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蜜歇息没一会儿就急忙拿起电话和钱包,下楼出了门。
她答应了拓海,要去接他下班的,就一定要说到做到。
她路过客厅时,隐隐听到了纱甜的吐槽,说是什么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勾搭哪一个野男人去了!
她才没心思理会纱甜,从小到大她总喜欢往她身上泼墨,她心情好时就不予理睬,心情不好,该收拾她就收拾她!
她也不是一个软茬!
只是,她此时要出去和拓海见面,心情愉悦,不要因为她而扰乱了自己美好的心情。
她哼着小曲儿,大步走出了客厅,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拓海干的饭店。
她一进入里面,就发现生意火爆,里面酒味儿和饭菜香味儿混合在一起,让人有一种酒池肉林的感觉。
纱蜜进入了后厨里面,一眼她就见到了拓海,他正在炒菜,汗流浃背。
她突然变得心疼起来,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如今………
她在饭店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拓海这才下班。
他依旧一头汗水,她急忙拿了纸巾给他摖一摖额头上的汗水,“这么辛苦的工作,你还是别干了,去找一家料理店都比这里强很多。”
“这里工资高,我可以多挣一些钱。”
纱蜜从来没想到拓海也会为钱发愁,他可是英格集团的继承人,怎么会………
她垂下了眼眸,心里难受极了,久久都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我先去换衣服,等我一会儿。”拓海进入了换衣间。
“哥们儿,外面那个小妞儿是你女朋友啊?”
“长的可不错。”
拓海没回应另一个厨师的话,而是直接换好了衣服,就出了换衣间。
他一出去,就拉着纱蜜的手,带她出了饭店。
“拓海,其实……”
“我还没吃饭,我们一起去吃路边的烧烤吧。”
拓海以前从来都不吃这些东西的,可现在吃路边摊已经变成了习以为常的事。
他们两人在路边的烧烤摊坐了下来,点了几个菜,静静地等待着,一会儿菜都上齐了。
“拓海,我………”
“渴吗?需要喝点什么吗?”
拓海似乎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总是时不时的打断她的话。
“我不渴。”纱蜜最终垂下了脑袋,不再说话。
拓海自己要了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一口,神色凝重,“纱蜜,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其实你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嗯。”纱蜜微微点头。以后那种话,她不说了,他们两个好好的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吃了烧烤之后,手拉手一块回去。
“拓海,我今晚不能去你那儿留宿,我得回去。”
“好,我送你。”
拓海尊重她的意见,一路送她回纱氏别墅。
“我回去了。”到了地点之后,纱蜜给拓海说了一声,转身就要上楼,可被拓海一把拉住胳膊,他将她逼迫到墙角。
“拓海,你……”
他什么话都没说,就只上前吻住她的唇。许久,她才红着脸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快速回到纱氏别墅里。
她一进门,就捂着自己泛红的唇,被纱甜见到之后,说不准又是一番充满侮辱的讽刺。
纱蜜一路回自己房间,并没见到纱甜,她想她现在应该睡着了吧。
她打开窗户看了一眼楼下,拓海的人早已经离去了,她盯着外面的黑夜发呆很久。
再回到床上时,她已经困意连连了,一闭上眼睛,她很快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拓海才刚刚回到了自己出租屋里,他一躺下来,精疲力尽,很快就睡着了。
两人在两个地方,却都做着同样的一个梦,与心爱的人共度此生………
闹钟一响,纱蜜从自己的睡梦中惊醒了,她一看时间自己快要迟到了,便立马洗漱起床,早餐都顾不得吃,快速赶往学校。
她到了校园,看了一眼时间,差一分钟她就迟到了。
纱蜜刚松一口气,陆小琪便急匆匆的过来,“会长,您终于来了,有一个天大的消息要告诉你,魏佳艺她……”
“她被救了。”纱蜜自己救的,她能不知道吗?
“您怎么知道?”陆小琪愣住了,会长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先去委员室再说吧。”纱蜜刚刚慌张的要命,她现在要赶紧去委员室坐下来,给自己倒一杯咖啡喝着。
“对了陆小琪,你把那个……”叫什么来着?纱蜜一时想不起来。
“谁?”
“张佳欣,把她给我叫过来!”纱蜜一拍脑门才想起来,都怪她早上没吃饭,这才让脑子迟钝了一些。
“会长,您找她干什么?”据她所知,前段时间这个张佳欣还坑害过会长大人,莫非是会长想要狠狠收拾她一番?
“好的。”陆小琪急忙赶往三三班。
“会,会长……”
张佳欣现在一见到会长就害怕,她以后是宁愿被打死,也不敢再坑害会长大人了。
那次的蜈蚣和蝎子,她真的都有阴影了,简直是害怕死了那种东西!
“把门关上。”纱蜜就想单独的问这个张佳欣几个问题。
她害怕极了,会长该不会要关上门打她吧?
“会长,我错了,求求你,饶我一次。”她真的是吓的腿都软了。
“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不怪你。”纱蜜看张佳欣害怕到这种地步轻声抚慰了一声。
“会长,您知道………”张佳欣听到这里眼眶早已经泛红了,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掉,“会长,对不起,因为我的懦弱给您造成了麻烦。”
“面对恶势力一定不要害怕,你一旦退缩,一旦听从她们的指挥就掉进深渊,永远也爬不上来。”
“会长……”张佳欣痛哭了起来。
“我让陆小琪叫你过来,就只是想告诉你这些,其它也没事了,你回去吧。”纱蜜转身翻看着作业,她还有很多是谁要忙。
“会长,张轻轻她们……”
张佳欣鼓起勇气,想要把她知道的都告诉纱蜜,可话全都卡在了喉咙眼,她想说,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