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跑的太快,跑到其他空间去了!
这是在有点扯淡了。
虽然按照爱因斯坦相对论,如果奔跑的速度大于光速的话,就能进入未来。
但是刚才他们就是以普通的速度向前跑的,说不定都没有兔子跑得快,连兔子都不一定追的上,更别说跑得比光快了,进入未来也纯属无稽之谈。
那么,他们究竟去哪了?
荒山野岭就剩我一人了,让我心里毛毛的,加上天尚未明,四周寂静无人,让我不仅直达冷战,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此时冷风继续从远处吹来,我有一种空前的恐惧,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后,手心里不住出汗,像摸鱼回来一样。
暗夜无声,疾风忽来。
就在我环顾左右,四处观望之时,突然发现不远处出现两点忽明忽暗的亮光,像萤火虫一样,一蹦一跳的,直奔我这边来。
娘的,这个天哪里来的萤火中,这绝对不是萤火中,更不是二叔他们几个人。那么,这两点亮光又是什么呢?
我的心里涌起了排山倒海的恐惧。
此时此刻,我的心跳是加速的,小腿也不住的打哆嗦,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玩意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些妖猫。
但仔细一看,却不是。
因为那两点亮光离地面很高,看上去个头很大,而妖猫个头很小,没有这么庞大的体型,比妖猫大多了。
小小的妖猫都能掌控我的意识,要是出现一只成精的妖猫,而且体型庞大,恐怕我就凶多吉少了,估计连个全尸都不会有。
惊吓之余,我弓着腰,趁着怪物没有看到我,赶紧躲到了一个土坡后面,然后伺机溜掉。
然而可悲的是,我刚要转身溜掉,却看见另一个方向,也出现了两点忽闪忽闪的亮光,两边的亮光都是向我这边来的。
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虽然我以前也走过夜路,但从未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让我忘记了怎么去应对。
我心里暗暗叫苦:“一个都不好对付,这下来了两个,这简直是要命的节奏,看来,这下非得撂在这里不可了。”
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我四下里张望两眼,黑漆漆的,也不见郑向南他们几个人。
现在这种情况,想要溜掉,已经来不及了。
为今之计,只有想其他办法,希望能捡回一条命。
我心里念叨,期盼二叔给我的那个镇邪八卦能发挥作用,就像法器一样,起码能救我一命。
可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要是镇邪八卦能起作用,刚才那些沙蛉蛛就不会咬到我了。
这里到处都是沟沟壑壑,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为今之计,我只能躺在两个土坎中间的沟壑里,闭眼装死。
躺下之后,我又后悔了,如果这怪物像秃鹰一样,连死尸都吃的话,那真的就活该我倒八辈子血霉了。
那样的话,我只能认了。
眼下之计,只有赌一赌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博一把是断然不知道行不行的。
我躺进了两个土坎中间的沟壑里,看到天空中稀稀拉拉的几颗星,云彩快速的移动,后半夜出来的月亮也被遮住了,整个天空像穹隆一样覆盖着大地。
我闭上了眼,感觉自己就想躺进了膛子里一样,如同自己已经死了。
夜,深沉的黑;夜,沁凉如水;夜,悄无声息。
没有一点动静,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跳声音,那心跳简直就像一条跳出了水的鱼一样,活蹦乱跳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在不清楚那远处的亮光到底是什么玩意时,我横下心来,决定睁开眼看个究竟。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却发现,在我旁边的沟坎上,站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怪物,右边也有一个,那浑身的白毛,看着就像白猿一样,但又觉得如同喜马拉雅山的雪人
突然看到白色怪物,我吓得再次闭上了眼睛,在那装尸体,但心跳却无法抑制。
那白色的怪物似乎发现了我,因为我感觉到眉心的位置散发着一股寒意,这是有东西贴着那里才会出现的感觉。
为一探究竟,我左眼眯成了一条线。
借助这条缝隙,我看到白毛怪物正在俯身看着我,从它嘴里散发出的恶臭味儿,让我极度恶心,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差点把我熏吐了。
但为了活命,我只能强忍着,不敢有任何动作,也不敢发出任何响声。
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几乎凑到了我的脸上,我内心高度紧张,极力屏住呼吸,但心跳得更加快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在不停的发抖,嘴里苦苦的,好像自己的胆破了一样,老是往外泛苦苦的涎水。
此时此刻,我已经确定,这不是妖猫,绝对不是妖猫,就算是成了精的妖猫,也不会有这么大的个头。
我心里暗自琢磨:这两个浑身长满白毛的怪物,到底是什么玩意,莫不是已经发现我是在装死?
想到这里,我感觉心脏快要爆了,全身的汗毛也跟着竖了起来,好难受啊。
这一刻,我的神经高度紧张,几乎快要窒息了,差点喊出声音。
可我却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也屏住了,生怕这个白毛怪物发现我在装死,一口咬下去,那样,我就彻底玩完了。
妈的,别看了。我心里念叨,但这白毛怪物根本不会猜透我的心思,更不会离开。
从白毛怪物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味儿判断,我敢断定,这怪物应该是吃了腐烂的肉。
如果是这样,恐怕它是不会放过一具尸体的,而且有可能越是尸体,它越喜欢。
乌云已经遮住了光芒,天地间一片朦胧,四周更加诡异。
后半夜的下弦月虽然不怎么亮,但在如此诡异的山坳下,我的内心的恐惧犹如像一条大蛇一样,不停爬行,让我害怕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办?怎么办?
越是紧张,内心就越害怕,越是害怕,内心就会更加紧张。
“郑经,听见了吗,听见了给我回个话。”
忽然间,我听到有人喊我,这声音在这诡异的夜里传播开来,显得特别清晰,像一根针一样,刺破了静寂的空气。
听到这声音,我心中一惊,这是郑向南的声音,这绝对是郑向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