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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黄坤忍不住想到,原来诡道还有个门人,看样子厉害的很,名字叫王抱阳。
    “钟家的当家炼了一个五行小鬼,”韩豁子说道:“他们已经打算找金师傅了。就在下个初七,那天时辰全阳。金师傅的本事最差的时候。”
    徐云风想了一会,然后对韩豁子说道:“你说话可要算话。”
    “我哪也不去。”韩豁子说道:“我就在这里等死了。”
    徐云风和黄坤跟着老曲开车到了附近的市镇,吃早饭。三个人都在救护车上休息。
    老曲靠在驾驶室里睡觉。黄坤和师父躺在车后厢。后厢里那个被碾压的面目全非的鬼魂还在。黄坤看着不忍,伸手把他给抓了。
    然后才躺在长凳上睡觉。黄坤睡的迷迷糊糊的,梦见自己和无数鬼魂一起,那些鬼魂都扑过来,他奋力还击。累的精疲力竭。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额头全部是汗水。已经到了中午,老曲驱车向宜昌开回去。
    车到了市内,已经是傍晚。徐云风在车上接了一个电话,嘴里嗯嗯两句。然后对着老曲说道:“把我们放到*光园下车。”
    黄坤一听,这不是他的兄弟,他说的王八的家吗。
    黄坤想到这里,脑袋里电光火石一闪,王抱阳!王八!师父的好朋友,诡道的另一个门人!自己早就该想到了。
    原来那个董姐的丈夫,就是师父好朋友,而且是诡道的门人,而且非常出名,韩豁子都忌惮的人物。
    车到了胜利四路,徐云风和黄坤下车后,跟老曲告别。
    老曲问徐云风什么时候在一起喝酒,徐云风说道:“估计要等一段时间了,我估计要忙一阵子。”
    老曲开车走后,徐云风带着黄坤向那个高档小区走去。
    走到小区门口,一个穿着和有讲究的男人正站在那里张望,徐云风朝着他走过去。那个人一定就是徐云风所说的王八了。
    黄坤很奇怪,他想着王八应该是个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是现在看见,就是一个生活无虞,养尊处优的男人而已。面相看着和师父差不多,就是头上有很多白头发。
    “缺钱用吗?”王八对徐云风说道:“你怎么老是缺钱用。”
    徐云风抠了抠脑袋说道:“开销大。你手上方便,就给我,算是借给我的。”
    “生意不好做。”王八说道:“疯子,我这次要垫资,手上没活钱。你一要就是十万八万……”
    “别……”徐云风摆着手说道:“别说这些,没有就算了。”
    “我师父是在给福利院的那个女孩筹钱做手术。”黄坤忍不住插嘴。
    “你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吗?”徐云风连忙制止黄坤说下去,“别插嘴。”
    “福利院的小孩……”王八皱着眉头说道:“疯子,你什么时候,做慈善了。”
    “没事。”徐云风撇了撇嘴巴,“你也别管我的事情。”
    王八果然不再追问,而是打量起黄坤起来,“你也开始带徒弟了?”
    “黄坤。”徐云风说道:“黄溪的堂弟。”
    黄坤连忙给王八拱手唱诺。
    “不用,不用。”王八不受这个礼,而是伸出手跟黄坤握手。
    “吃饭没有?”王八问道:“我们出去吃饭。”
    “不吃了。我还要去火车站买票。”徐云风说道:“我去北京。”
    “哦。”王八说道:“帮我给方浊问个好。”
    “知道。”徐云风说道:“你回去吧,董玲现在要你照顾。”
    “你这个小子,这都看得出来。”王八笑着说道:“那你告诉我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徐云风回答:“你小子命真好,什么好事都让你给摊上了。”
    王八笑着说道:“女孩也不是都好养的,策策就没让他爹妈省心。你也不管管,她净和那些架匠端工打交道,像个女孩样子吗?”
    “她踏她爹的代,你劝的好么?”徐云风不屑的说道。
    “也是……”王八低着头,敷衍说道。
    “还有件事情……”徐云风犹豫一会,才开口:“那个扳指,我还给韩……”
    “那是你的事情。”王八两手一摊,“跟我没关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徐云风歪着嘴巴讪讪的苦笑,“是的,是的。”然后带着黄坤要走。
    “等等。”王八叫住黄坤,掏出一叠钱,要递给黄坤,黄坤估计有几千块,这人真是有钱,随身都带着有这么多的现金。
    黄坤当然不好意思接受,向师父看去,可是师父已经走出好几步了。于是向王八摆手,推辞不要。
    “见面礼。”王八说道:“好好帮你师父。黄溪人不错,你别对他太绝了。”
    王八说话做事都是一股无法拒绝的样子,根本容不得黄坤质疑。黄坤把钱给收了。向王八拱拱手,才向师父走去。
    现在接近过年,虽然是春运,但是从宜昌到北京的票很好买。因为和民工回家的方向是反的。黄坤买的车票,然后把王八给他的钱,给了师父。
    徐云风说道:“他给你的见面礼,你就拿着。”
    然后约好了第二天下午在火车站坐车。黄坤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会回家了。就给父母打了电话,说要去北京旅游。黄坤的父亲在电话里好像什么都知道,就对黄坤说,什么事情都要小心,注意安全。
    师徒二人第二日上了火车,车厢里没几个人。
    车开到襄樊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列车员走过来,挨着把车厢里的窗帘都给拉上。两个人各自躺在卧铺上,都是下铺。中铺和上铺的乘客看见别的下铺没人,都坐过去睡下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