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天得知了陆雪吟正在县城时,叶天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县城。
这个县城虽然说只是市里的一个卫星城,但是也是十分发达的,高楼、厂房林立,要在这里找到一个人还真不容易。
叶天只能去陆雪吟感兴趣的地方去看看,但陆雪吟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像一个小妹妹一样和自己在撒娇,就是说一些十分正式的关于公司事务的事情,自己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她的爱好。但毕竟每一个女孩都是喜欢逛街的,叶天决定到商业街上碰一碰运气。
要说这个县城,因为有很多人都因为开矿或者开厂大赚一笔,消费水平十分的高,所以这里的商业街除了规模较小,其他的并不比市里面的商业街差。而商业街的繁华,也阻碍了叶天寻找陆雪吟的脚步,现在又正值周末,街上逛街的人十分的多。叶天在街上都是好不容易才拉开一点视线,但随即就被其他的人走过来挡住,看来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找得到的,但是叶天还是决定继续在街上逛一逛找找运气。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偌大的一条商业街竟让叶天几乎逛完了,现在剩下的一段路大多都是一些典当行和中介所,叶天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回去换一个思路来找的时候,他敏锐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一件当铺的柜台前,在和典当行的老板正在谈论着什么。叶天悄悄的走过去,发现陆雪吟手上正拿着一块他十分熟悉的玉佩,这正是当时他为了给黄晓燕的父亲治病,典当掉的那块他第一次做古玩生意收得的玉佩。由于一直以来都十分的忙,就忘记了这块价值并不是很大的玉佩。没想到陆雪吟依然记得这块玉佩,记得这块玉佩对他的意义。
典当行的老板见到叶天走进店铺,便开口询问道:“请问先生需要些什么?”
随着典当行老板的询问,陆雪吟也转过头来,看到了叶天。
叶天看着陆雪吟,她仿佛想说一些什么,但是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叶天不想让她为难,假意说道:“我只是偶然经过这里,想来赎回我的玉佩而已。”
但看着陆雪吟现在委屈的样子,没有哪一个男人不会在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保护欲的。叶天走过去,把陆雪吟抱在怀中。陆雪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紧紧的靠在叶天的怀中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两人心情都稍微平静了一些,陆雪吟开口对叶天说道:“你真的是偶然路过的吗?”
叶天面对这样一种状态的陆雪吟,不忍心对她说谎,诚实的说道是她的父亲委托他来找她的。
陆雪吟听完,说道:“难道只是我父亲叫你来你就来的吗,如果我父亲没有让你来你会来找我的吗?”
“当然会了,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呢。”叶天温柔的对陆雪吟说道。
陆雪吟在这时挣脱了叶天的怀抱,拿出刚刚买到手的玉佩,对叶天说道:“这是你的玉佩,记住了,这次是我送给你的,你一定不能再拿去典当了。”说完,陆雪吟便亲自把玉佩给叶天戴上。
叶天拿着胸前的玉佩,看着陆雪吟说不出话来。最后,叶天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陆雪吟点点头,开着车,同叶天一起回到了那座熟悉的城市。
但是回到了城市后,陆雪吟并没有回到她熟悉的陆家大院,而是选择在叶天和王顺风所居住的那层楼买下了相邻的一件居室。她并不准备回到那个家里了,她决定了这辈子非叶天不嫁,即使要和黄晓燕抢,她也要抢过叶天。
王顺风回到住所,看到对面有一间在源源不断的搬入家具,想想应该没有人新入住,但随后,陆雪吟的出现吓了他一大跳。
“怎么,你也搬来这儿啦?”王顺风问道。
陆雪吟只是淡淡的点头。
“这下这层楼可要热闹起来了。”王顺风自言自语说道。
叶天知道陆雪吟搬来隔壁后,十分惊讶,陆雪吟的行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这下一向鬼点子多的叶天也失去了办法。陆雪吟住在他们旁边是十分尴尬的,现在,叶天甚至不敢和黄晓燕弄出什么太大的声音,生怕又刺激到陆雪吟。
由于在一起上班,陆雪吟就自然而然的同叶天一同乘车去到天下第一楼。这样亲密的举动显然让黄晓燕吃醋了。黄晓燕看出了陆雪吟的那点心思,心想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必须要逼迫陆雪吟搬出这栋楼。她不管陆雪吟之前和叶天是什么关系,现在的叶天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现在,由于陆雪吟经常乘着叶天的车一同来上班,让很多人产生了陆雪吟是叶天的正牌女友的错觉。但知到黄晓燕才是叶天正牌女友的人又有许多在背后议论纷纷,这弄得叶天十分的尴尬。叶天也想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但是却是丝毫没有办法摆脱陆雪吟。
又是普通的一天,陆雪吟准备出门,像往常一样和叶天一起乘车去上班。但今天等待她的却并不只有叶天,还有黄晓燕。
黄晓燕见到陆雪吟出来后,淡淡的对她说道:“以后叶天就不能送你了,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亲自送我去上班。”
众所周知,现在的黄晓燕已经不在公司里工作了,而是被安排到了市里的中心小学教书。这所小学位于市中心的位置,无论是坐公交还是地铁都可以直达学校的大门口,并且距离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只有两千米左右的距离。这样以来,黄晓燕对陆雪吟宣战的意味就十分明显了,看着黄晓燕对陆雪吟有些愤怒的眼神,也可以看得出来,这就是对于陆雪吟的宣战。
陆雪吟看着黄晓燕,显然她也想夺得叶天,但目前看来,显然形式对她并不有利,她决定和叶天的关系更融洽后再说。她这次选择了忍让,并说道:“这次就让叶天先送你去上班了,今天我就自己开车去了。”
虽然这次的斗争就这样结束,但两人的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