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吸入过多的白烟,恐怕就会死在这里。
二叔道:“你们走路要小心,刚才谁碰到了机关?”
没有人出声,静的让人心尖发颤。我们被包裹在这种白雾里,刚才走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什么,更不会知道是谁触碰了机关。
看来,这机关时激起隐秘的。
这个地方时通往后面的唯一一条通道,要是这条路上布满了机关,我们是断然难以往后面走的。能把机关设置在这里,而且还能让进入这里的人不知不觉的触发机关,这一招实在是高啊!足见得徐瑛王的墓葬是多么的厉害,是常人难以想到的!
历来墓葬中都有极为厉害的机关,为的就是不让掏膛子者闯入,墓葬的机关都是设在隐秘的位置的,如果设在明处让人一下就看见了,这样的机关还不如不设。
我们也没有办法后退了,来时的路上已经被千斤闸封死了,我道:“二叔,后路已经没了,我们留在这里是死,往前走也是死,倒不如我们往前走走,看看有什么出路,总胜得过在这里等死的强啊!
二叔想了一下,问道:“老刺猬,往前走吧,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路径。”
老刺猬说:“好!走着看看!”
越往前走越觉得恐怖,白雾也就越多,好像比之前更加浓重了,这里实在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更多的白雾被吸进了嘴里,开始有些难受,后来便也觉得无所谓了,我也就放下捂在鼻子上的手了。
二叔道:“这白雾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找到这个冒白雾的地方堵上就行了!”
说是这么说,但谁又知道白雾从哪里冒出来的呢?就在我们走向前不远,这时我抬头猛然看到上面的那个石雕飞廉,我对二叔说:“二叔你们那个飞廉雕像,这白雾是不是从它嘴里冒出来的?”
二叔此时抬头一看,果然,这个飞廉雕像原本壁上的嘴不知道何时张开了,那白森森的牙齿漏了出来,不停的从嘴里冒出白烟,疯狂肆虐的扩散到周围。二叔道:“果然是,这白烟就是从这肥料雕像的嘴里冒出来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飞廉嘴里的烟雾依旧冒出来,越来越多,但白雾淡了不少。虽然雾气是淡了,但我们却不敢触碰任何的东西,生怕再触动这里的其他机关,引发连锁反应。
就在我们准备堵住飞廉冒烟的嘴的时候,这时二叔突然在石雕飞廉的下面发现一个香炉,这个香炉是镂空形状的,两边的图形分别是一龙一凤。
这个香炉很怪异,我看着这个香炉,问二叔:“这时那个年代的,值多少钱?”
二叔骂骂咧咧道:“死到临头了还想这钱,我看你是要钱不要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走出这个洞,你带着这玩意儿,恐怕会被拖累死!”
我道:“那也不能看着这么精美的器物留在这里,我带着,累死我不找你!”说完,而我取出一个布包,把这个香炉装进了布包里,勒紧了背在背上。
这时,不知道谁踩到了石块,只听得哐啷一声响,紧接着,那飞廉雕像的嘴便闭上了,顿时,洞穴里的烟雾也慢慢的消失了。
二叔突然对我们喊道:“都站在原地别动!”
然后二叔先看看自己的脚下,确认不是自己脚下的的石块,然后又走到我脚下,看了看我脚下的石块,没有说话,接着又转到胖子身边,看后说:“看来,胖子小侄你触发了这里的机关陷阱啊,这一块带有兽头的石块就是触发机关的装置,这一次,又被你再次触发了,就等于开关一样,刚才触发,现在是关闭的了。”
胖子一脸的惊讶,满头大汗的他道:“老郑叔,你确信这只是一个开关那么简单,我移开脚之后,不会有其他的机关?”
这下倒是提醒了二叔,二叔仔细观察一番后说:“没事儿的,你放心吧,如果有其他机关的话,你恐怕就不能站在这里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胖子眼睛睁得老大,我能看得到他眼中的恐惧,他万分惊讶的说:“什……什么,老郑叔,你的意思是说,我触发了更厉害的机关吗?”
二叔笑说:“胖子小侄,不要紧张,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移开自己的脚了,看来这个地方就这么一个毒雾机关,其他的机关没有。”
老刺猬疑惑道:“老郑,我觉的有点奇怪,要说这是毒雾,怎么我们吸进去那么多了,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会不会是专门迷惑人的?”
二叔想了一下说:“不太可能,料想这徐瑛王不会弄假的毒雾迷惑我们这些掏膛子的,我估计,可能是这个墓葬年代久远,这毒雾的毒性或许早都已经失效,根本没有发挥作用,毒不到我们。”
我一想,二叔说的也在理,毕竟这徐瑛王是千年前死去的,时间过了那么久了作用,是个两千多年了,就算是一具尸骨,也恐怕都化作泥土了。
既然已经知道机关所在,也没必要再担心了,我道:“二叔,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尽快的寻找皮影灯吧?”
二叔带着我们往前走去,通过一个甬道之后,我们到了后室,在这个地方,我们看到了两口巨大的棺椁。
胖子看到这两口棺椁之后,惊讶的说道:“我靠!原来棺椁在这里啊!害得我们好找啊,还差点丧命了!”
我照着手电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只见在这条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两口并排在一起的棺椁,棺椁很大,个头和形制基本都一样。
我们慢慢的走近之后,发现这两口棺椁是原地用石头凿成的,棺椁的底部与山体是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当时在建造这个墓葬的时候,工匠在这里用铁凿和錾子在这里开凿的。
这棺椁大约有一米多高,长度应当有两米。
如果这么大的棺椁在原地凿成,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工匠和时间,而且在开凿的时候,如果技术不够硬,还凿不出这么精美的石棺。
我向二叔看了一眼,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