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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狗男女幽会樱花林
    陶夭夭坐在院子的小木凳上,扬了扬头,盯着东方地平线的方向,咕哝着,“怎么天还不亮呢?”
    她现在竟然十分的矛盾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对那个男人到底算是一种什么心态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陶夭夭的耳朵,就是在小院门前那条小路的对面樱花林边上。
    陶夭夭听闻之后,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栅栏门,贴身在豆角架后面。
    “铁柱,咱俩的事,唉,我觉得怕是不行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陶夭夭听的不是那么真切,所以听不出这说话的人是谁。
    “彩云,我现在已经被聚贤楼给辞退了,但是我也找到了下家啊,我现在还是有些钱的,虽说银子不多,可是,月月我都是交到你手上的,你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了,想当初,你说你男人死了,你就改嫁给我的。”
    铁柱的声音。
    陶夭夭真是再清楚不过,她虽说在聚贤楼呆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是对于这个表面热心,内里肮脏的伙计同事,陶夭夭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了。
    因为师父说过了,那天晚上师父和陶夭夭被清坞村的人发现,就是铁柱报的信儿。
    陶夭夭当初确实十分的恼怒,脑子里过着一幕幕她对铁柱和春子的好,可是,人心隔肚皮,你对人家千万的好,人家却在面带微笑的算计你!
    不过,师父说,自从他回到了聚贤楼之后,铁柱也就没再露过面了,想必是收了人家的好处银子,就溜之大吉了。
    真是老天有眼啊,竟然让陶夭夭在自己家门口碰到了这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彩云?
    陶夭夭突然想起这个名字来,这不就是巧姑那个回娘家的女儿么?那个玫粉色长裙的少妇?
    陶夭夭的心里一阵的发麻,她差点没把狗男女骂出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就算是抓了铁柱这个狗东西,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事,毕竟,他去报信儿的事,除非是蔡恩铭家里的东子或者其他人才能作证了吧。
    然而,现在高家和蔡家都是乱如麻的糟糕一片,更何况,陶夭夭原本就是为了逃离虎口才来到了云暖村,从哪里想,陶夭夭都没办法找人指证铁柱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那话,我确实说过,但是,现在不行。”彩云的语气很坚定。
    陶夭夭猫着腰有点酸涩,她想动一下身子,却又不想惊动了那对狗男女,也只好委屈自己的身子了。
    “为什么啊?我现在虽说在包子铺干事,但是也有银子啊。”铁柱有点急了,“你前些日子把那赚的那十两银子都收了,不是说了是聘礼么?”
    “你还好意思说那十两银子,你不是说干了一宗大买卖?不就是报个信儿就能赚?”彩云似乎有点不屑,语气里带着鄙夷和轻蔑。
    “大买卖也不能天天有啊。”铁柱试图解释一下原因。
    “可是你现在在包子铺,一个月都抵不上在聚贤楼七天挣得工钱多,我怎么跟你过日子?”彩云十分嫌弃的说道。
    陶夭夭真想张嘴骂人,你他娘的吃的是金子拉的是金屎么?挣得工钱少,能吃上饭就行,况且你那十两银子,做点什么生意或者置办点家产不是很好?
    很明显,这个彩云肯定是嫌贫爱富的主儿。
    然而,陶夭夭的心里这个想法还没落定呢,就再次的听到了那二人的争吵。
    “彩云我告诉你,你别过分,你别以为你跟李长江的事我不知道,你个淫/娃荡/妇,还我的银子!”
    铁柱虽然是压着嗓子,但是听得出他的气愤和恼羞成怒。
    陶夭夭再次一惊,呦呵,这彩云不仅仅嫌贫爱富,果真是个没有寡廉鲜耻的女人,哼,也是了,不想一棍子打死一批人都不行,有巧姑那样的娘,还真就养不出多好的女儿了。
    “铁柱,你休要混乱说,我和李长江什么事都没有!”彩云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硬气,变得有些微妙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彩云我还真就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没爹没娘光棍一条,家里穷,岁数大,娶不上媳妇儿,就你这样的,我还真不稀罕!你也别忘了,我坑绷拐骗怎么样!都是因为你!”
    铁柱的恼羞那就是在成怒的边缘,可能下一眨眼的功夫,他都有可能和彩云打起来。
    “反正那些银子,我没有了,和你成亲的事,再拖拖,现在我还不想成亲。”彩云像是下了狠心,不管对方什么办法,她就是铁了心的这个决定了。
    “那好,你给我个时间!”铁柱的口吻也软了下来。
    “那就——秋后,秋后等我娘这边收完了庄稼,咱们再说成亲的事,不过,这之前,你最好把你们家的房子修修!”彩云话虽说的明朗,可是语气分明就是在拖延。
    “那好,我知道了!”铁柱应了声。
    那边突然就安静下来,陶夭夭用手摸了摸耳朵,难道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累的有点幻听,然后漏听了什么?
    可是,那边明明没了动静,这两个人总不至于吵得这么激烈,突然就散了?即便是散了,也不能这么悄无声息就各自走掉啊?分明没听见脚步声——
    然而,陶夭夭的这个想法还没有落地呢,就听到了樱花林那边的一阵娇/喘。
    “我就要干你,让你知道我好还是别的男人好!”
    铁柱那从牙缝儿挤出的话,有点泄愤还有点粗鲁。
    彩云却不回应,只是细细的娇/喘和呻/吟。
    “舒服么?爽么?被我干的爽么?你跟我好,还不是因为我床上疼你?我知道,我还得让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都没我干你让你这么爽!”铁柱那粗鲁的喘息声,发泄的低沉吼着。
    樱花林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陶夭夭听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真没想到,前一秒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后一秒两个人巫山云雨如漆似胶。
    难道,那件事真的能让人,一炮泯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