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心想，这招转移话题挺成功，可算把这姑奶奶给整开心了。
    两人商量着下午季攸宁早点处理完公司的事，两人就去警察局。
    待到下午，季攸宁还在加急处理着今天的工作。萧衍在一旁催促着，“姑奶奶快点吧，一会儿凌妹妹下班了。早知道你这么慢，我就自己去了。”
    季攸宁在一旁不好意思的说道“今天正好是周一，所以工作要多一些。你在等等，我已经很快的处理了，一会儿就处理完了。”
    又半小时过去了，萧衍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姑奶奶，还得等多久啊？”
    季攸宁看了看表，说道“是不早了，算了，还有几个不怎么重要的文件，让李秘书帮我签了吧。”说着便叫李秘书进来了，季攸宁将情况告诉了李秘书，让李秘书处理一下这几个文件。李秘书轻车熟路的将几个文件夹带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萧衍好奇的问道“你们这些公司高管就是这样工作的啊，将文件都扔给秘书，不怕出错啊。”
    季攸宁冷静的解释道“没事的，我相信李秘书。以前我在外地出差的时候都是李秘书帮我处理这些文件的，她可以的。”
    萧衍惊讶他们的工作方式，但因为自己不懂，所以也只能应承了个“嗯嗯。”
    两个人开着车直奔警察局。在路上凌寒凝还给萧衍打了个电话，问他还去不去啊。萧衍没有将季攸宁拖延时间的事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了。”
    到了警察局后，凌寒凝看到季攸宁也来了，还说道“你们在晚来一会儿，我可就去外面执勤了。”
    季攸宁好奇的问道“寒凝，早知道咱们下班吃饭聊啊。”
    凌寒凝解释道“今天我执勤，而且晚上有朋友请吃饭所以今天也再腾不出时间来了，而且我知道萧衍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恨不得一查出来马上知道，所以我就想让他来一趟吧。”
    季攸宁问道“对了，听说查出来了，我专程过来看看调查结果呢，快给我们讲讲到底那些名字是什么意思啊。”
    凌寒凝这便就开始拿出那个破旧的本子，给两人讲道“这个本子应该是飞虎集团负责人对之前的杀手清理程度记载的草稿本，应该不是什么正式的重要文件。”
    季攸宁听的云里雾里问道“什么杀手清理程度啊，寒凝，你说清楚一些。”
    “就是他们杀手集团里有些杀手私自脱离了集团，因为不想让集团的秘密泄露，所以他们会清理掉这些杀手。从本子上可以看到一些用笔划过的痕迹，所以我推测这是一个草稿本。”说着凌寒凝将本子翻开，指了指一些用红笔划叉的名字，“你们看，这些划叉的名字，我托人调查了一下，都是飞狐集团以前的杀手。而这些人也已经失踪好久了，应该是让飞狐集团给清理掉了。”
    季攸宁问道“清理掉了，意思是把他们杀了？”
    凌寒凝说道“对。”
    季攸宁又感叹道“他们可真是残忍啊，别人不想干，还要把别人杀了，真是人面兽性。而且做杀手也太危险了，做的时候害怕被别人杀了，不干的时候还得担心自己人下黑手。真是可怜。”
    萧衍听到季攸宁这样说，心里突然暖暖的，终于有人替他们说句话了，而这人还是季攸宁，瞬间对季攸宁的好感度徒增。
    凌寒凝好像看透了这些说着“没办法，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这是个高危职业，也是个高薪职位，他们杀个人，可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他们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要知道他的危险性。”
    季攸宁听完凌寒凝说的，想想也对。寒凝在警察岗位上工作了这么久，对这些事都看得很开，不像她，偶尔还会因为这些事而多愁善感。这样想着便说道“你说的也对，寒凝，真的是每个人的选择都有好的一面和不好的一面。你继续说吧。”
    “嗯嗯。我在接下来说说这些没有被划叉的名字。我之前推测这些名字可能是他们要处理还没处理掉的名字，然后顺着这个往下查了查。因为毕竟这个本子已经是之前的了，我从这些划叉杀手失踪的日期推了推，大概这个本子是一到两年以前的了。所以我在查的时候也不确定这些名字是否还活着。后来经过我的调查，也发现一些线索。你们看，这些我用铅笔划叉的名字是已经失踪的，应该是已经被清理掉了的，还有两个没有被划叉的是，最近有人见过他们，我推测应该是还在逃的人。我现在想到的是，如果我们找到这两个还在逃的人，那我们也就能查出这个飞狐集团的底细了。”
    季攸宁听着凌寒凝的分析，对凌寒凝佩服的五体投地，说道“寒凝，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本来很复杂的事情，经过你调查一番，已经明朗了很多啊。”
    凌寒凝笑笑说“我调查是一方面，萧衍找到这个本子也是有功劳的。萧衍这么努力的找到这个本子，我也不能辜负他的努力啊。”
    萧衍在一旁听着凌寒凝整个分析的过程，先是夸赞了凌寒凝一番，“凌妹妹，就是厉害啊，听着你这一套的分析，我也顿时茅塞顿开。怪不得是专业警察呢，我今天算是真正领略到了你们的厉害了。”
    凌寒凝不屑的说道“是你之前太小瞧我们警察而已。”
    萧衍傲娇的说道“不是我小瞧你们，是你们之前的效率太差了，一整个警察局调查一个月还不如我一个人几天的调查效率。”
    凌寒凝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是我们慢了，不过这次总该挽回颜面了吧。”
    “是啊，这次才总算有点样子了。不过我想问你们是怎么突然从乌龟变成兔子的啊。”萧衍不屑的笑着说道。
    “萧衍！你说话注意一些你忘了你在那里了吗，小心我把你抓起来的。”凌寒凝正色说道。
    “呵呵，还抓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可能是有这个意思。但你用词就不能好听一些吗？我们怎么也算一个市级警察局，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要是让我们局长听到，一定马上把你抓起来了。”凌寒凝说道。
    “好了好了，就当我用词不当好了吧，你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变得这么快的？”萧衍又问道。
    “之前是有些慢了，自从你将线索交给我之后，我就命令他们抓紧调查，不能在让一个警察局的人手都不如你一个人了吧。”凌寒凝解释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们这警察局里的警察还是得督促啊，不然不好好干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