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来到了天下第一楼,并没有发现与往常有什么不同,这时因为早上的时候,叶天并没有十分清醒。毕竟这里是古玩店,这里很多时候早上是没有什么生意的。叶天迷迷糊糊的跑了一壶茶,在泡好之后,有一位公安局的认识的人就找上了门。
“叶老板,我们这里接到一条寻人的消息,好像与你有一些关系。”公安局的那个人说道。
“哦,难得啊,竟然有寻人的,我可是从来没有要你们帮我找过人。”一条回答道。
“不是,是别人要找你,看。”那个警察说道,并递过了手机,手机上面登陆的是全国公安的内部网站,上面显示的是一条寻人的信息,有关于求助的人和要找的人的详细信息。位于最上面的是要找的人的信息。
“叶天,男,一九九零年十月十三日出生于平原省连城市,居住于平原省连城市北岳路五十四号,其他特征不明。”看到这里,叶天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上面的信息,与自己的完全一样。
“我们按照上面的来查找,上面的地址就是原来你外公外婆家,再看上面的信息,正好契合,我们就找上了你。”那个警察喝了一口茶,说道。
叶天再继续往下看,看到了求助人个人信息和照片,照片上正是多年未见的母亲,“求助人信息,刘和梅,女,一九六四年二月十七日出生于平原省连城市,现居于南海省南阳市,由于病患白血病,需紧急接受治疗,但因身边无亲友,手术费不足,以及无适合血源暂停治疗,现找寻失散多年的儿子,希望还能够见到自己的儿子一面。”。叶天看完,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只想把母亲找回来,无论如何,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在警察走后,叶天马上预定了一架最早的航班,在请假之后,马上和黄晓燕一起飞赴南阳市。
随着飞机的轰鸣声渐渐减小,叶天和黄晓燕所坐的航班降落在南阳市蓝天机场。
叶天急匆匆的就拉着黄晓燕下了飞机,在机场旁的租车行租了一辆车后,直接奔赴南阳市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叶天上气不接下气,冲到了服务台前问道:“请问……613病房在那儿。”
“左转上六楼,楼梯口右手边。”
叶天没有向导医道谢,就急匆匆的往楼上赶,远远的把黄晓燕落在了后面。
叶天冲上了六楼,跑到了613号病房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站住了。
他记得,母亲之前最害怕的,是贫穷,因为自己小时候多病,贫穷,就意味着自己的性命悬在悬崖边上,所以,母亲看到自己衣冠楚楚的样子,一定会十分欣慰的。但若是自己衣衫不整,母亲也必定会伤心。
他来到厕所,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平复心情换上笑容。
叶天微笑着走进了母亲的病房,看到母亲虚弱的样子,叶天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情感的爆发。泪水像倾盆大雨一样滴落在衣服上,很快就打湿了胸前的一大片。
叶天的母亲像是发现了什么,虚弱的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儿子衣衫齐整的跪倒在自己的病床前痛哭。
“儿……”叶天的母亲虚弱的说道。
“妈,你什么都不要说了,现在你的儿子做生意赚了大钱,您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把您的病治好,您不用担心钱,就好好养病就行了。”
叶天的母亲也留着泪水,说道:“好,好,我儿有出息了。”
叶天来到主治医生那里,询问到母亲的病情。
“其实您母亲其他方面都没有太大的问题,身体也是由于白血病变得虚弱的,现在只要及时的移植造血干细胞,也就是通常说的骨髓移植,就能完全治好。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您母亲的血型太稀少了,是rh阴性血,在拥有人数最多的新疆地区只有百分之十左右,传统的汉族区域这种血型就更加少,若是有了合适的血型,那就可以马上进行手术。”医生说道。
“医生,我好想也是这个血型的,可以试试吗?”叶天问道。
“那太好了,这样,您先坐在这等等,我马上帮您匹配血型。”医生激动的说道。
“还有,医生,现在我想转移我母亲回到我现在住的城市,您看合适吗?”叶天问道。
“若是有专机和专业人员全程陪同,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没有多少人有这样的能力。”医生表情略带遗憾的说道。
一般人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叶天不是一般的人,在抽完血后,叶天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正在连城市的王顺风,让王顺风找飞机和专业护理人员来到这儿。
王顺风不愧是万事通,很快就找到了一架波音bbj商务机,并将飞机改造成了适合运输病人的样式,之后找到了平原省医科大的一位血液科专家和三个护士随行,两天之后就来到了南阳市。
这时叶天的血液匹配检测的结果也做出来了,结果是完全匹配。
平原省医科大的专家在和南阳市人民医院的专家进行会诊后,设定好了转移的方案。叶天决定马上将母亲转移回连城市进行手术治疗。
救护车将叶天的母亲护送到机场,这时,王顺风也打电话让平原省医科大附属医院的人员准备好接机。
在经过两小时的飞行后,飞机安稳降落在连城市机场,在经过一番紧张的接力后,叶天的母亲被安稳的送到了平原省医科大附属医院,专家在检查过后,决定在三天后开展手术。
三天后,造血干细胞移植手术顺利的完成,虽然穿刺针刺入身体时十分的痛苦,但是叶天觉得,既然这一切是为了母亲的,什么都值得。
在手术完成后,叶天不顾身体的虚弱和麻药带来的后遗,一直坚守在病房里陪着母亲。这时候,陆雪吟和黄晓燕同时来到了病房里,他两发现叶天已经累到扑倒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