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货已经很狂荡的燃烧着,最后一个过去的是二叔,他过来的时候,裤脚是被烧着的,他赶紧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火终于灭了。
等我们穿过洞口之后,我们放眼看去,身后的一幕简直让我们惊呆了。
在这座山与对面那座山的中间,是一条漂亮而又宽阔的大河,河水清澈无比,树木高耸参天,到处一片明净清丽,真真的就宛如仙境一般!实在是太美了!
袁素清看到眼前清澈的如同镜子的河水,忍禁不住的赞道:“这个地方真是太漂亮了,要是能来这里隐居该多好啊!”
看来,袁素清是被这里的风景陶醉了。
正当我也被这里的风景陶醉的心旷神怡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脚背上隐隐传来一阵疼痛。
当我低头一看,却发现我的脚背上落了一个枯叶,扎的我的脚背生疼。
我抬脚想踢开这个树叶,却发现怎么也踢不掉,随着我的脚踢甩着,脚背越来越疼了,我赶紧俯身去抓这个树叶,还没等我抓住,突然这个树叶活了一般,扑腾两下飞走了,而且飞的时候很不正常,就像喝醉酒一样,莫名其妙的乱飞,而我的脚上已经出现一块青紫的淤肿,淤肿的地方发红发紫,还很疼。
我惊讶的说道:“不好,我的脚怎么会肿了呢?”
说话间,脚背上的包越来越大,像个小馒头。
二叔诧异的看着我的脚背说:“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道:“刚才我的脚上落了一个枯叶,然后就觉得有点疼,疼了一会儿之后,我俯身看,却发现是一个枯叶一样的蝴蝶,一半黄一半黑,翅膀上好像还有一只眼睛,咬了一下就飞走了!”
老刺猬听我说道一个蝴蝶,脸色变了,他说道:“坏了,刚才咬你的有可能是鬼目阴阳蝶,这种蝴蝶看起来就跟枯萎的树叶一样,一半黄一半黑,还有只很恐怖的眼睛花纹,但这玩意儿有着蚊子一样的嘴,而且嘴上有毒,就算是一头牛被吸住了,都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死掉,得赶紧把脚上的毒吸出来,要不然就有生命危险的!”
我的心顿时凉了,我看着二叔,意在告诉他赶紧救我。
二叔道:“别担心侄子,我会救你的。老刺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刺猬想了想道:“有是有,但就是比较的困难,鬼目阴阳蝶出没的地方一般都有解药,不过这里我也没看到哪个是解毒的药啊!”
二叔道:“那咱就赶紧找吧!”说完,二叔便在附近开始找解药,其他三人也跟着寻找,但眼前只有一些野草,哪有什么解药?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湖面,平静如水,就犹如镜子一样,蓝天白云,高山树木,全都倒影在这个镜子一样的水里,虽然算不得太美的景致,也不失为一道优雅的风景。
照了一会之后,什么也没发现,这里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解药,只不过是老刺猬为了安慰我罢了。
当我万念俱灰时,我偷偷的看了袁素清一眼,我却意外的发现,他竟也在瞅着我,见我看她,脸忽然刷红刷红的,她害羞了。
看来她很同情我的遭遇,然后,她走向我的身边,从她的背包里掏出一个黄了吧唧的玩意儿,就像一个板蓝根一样,但却比板蓝根怪异,俨如一个干枯的虫子一样,她咬断一截,放在嘴里嚼吧嚼吧,然后敷到我的脚上。放上之后,我顿时感到一阵清凉,然后被鬼目阴阳蝶叮了之后起来的包开始冒出乌黑乌黑的血水,并不是殷红色。
接着,我就觉得冒出血水的部位开始发热,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的难受,我强忍着疼痛,看着流出的血水已经是殷红色,她便用纸巾擦去了我脚上冒出的血水,拿出纱布将我的脚包了两层。
二叔他们三人一直在袁素清的后面看着,没想到袁素清手里居然有灵丹妙药,能解鬼目阴阳蝶的毒。
包扎完了之后,我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溢于言表的说:“谢谢你袁素清,要不是你,我恐怕就毒发而死了,真的非常感谢!”
袁素清得意洋洋的说,轻佻的就像个国民党的女特务,他趾高气扬的说:“哼!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如果一开始不带我来,恐怕你就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啧啧啧!”
这话的意思是在挖苦二叔,意在指责二叔一开始不愿意带她来。
二叔看了看袁素清,然后问道:“小姑娘,不简单啊,你怎么会有雪山金虫草?”
袁素清神秘的说:“秘密,这那能告诉你呢。”
然后他对我说:“郑经,你安全了,咱们要怎么才能渡到河的对岸呢?”
看来,这小姑娘是故意回避二叔的话,不想回答,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如此,不问也罢。
眼前的这条河笔直的通向远方,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长得很茂密。
远处的山层峦叠嶂,规整有序,尤其是那白马岭,更是峭拔有力。
二叔又看了看拍下的那张地图,又对照着前面的树林子,说道:“咱们恐怕要从这绕过去了!”
还没等我们开拔,胖子指着右边的河岸惊讶的说:“你们看,那边是不是一条船?”
我们全都向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岸边,停着一个小木筏子。我抬脚试了试,发现脚上已经没事儿了,便跟着一起奔向那个木筏子。
这个木筏子静静的停靠在岸边,木头浸泡在水利太久了,有的已经长了白色的木耳,木筏上还有一具尸体,已经腐烂发臭,白色的蛆虫不停的在上面乱爬!看上去无比的恶心人。
胖子掩着鼻子说:“我靠!这里怎么会停放一具尸体,貌似还是精心打理过的,这是个什么人?”
二叔仔细看着这具尸体,发现尸体穿的很整齐,并没有什么一样,他说:“这具尸体有可能是死后放上去飘到这里来的,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水葬,就是把死人放在木筏上飘走,另一个则是祭祀河神的人牲……”
二叔的话刚落音,突然看见明澈的水里出现一个黑色的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