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狐疑道:“那也不对啊,要说这里是祭祀的地方,有血红色物质,总得杀生吧,但现在我却觉得这里一点都不像有存在过杀死之后生物的痕迹?”
秦方孔笃定的说:“当然不会有了,这个地方只是祭祀,而刚才我们来时的那条河流才是真正的祭祀坑,河流是后来形成的。”
我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我产生幻觉看到粽子,多半是里面祭祀而死的冤魂作怪。而且,那沉在河底的骷髅头,根本就是祭祀之后,把死后的东西扔在那里的。
我没有发现动物的尸骨,却发现了全是人的尸骨,这就说明,
这时的胖子还在这殿内转悠,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
二叔喊道胖子:“你小子在那瞎转悠什么的,别再遇到大蟾蜍,把你给吓个半死?”
胖子没有理会二叔的调谑,而是说道:“老郑叔,你们看看,这大殿里空空荡荡的,怎么啥也没有。我得看看,还能不能找到点值钱的东西,哪怕是弄点下水货走也不枉我们走这一遭啊!”
二叔骂道:“王胖子,你他大爷的是到死都改不了贪心这个毛病,这鬼仙大禹是是什么时代的人你不知道吗?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说值钱的东西,除非你找到皮影古灯!”
我跟着胖子转到了祭祀台的后面。
此时我的头仍旧很昏沉,但是,我却在祭祀台的后面看到了两个兽头,这两个兽头不同,我照手电仔细一看,发现一个是青龙,一个是白虎。
这个时候,我冲着二叔喊道:“二叔,你们快点过来看,这里有一个龙和一个虎头?”
听到我的喊声之后,二叔绕过祭祀台,向我这边走来,当他走近之后,他看到了祭祀台后面的龙头和虎头。
这个龙头角似鹿、头似牛、眼似虾、嘴似驴;白虎就是老虎的样子,只不过牙齿比一般的老虎要长很多,风里很多。
二叔看罢一龙一虎之后说道:“这他大爷的有点奇怪啊,按照风水方位来说,得是左青龙,右白虎,现在倒好,变成上白虎,下青龙,完全颠倒了。以往见过的也都是青龙压着白虎,但现在确是白虎压着青龙,而且白虎比青龙还要威武很多,这明显是极不合风水格局的。这龙虎头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实在古怪的很,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啊?”
我看了之后说道:“说不定这就是龙虎斗,正好是虎占先机,所以才是白虎在上。”
二叔道:“这是不可能的,你这个逻辑是错误的。”
就算我的逻辑是错误的,那么正确的逻辑是什么,谁有能告诉我?
人间道这一层透露出太多的古怪,按照风水格局来说虎强龙弱,有形煞。正常的次序是左青龙,右白虎,这是方向的行位。
在风水学布局上,如果龙强虎弱,则能事业兴旺,容易得到贵人相帮,如果虎强龙弱,便叫白虎欺青龙。正所谓宁叫青龙高千丈,不让白虎回头望。
而现在这正是白虎欺青龙,而且白虎还凌驾于青龙之上,这明显是有违风水的,不知道当初这么设计是作何考虑的?
我左思右想,却想不出为什么。
就在此时,我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五龙山上的风水形势,是经过改造的,也就是说,这里的风水有一部分是人造的,有一部分是天然的,说白了,这个地方的风水形势,有大部分是靠人工建造修改出来的。
但凡人工修改的风水,都有不合常理之处,所以在设计上,也得是不合常理设计。
在风水学上这叫逆天改命。
所谓“逆天改命”,乃是一种违背大自然本身的规律而行事的方法。
这就好比,一个女子怀胎十月,婴儿才能发育完全而出生,但如果尚未满十月却将婴儿破腹取出,这是极其违反自然规律,这种方法就叫逆天行为。
须知,逆天行为是要受到天谴的。
风水秘术中对于改风水有相龙持虎这个说法。其主要涵义就是,青龙和白虎分别代表大自然 “阴阳”二气。因为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所以阴阳需要调和,才能实现阴阳相宜。故而有青龙的地方也需有白虎。
风水相术上还说道:虎踞龙盘,玄武阻尸;龙虎垂头,化形腾势;龙悲虎泣,前花后假,左右跪落至诸穴,龙头虎首不显诀,这样的风水就变成了龙凹虎凸,牙须不称,四兽不合。
不称即有凌乱,不合即有争斗。所以,在风水格局当中,要把相称相合统一,才能天人合一。
改了风水形势之后,生气全仗着阴阳清浊之气的微妙平衡,若把龙虎颠倒,也就使清浊之气和局势混乱,所以会显出忌煞之形。这种形轻则影响藏风聚气,重则导致风蚁水三害入穴相侵。风水破掉后,贻害无穷。
我又仔细琢磨了一遍,就着二叔刚才的话,我对二叔说道:“从咱们进五龙山的风水格局来看,这里的风水格局已然变了,那么,这龙虎头会不会是机关暗器的触发装置?”
秦方孔一听我说机关触发的装置,赶紧点火道:“别动了,如果这龙虎头万一是机关触发装饰,恐怕我们都要陷入危险境地,现在为今之计,我们先不要动,再看看这殿内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胖子没好气也不耐烦了,他说:“还看什么不对的地方,哪有不对的地方,这个地方处处都不对劲,我们要么从这离开,要么就动一下这个龙虎头看看,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
二叔站在原地想了一下说:“我看这个龙虎头是可以移动的,不如我们就动动看看,说不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结果。”
秦方孔没有说话,看来,他是默许了这个想法。
接着二叔便又仔细观察了一番,他慢慢的伸手,触到白虎头上。这白虎头雕刻的很逼真,二叔想动最终还是没动。我疑惑的问二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