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哥,不如这样,晚上我还是去陪陪我娘吧,我——”
当陶夭夭此话一出口,却发现那匹饿狼活兽,正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并且那眼神游走在她身上。
陶夭夭狠吞一下口水,格外无奈的说道,“肿了。”
“肿了挤得门口更小,更好。”阿衡竟然如此不要脸的说道。
他那流氓到了极点的话,和他那一张俊美到让人窒息的脸,竟然毫无违和感!
“......”
陶夭夭无言以对。
她着实不知道,要跟阿衡这样看起来纯良却资深腐的男人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他收敛一点,毕竟,在这之前,陶夭夭可谓是软硬兼施了,然而,对于阿衡来说,并没有什么效果。
“走了,你回家收拾一下包袱,然后跟娘道个别,跟陶叶嘱咐一下事情,我们就去清溪镇。”阿衡说完,便伸出大手,将陶夭夭拉了起来。
陶夭夭离开了那个草窝,回头一看,不禁的再次脸红。
“那个草窝——”
“我知道,战场是要打扫的。”阿衡说完,狡黠一笑,便又将那些挪开的柴禾放回到了原地。
两人一前一后的从杏树林子走了出去,朝着杏花村走去了。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陶夭夭和江雪梅交代了一些事情,又和陶枝嘱咐了好好照顾娘,便拎着包袱离开了,当然,娘和陶枝陶叶都问了陶夭夭去哪里,陶夭夭却格外神秘的跟家人说了个保密二字。
江雪梅和陶枝陶叶站在杏花村的牌楼下,陶福来远远的跟在江雪梅娘仨的后面,哼哼唧唧的,大家看着通往远处的路上,陶夭夭和阿衡,连带着那匹马的背影越来越小,一直到消失,一家人才转身回去了。
陶夭夭和阿衡坐在疾风的马背上,看着四周的一片洁白,心里有一种格外的敞亮。
一骑红尘佳人笑,无人知是情郎在。
清溪镇上比起前些日子,似乎活跃很多,尤其是善缘街上,天气阴沉的时候,即便街边的幌子依旧招展,可是大多的商铺都是关着门的,而这两日天气格外好,很多商户也愿意将门打开,接受阳光普照。
两人到了鸿福客栈之后,阿衡怕有意外,便让包裹严实只露了双眼的陶夭夭在门外等着,他进门办了手续,这才将疾风安置到了鸿福客栈的后院,而陶夭夭已经回了客房。
为了保险起见,不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陶夭夭进了门之后,便一直没出门露面了,一切的事情,都是由阿衡一人包办了。
到了晚上,阿衡又买了些可口的饭菜带了回来,原本他想吃马连坡的手艺了,只是怕节外生枝,所以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胃口了,他想着,倘若这次能侥幸的成功,便将小婆娘接到宫里,只吃她一个人的饭菜,并且天天吃。
陶夭夭坐在饭桌旁吃饭,心里却犯嘀咕了,这个阿衡,白天说的那番话,让陶夭夭有些胆寒,她总觉得,阿衡这匹饿狼要怎么收服一下呢,不然,不能任凭他这么折腾啊,这一晚上时间太长了,倘若按照他白天的那个态度,今晚上还不是要折腾很久?
想到这里,陶夭夭就不断的嘬牙龈,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阿衡似乎吃的很开心,他之所以开心,是因为明天是离别,他定然是不想和小婆娘分开,可是将她带入京城的这次中毒事件,已经让他差点崩溃,这次的行动,不过就是带着她去卖一道菜,推广一下那个玉米,却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生死麻烦。
而这次阿衡要回京城,举兵讨伐皇叔,这其中的凶险,已经是不能用防备就能解决的。
皇叔知道,若是阿衡举兵的话,言云他只有死路一条,那么他势必会拼死一搏,而阿衡却要担忧很多的事情,所以,这便是言衡最为头疼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所以,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带着她去冒险了,时至今日,阿衡的心里仍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可是,这样的话,却不能在小婆娘的面前说起,更不能表现出丝毫的紧张和担心,因为言衡比任何人都清楚,小婆娘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阿衡哥,今晚上,咱们要不要去茶馆听听说书啊?”陶夭夭突然问道,确实,她只顾着怎么应付晚上的那匹恶狼,根本就没注意到阿衡的表情变化。
阿衡一怔,盯着陶夭夭看了片刻之后,似乎瞬间就明白那个小婆娘的别有用心了。
阿衡原本也担心被小婆娘看出破绽,生怕她过于的担心,现在看来,小婆娘的注意力,竟然在他白天做那事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上。
索性,阿衡坏笑了一下,说道,“说书有什么好听的,你想听说书,咱们在房间里,我可以说给你听。”
陶夭夭一听,马上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猫儿,一下就收回了筷子,盯着阿衡那坏笑着的脸说道,“阿衡哥,你明天还要赶路,怎么能让你累着,你若是不想听说书,咱们可以早点休息。”
阿衡突然觉得,这个小婆娘可爱到了极点,她的小心思竟然还在纠结那件事。
不过,阿衡觉得这样也好,省的她为他担心。
“我是要远行,但是我一想不知道多久才能再吃到肉,我心里就七上八下,所以,我想今晚上就吃个够。”阿衡故意的逗陶夭夭玩,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时不时的打量着陶夭夭的那对大梨子,又游走在陶夭夭的臀部。
陶夭夭见状,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说道,“今晚上还要煎药啊,估计要花很长时间呢。”
阿衡当然知道,小婆娘的解毒药,还要喝一段时间,但是为了让小婆娘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他便继续佯装坏笑的说道,“煎药时间漫长,我们完全可以在煎药的过程中,做点什么事,填充我们的空虚。”
“不不不,怎么能空虚呢,这个煎药的过程,必须格外的认真的。”陶夭夭急忙摇头摆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