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蜜本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可没想到,还能再睁开双眸,紧接着闻到了一股浓浓地消毒水的味道,她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反应了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
她想,一定是申阳及时赶回来了,然后救了她。
“你醒了。”
护士走过来,在她身边温柔安慰道:“年纪轻轻为什么想不开?你还有大把好时光为什么不好好的享受呢,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傻事了好么?”
“谢谢。”纱蜜苦涩的笑了一下,随后就又问道,“护士姐姐,送我来的那个男孩儿现在去哪儿了?”
“他……”
护士拧起了眉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给他一个电话问问吧。”
纱蜜艰难的从床上坐起,看了一眼自己手腕处包扎着的伤口,她自嘲一笑,现在的自己就是有这么狼狈!
她的脑海里忽地想到被拓海强迫的一幕,心底就又泛起一股浓浓的屈辱感,她眼眶湿润了起来。
拓海对她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太伤害她了!
纱蜜拿起手机给申阳打了一个电话,可却是无人接听!
她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紧接着又给申阳打了一个电话。
这一次接通了,可她知道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她不输液了,直接拔掉了针,随后急忙跑出了医院,来到了警察局了。
“抱歉,这件事我们管不了,得看当事人愿不愿意起诉他!如果当事人起诉了他,他这是故意伤人罪,有很大罪名的!”
警察这一番话,让纱蜜一下子坠落谷底。
都怪她,如果不是因为他,申阳就不会变成这副模样!更不会到这种下场!
她该怎么办?!
“你要是不想让他住牢,就去求一求当事人,如果人家不起诉他,那么他顶多就是待两天,就会出去了,要不然就得几年!”
“几年!”
纱蜜听到这番话,心狠狠揪成一团,如果她在监狱里住上几年,那么他这个人就真的会毁掉的!
他还那么年轻,她决不能让申阳就这么完了的!
纱蜜摖了一把眼泪,随后急忙跑出了警局,又来到了集团大厦里。
“你们让我见一见总裁,我有事和他说。”
“不好意思,总裁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大楼里的阻止了她。
自从申阳砍人事件发生之后,一切都变得森严,以后不论是谁,只要想进入总裁办公室,就必须要通过总裁的允许!
纱蜜没有办法,只好在集团大楼门口,一直等到他下班出来。
她终于又见到了他。
曾经见到他激动又紧张,现在见到他,脑子里总会浮现出那种东西,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总裁。”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跑了过去。只要申阳能够好好的监狱里出来,她怕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什么事吗?”
拓海没有理睬她,直接坐上了豪车,只有他身边的总裁过来拦住了她。
“我想和总裁说一些话!求求你,不要拦住我。”纱蜜就想要给申阳求求情,希望他能够放过他,不要起诉他!
“不好意思,我们总裁没有时间!”司机见总裁冷着一张脸,没说一句话,就知道他不愿意和这个女人说话,拦着纱蜜不让她靠近。
随后,司机也坐上了车,车快速离去。
纱蜜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的流,可她依旧不愿意放弃,打了一辆车跟着拓海来到了他的公寓门口。
她见到拓海下车,立马冲了过去,急忙拦在他面前,“拓海,我求你了,放过申阳吧,他还年轻,他不能住监狱!不然这辈子就完了。”
“他年轻?!”
拓海双眸冷的如万年深潭一样,“我就不年轻吗?我不让他住监狱,我这辈子才是真的完了!”
他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拓海,我求你了,放过申阳吧,不要起诉他!”
“求我?”
拓海靠近了她一些,“告诉我,你拿什么求我!嗯?”
“你想要什么?!”纱蜜从拓海的眼眶里,看出了他有一个条件。
他又上前了一步,她吓的想后退,可被拓海紧紧的搂住了腰身,“你觉得你,除了你这具身体之外,还有什么我稀罕的?!”
“你什么意思?!”纱蜜拧紧了眉头,难道他想再一次侵犯她不成?!
“做我的玩物,直到我玩腻为止!”拓海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在纱蜜的胸口上,疼的她呼吸困难!
他又一次侮辱了她!
纱蜜的眼泪毫无预兆的从眼眶里掉落了下来,“拓海,你都有未婚妻了,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他非要这样伤害她吗?!
他是不爱她了,可他却忽略了,她的心依旧爱着他!他这么做,无疑就是让她痛不欲生!
他真的好狠!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玩玩儿你!”拓海说着还一身的轻松,“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迫你,你随时都可以走!”
“非得要这样吗?!”纱蜜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没说非得这样,你可以走,我不会拦你!”他这话里就是威胁,就是逼迫她。
纱蜜合上了双眸,眼泪从脸颊滑落,“我愿意,我愿意!”
“求你了,放过申阳!”
她这话一落下,拓海就满是憎恶的看着她,“你可真是爱他,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沦落别人的玩物!”
“你也心甘情愿是吗?!”
纱蜜听着拓海的讽刺,只觉得内心发凉,她冷笑着未说一句话,“记得你答应过我的,放过申阳,不要再起诉他。”
“放心,我会说到做到!”
拓海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进入了卧室里,她害怕的心跳加速,可怕的事又要开始了吗?!
一定是的!
她闭上了眼睛,现在她没有资格反抗他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
她本以为他会直接扑上来欺负她,可没想到视线竟转移到了她的伤口处,她只把手藏到背后,不愿意让拓海看到。
一会儿,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怒火攻心,“你是在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