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飞扬一想起孙佳琦和自命不凡的孙家,又想到风情万种的柳非非,不觉皱起了眉头,要是能享齐人之福就好了,那或许需要自己有钱有势才能实现。
有了柳月儿,云飞扬就不必自己下厨了,云飞扬品尝了柳月儿做的菜,味道好极了,当然,这也不排除是秀色可餐的原因。不过,云飞扬还是把他最爱吃的两种菜的做法传授给了柳月儿,那就是溜肉段和锅包肉。对于这两种后世里的名菜,云飞扬依然念念不忘,那是后世里的生活在他心中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云飞扬特意叮嘱柳月儿,她以后要经常做这两种菜。不出云飞扬所料,柳月儿也很喜欢吃锅包肉,因为这道酸甜口的菜本来就是后世里的女士们普遍喜欢吃的东北风味菜。
到了晚上,云飞扬刚刚打了个呵欠,柳月儿便拿着一块雪白的毛巾,端着木盆,轻移莲步,走到云飞扬的身边,就像一个温柔贤淑的小媳妇,笑吟吟地道:“司兵史,奴婢给您洗脚。”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那样我还不习惯……其实,你给我暖床就够了。”云飞扬不自然地笑了笑,但那后半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可不好意思做带人家看金鱼的怪蜀黍。
云飞扬施施然地走进卧室,柳月儿已经替他掌了灯,俏生生地侍立在一旁。
一见云飞扬进来,柳月儿便嫣然一笑,脆生生地道:“司兵史,奴婢给您铺床,您劳累一天了,早点歇息吧。”
不等云飞扬回答,柳月儿便开始麻溜地为云飞扬铺床盖被,动作非常娴熟。
柳月儿穿的是条绯色的贴身绔裤,她铺床的时候是以半跪的姿势伏在床榻上,自然便凸显出腰肢的纤细和臀部的浑圆,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更加惹人心动,随着她铺床的动作,那紧致的臀部自然摆动,身材曼妙,诱人之极。云飞扬看在眼里顿时心中一动,一种莫名的冲动便油然而生。
那时候,家里的侍女与主人有些暧昧的关系比比皆是,更有一些通房丫头俨然便与侍妾没什么分别。即便是云飞扬让柳月儿侍奉枕席,柳月儿恐怕也未必会拒绝,更何况柳月儿这般温柔乖巧,云飞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见到这般情景怎么会不怦然心动?
云飞扬吞了一口唾沫,很快,一股熊熊烈火就从他的小腹里向周身迅速蔓延开来,柳月儿此时正在认真地为云飞扬铺着被褥,就像一个小媳妇伺候自己的丈夫,她却没注意到云飞扬正在她的身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云飞扬的目光正在随着柳月儿的移动而移动,眼睛眨也不眨。
柳月儿无意间回头看了云飞扬一眼,云飞扬却正在直勾勾地盯着柳月儿那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身体,云飞扬的表情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惊讶。
“哎呀……”柳月儿有些不知所措,她虽然对于男女之别懵懵懂懂,但却一时间颇为惊慌,禁不住掩着小嘴惊呼一声,脸颊上更是飞起了一丝桃花般的红晕。
云飞扬这才回过神来,一时间进退两难,颇为尴尬,心中却犹在回味着方才两人之间的身体距离这么近,那种妙不可言的刺激感,可是,云飞扬却没来由地有些遗憾,现在正是早春时节,柳月儿的绔裤并不单薄,要是在那炎热的夏季,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纱罗,他们之间或许会发生一些亲密接触,他相信,柳月儿或许不会拒绝自己。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拍响了:“小郎君,司兵佐来了,他说有急事找您商议!”
云飞扬忽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连忙远离了柳月儿一些,这时,他的冷静才终于驱走了欲望。柳月儿皱了皱眉,她却不知道就在方才,云飞扬的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两人之间或许将要发生些什么事情。柳月儿虽然对于男女之事所知不多,可是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二人同处卧室之中,她还是难免有些羞涩,听见门口有人呼喊,倒是些许地缓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云飞扬晓得方才说话的人便是曾大虎,便问道:“这么晚了,司兵佐来找我?”
曾大虎在门外答道:“是的,小的方才对司兵佐说,小郎君已经睡下了,可是司兵佐却偏说他有非常紧急的事情,他务必现在就要见小郎君一面。”
自从柳月儿来了之后,曾大虎倒是乐得清闲,他当然知道柳月儿此刻正在云飞扬的卧室里,小郎君至今仍然未婚,即便是与柳月儿同床共枕也是理所应当,这少男少女之间如同干柴烈火,发生什么事都不意外,他一个下人哪敢随便打扰?可是,曾大虎也认得司兵佐何西都,既然何西都突然深夜来访,他当然要禀报云飞扬,他可不能耽误何西都的事情。
“好吧,我这就去见见他。”云飞扬皱了皱眉,很不情愿,就凭自己与何西都的交情,也就是这老何敢在这么晚来打扰自己,可是,他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时候来,搅了自己的好事……既然老何这么晚找上门来,恐怕他是真的有要紧事。
柳月儿连忙从墙边的衣架上摘下一件云飞扬的长袍,麻溜地帮他匆匆穿好衣服,云飞扬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卧室。
眼见云飞扬推门出来,柳月儿随后离开了云飞扬的卧室,曾大虎也不以为奇。这个小丫头生得水灵灵的,倒是配得上小郎君,就连张铜山都对他说过,这个小丫头的言行举止很讨人喜欢,比张青青都乖巧几分,不愧是柳家大小姐推荐来的。
“小的本来想让司兵佐在大门外面等着,可是,司兵佐却说有些要紧事,一定要见到小郎君,这大晚上春寒料峭的,小的就只好请司兵佐进了院子歇息,现在,他正在客厅里候着小郎君呢。”曾大虎对云飞扬叉手施了个礼,跟着云飞扬向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