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惊叫一声,本能地推住了赖祁俊的胸膛,可是他的身体犹如磐石,根本由不得安宜推动。她心里害怕起来,拼命捶打着他:“赖祁俊,你走开!你干什么!你是个疯子!赖祁俊你这个疯子……唔……”
惊慌失措的谩骂声被他一吻缄口,疯狂捶打着他的双手被他用力反剪。他的吻很霸道很粗鲁,再不像上一次那样温柔缱绻。安宜惊恐地撑大了眼睛,赖祁俊这个疯子!刚才还将她丢给那三个无赖,现在却跑来她家里堆她做这种事!她心里很怕又很愤怒!可是他的力气好大,她的手腕已经抽得有些痛,却依旧挣脱不了他的禁锢。
赖祁俊此刻心中除了愤怒便再去其他,他已经警告她多次了,她非但不听他的话,还做出这样的事来!今晚,本该是作为他的女伴去陪他应酬的,结果他不过上去换了一身衣服,她却跟别的男人走了?
楼下由于天黑,他也没看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是,不管是谁,都叫赖祁俊彻底地愤怒了!
此刻,也不顾底下女人的挣扎,他已经很给她面子了,上次她勾引了他,结果又在撩起了他的欲火时,被迫叫他收手。他也依了,没有对她用强,她倒是好,抛下他一个人在会馆,自己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
胸口的那口怒气没出撒,现在对着安宜,他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舌头用力撬开安宜紧闭的嘴,攻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她口中的芬芳。
“唔……”安宜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间发出阵阵的呜咽声。心下紧张得厉害,这样的赖祁俊她是不曾见过的,以前和她在一起时也吻过她,可是都不如今天这样。
面前这样的赖祁俊,她说不出的害怕。他仿佛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像是要在顷刻间撕裂她的身体。
唇齿间,尝出了血腥味。
究竟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他疯狂地拥吻着她,一手拉开了安宜裙子上的拉链,大掌一下子滑进她的裙子,用力握住了她的丰盈,狠狠地揉捏着。安宜的眼睛略略撑大,身子被他跳动得有些难受,她本能地扭动着身躯。
赖祁俊的眉心微拧,胸口的怒火在那一刻猛地全部涌向小腹。偏偏底下的人还奋力扭动着身躯,胯下那欲望已经微微抬头,却被她一阵扭动,彻底地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闷闷地一哼,他的身体微微移动,安宜只觉得心像是漏跳了半拍,她今天只穿了一条裙子,此刻上身的裙子已经半落,而他的坚硬竟是直直地抵上了她的内裤!
隔着薄薄的阻隔,她依然觉得他那强烈苏醒的欲望!
感觉他的身子一个前倾,那东西抵得她的身体更紧了。安宜整个身子都是一震,一种异样的感觉爬上身来,下颚被他狠狠地捏住,火热的双唇已经离开她的,他的话语却依旧冰冷:“今晚,他让你爽过了吗?”
安宜惊呆了,他……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些人不就是他找来的吗?
“你滚蛋!你变态!”狠狠地骂着,再欲继续,又是被他的吻堵住了嘴。
他心里冷冷地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搞笑,他一让她喘气就只知道骂他。呵,他今天就给她点颜色看看,以为他对她温柔,她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
只听“撕拉”一声,他的手上的动作也再不温柔了,狠狠地将她被撕开的衣裙丢在地上,像头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安宜被她牢牢地压在身上,根本就是一动都动不了。头还是很晕,浑浑噩噩的,她竟像是发了梦,嘤嘤地哭起来。
他的大手伸向她的下面,一把拉住了她仅有的一点遮挡。
“唔……”她的眼眸撑得越发大了,狠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不去看她悲哀的眼神,不知何时,两个人身上的衣衫都褪尽。
他的灼热狠狠地抵上她的**,安宜拼命地摇着头,他冷冷地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能碰你,我就不能碰你?”
“啪”地一声,趁他松懈的时候,安宜已经一巴掌挥过去,大骂着:“赖祁俊,你无耻!你比那些人还要无耻!”
“是吗?”他始终冷冷地笑,看着底下泪流满面的女人,心底是升起一丝怜悯心,不过想起她的那句他比那个男人还要无耻,心里一阵愤怒,“那就让你看看谁更无耻一点!”
再没有预热,也没有任何的前奏。
身子用力一个刺挺,早已经滚烫贲张的坚挺被狠狠地刺入她的身体,安宜痛得眼泪流得更加疯狂了。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底下用力地律动起来,像是宣泄,又像是占领。
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每一个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都只会尽情地讨好他,让他舒服,可是底下的女人,此刻却是冰冷得如同一座雕塑。
赖祁俊心里冷冷地笑,在别的男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放荡的女人,此刻在他面前装什么装?
他最讨厌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尤其,还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拿他当猴耍的女人!
这样想着,身体的律动更快了,安宜只觉得下身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痛得说不出话来。上次,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有些期待他能要她,可是今天,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她心里剩下的,只有愤怒!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把她丢给那些无赖不说,现在,居然还问她今夜他们叫她爽过了没有?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赖祁俊更无耻的人吗?
眼泪“簌簌”地流过脸庞,此刻,愤怒、无助一并涌上心头。下身已经痛到麻木,可是她也不动了,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也没有权力说个不字。
五年前,他就是这样要她被迫失去处女之身,五年后,他依旧是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就狠狠地要了她。
赖祁俊,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