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要真是个旱魃,我真想学学狄仁杰,赶走这个旱魃。
据说在武则天当政时,狄仁杰任宁州刺史,他那所住宅一向不吉不祥,先前在那住过的刺史死了十多个了。狄仁杰刚到,差衷说官家住宅长时间不祥,没有敢住的人。
之后狄仁杰就说:“刺史不住在自己的住处,怎么能住别的地方呢?”便让人们打开锁头,修理整治,毫不犹豫地住进那宅子。
住进后的几个晚上,奇异诡怪的事,多得记不住了。于是有一晚,狄仁杰愤怒地说:“我是刺史,这是我的宅子,你没理我有理,你若有理为什么不讲道理,反而以阴邪冒犯正直。你如果是神,我就想尽快听到你的教诲,你如果是鬼魅,你胆敢来冒犯我。我决没有惧怕你的意思,你白白地费心思变化吓人。你一定要相见的话,为什么不礼貌地出来呢?”
他喊话完了之后过不多久,便有一个人穿戴着衣帽走上前来说:“我是某朝代的官员,葬在堂阶西边树下,尸体被树根穿过,疼痛难忍,我想告诉前任的几位刺史,哪知道刚想要说,那些人就一个个地吓死了。现在我冥界去不了,以至于到今天这样地步,您若能够改葬,怎么敢到这儿打扰?”
说完不见了,第二天,狄仁杰就让人挖地,果然如之所说的那样,就为他改葬,从此后就再也没有闹鬼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旱魃是不是要寻求帮助的,但我却发现了异样,便说道:“二叔,刚才我发现这个石壁上的石头能动,我还特地试了一下,真的就能动,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秘密通道?”
二叔和王朝顺都转而看着这块石壁,二叔又用手推了一下,石头与石头的碰撞,发出嗑啦嗑啦的声音,二叔使劲儿往外扣动,却发现,石块竟然纹丝不动,就像钉死在石壁上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竟是可以晃动的?
“这是一道石门,应该能通向外面!”
我狐疑的说:“二叔,这里是不是有机关?”
二叔放下手电说:“你这倒是提醒我了。”然后二叔使劲往上搬了两下,由于石头很大又很重,而是始终没能搬动。
王朝顺看着石块说:“老郑,这是块能晃动既然搬不动,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有机舌,你何不试着推两下试试呢?”
二叔眼前一亮:“对!你又提醒了我。”于是二叔使劲儿往右边推去,石头没有动,接着又往左边推去,石头仍旧是还没有动。
他说:“怪事啊,这个方法怎么也不行,按说石头能动,肯定就不是与这石壁连在一起的,但为什么却推不动呢?”
我也感到疑惑,康样子并不能靠推动。
王朝顺道:“这里面是不是暗藏什么玄机,或者应用了什么奇门玄术?”
二叔依着王朝顺的话,拿出罗盘,对着洞口转动指针,对着各个方位看了一遍,又习惯性的看了看壁顶,发现看不到天象。
然后他说道:“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原则,这里既不应天干地支护相,也不应天星风水顺序,根本就毫无格局可言,更不会应了什么奇门玄术,没有理由开不了这道石门?”
我更觉得奇怪,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我道:“可能是石门后面有机关,或者说有东西别住了门的背面,就像咱们从无名女尸那个洞走向黄肠题凑那个墓室,石门的后面是有东西别住的,有没有可能就是门栓呢?”
二叔看了一眼道:“刚才我拉也拉过了,左推右推都试过了,都打不开,要说有门栓,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么隐秘的通道,要是弄得不隐秘,就不叫密道了,不过,这石头几乎跟石壁是浑然一体的,有门栓我们也无法够到门栓打开石门!”
忽然,啪嗒一声响,我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手电也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照过去,居然发现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从顶部掉下来,而且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刚才封住洞口的石头也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我心有余悸的说:“二叔、王老板,你们看,刚才这个封住洞口的石头离我们这么远,现在不知怎地,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这石头莫非还会移动?”
我心中一阵颤抖,头皮瞬间麻了,满身起了无数鸡皮疙瘩。
二叔和王朝顺都往巨石边上看去,一块石头躺在地上,却不见任何东西,而刚才封住洞口的那块石头也不知不觉的离我们更近了。
二叔很不解的道:“这石头……这石头居然会动?”
我又看着上面的那块石头说:“这块石头会不会掉下来,还是离远点,万一掉下来,我们都完了!”
王朝顺点了火把,火把上缠绕的棕绳已经烧去大半,他说:“这石块刚才都没掉下来,我估计现在一时半会也掉不下来,咱们还是先打开石门再说!”
“可是,刚才二叔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就是打不开,会不会只是个障眼法?”我道。
二叔又晃动了两下,说道:“你看这块石头,跟这石壁差不多,简直就成了一体的了,要不是能工巧匠,绝对不会打磨的这么浑然一体,来,侄子,过来搭把手,试着往里推,看看怎么样?”
我把手电挂在脖子上,与二叔一起来推这块石头。
然我与二叔合力,石块纹丝不动,我却非常意外的发现,我们推动的是这块石头,而石壁上动的居然是比我们推动的这块石头还要大一圈的石头,也即是说,这块能晃动的石头只是一个幌子,而真正的石门则是石门外圈的石壁。
这个石门呈矩形。
王朝顺惊诧的说:“哎哟,我的亲娘啊,原来这石门另有玄机,怪不得刚才怎么弄也弄不开,原来那是道假门啊,那么,这石门之后又有什么?”
二叔往里面照了两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也望不到头,只见一个黑漆漆的洞穴,黑的让让人发慌,空气里不时夹杂着阵阵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