子。
    平时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是安安静静的看书,看视频,写东西。现在这种情况,没有啥,才有鬼呢。
    萧凡不说,他的室友也就没问,时间过去了。
    那个时候,萧凡他就知道,顾欣雨她是不会就那样单身下去的,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和一个人成双成对的。
    只是,你都觉得她会和那位学长在一起,可是事情的发展却是和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上天好捉弄人,果然是没说错的。
    时间过得蛮快的,一晃就是一个月。入学已经这么久了,国庆就在不知不觉中来到。
    大学的第一个国庆,刚军训完,大家都很开心,有的去旅游,毕竟,这个世界很大,我还想去看看;有的则选择回家,家的温暖怎么可能会忘。
    萧凡自己的话,哪里都没有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她呢,顾欣雨国庆节放假,因为她觉得离家近,也就毫无疑问的回家去了。不想,这次的回家竟然会是她的转折点。
    火车上的旅程,八个小时,无聊且无趣。无聊的时候会做什么,小说、音乐,这是很自然的。
    其实,在很多人眼里八个小时的路程并不算短,可是,对于出省上学的人来说,八个小时,算是短的了。
    不经意的时光总会带来很多惊喜和意外,遇见,真的很好,是你让我重新又开始相信爱情,也是你,又一次告诉我现实是有多么的不堪。
    这是顾欣雨在经历过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有的想法。
    小说、音乐,能给人带来除了快乐以外,还有那些我们不曾想到的惊喜。你知道吗?也许,你的爱情就在一首音乐里,这也是说不定的。
    《越单纯越幸福》,这是一首歌,在2008年11月18日收录在王筝专辑《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中,由王筝作词,陈超作曲。该歌曲被作为电影《杜拉拉升职记》的推广曲。相信,这部电影肯定是有人看过的。且不论那部电影的内容如何,只说这首歌的歌词里面的一句歌词。那句是“努力过深爱过就不苦“。
    顾欣雨被这一句所打动,这句歌词让他能够回想起过去发生过的好多事情。因为有以前的那些感情,所以就有深情,也就顺手写了这样的一段话。
    慢慢长大的我们变得越来做不单纯,越来越世俗。时光真是可怕的东西。越单纯,越幸福,现在的我们,是不是越来没有了以前的单纯,幸福越来越少。越长大,越念。是的,越来越怀念曾经的过往。
    回不去的昨天,忘不了的以前。任时光在手中一点点的流逝,我们一点点的走向远方。远方会有什么,是繁花盛开,还是荆棘满地,这样的事,怕的是只有天知道。
    记得在一本书上面看到过:“未名湖畔的话开了,你们在哪,我又在哪。“相比较于漫漫的岁月,身在其中的我们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幸福是什么,是安心,是你就在身边,是什么我不用去过多的思考,你就已经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是快乐,是你就在这里,是我一切我都不用去太多的操心,你就已经让所有都变得赏心悦目;是温暖,是你就在此刻,是好多我都不太去想念,你就已经让明天成为梦想之处。
    天真浪漫总是美好,此时此刻自是无奈。
    感慨啊,想法哦,思维在有时候就特能引起共鸣。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安排,是不是命运注定的相逢。
    萧凡看到这些话是在以后的以后,虽说那个时候他很关心顾欣雨,可是,他并没有使用网易云音乐。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问他,既然你很关心她,那么为什么不用。
    萧凡用沉默回应了我。
    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故事只要继续就好。
    巧的是叶晨那天,也刚好出差回家,与顾欣雨在同一趟车上,刚好也在听音乐,看消息。正巧看到了那句话,正好就回了一句,“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
    “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
    过往的岁月开始涌近眼前,往事历历,仿佛今天。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顾欣雨拉回到了以前的回忆当中去。
    那个时候的顾欣雨为了他的第一任男朋友,不顾学业,放弃了第一年的机会,伤了父母老师的心,选择了他,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那样的,高考落榜,他心爱的人儿走入社会的大学中。
    顾欣雨在以后对萧凡说,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懂得;有些事情,只有发生了,才明白。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
    听着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成长总是痛苦的,泪水只有自己知道。在别人眼中的云淡风轻,对于自己也许就是百转千回。
    我保持了沉默,选择了不说。
    萧凡看到我啥也没有,就继续说下去了。
    之后,怀着别样的情丝,顾欣雨意味深远地给叶晨回了句:“经年不再,岁月难复,梦里哪里又是归处。“
    叶晨微笑的表情,之后是一句明月几曾照故人……
    一来二去,说着说着,聊着聊着,竟然发现就彼此都在一趟车,而且只是隔了靠椅而已。
    听萧凡把故事讲到这里,我一下子就觉得命运真的是好有意思,竟然还能有这样巧合的事情。我一直以为这样的故事怕的是只有在书里面才能够出现,不曾想,有人竟然真的经历过这样的故事。
    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好大,也好小。抬头就可以遇见,转身就能够拥抱。
    我们以为的,认为的不可能,下一秒就能出现,让我们结结实实的吓一跳。不要说不可能,也不要说,不会发生。你又不知道,怎么能够确定不会真正发生过。
    换座位,又说了好多。到站,下车,竟然还有些恋恋不舍,顾欣雨和叶晨相约有时间一定要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