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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她的地盘儿
    言罢,林昔瑶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昔云,啧啧道:“我要是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消除陈王的厌恶,将他的宠爱牢牢地抓在手上再好好哄哄皇后,然后再来想想怎么对付我,就凭你现在顶着一个万人嫌的侧妃名头就想压在我头上,做梦吧你!
    “林昔瑶!你不要太过分!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告吗?我总有机会见到皇上,到时候我就算冒死也要在皇上面前揭露你的恶行!”
    许是今天受了委屈太多,往常这样林昔云都被林昔瑶给吓住了,但今日她一点儿都不想在林昔瑶面前服软。
    闻言,林昔瑶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浑然不在意道:“那你去告啊,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皇上相信了你又怎样,你觉得皇上会为你做主?皇上可不是什么善良的青天大老爷,在你和我之间,他会选择保全哪个?你要是想死,就去吧,我也不拦着。”
    林昔瑶的话戳中了林昔云内心最担心的点,她身子一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林昔瑶觉得没趣,这才转头看向沈氏道:“二婶儿在茗记钱庄以将军府的名义借钱是怎么回事,也该跟我好好解释了吧。”
    话音才落,沈氏面色一白,差点儿晕了过去。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她当时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这么大方,一听说她是将军府的人,立即就将银票给了她。
    沈氏身子有些摇摇欲坠,她没有想到林昔瑶竟然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府里这几年的开支一直都捉襟见肘,这一次为了操办云姐儿的婚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闻言,林昔瑶冷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沈氏的手抖了抖,又道:“当然,还剩了一点儿。”
    林昔瑶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轻飘飘道:“我给二婶儿三天时间,如果不能将银子连利息全部送回去,到时候可别怪我将二婶儿扭送去见官了。”
    言罢,林昔瑶再不看这对母女一眼,直接转头往外走。
    沈氏借这么多银子,才不止是给林昔云操办婚事,林昔瑶想着,她可能是觉得最近她在将军府掌了权,以后将军府没有她的地位,索性借了银子给自己和留一步退路。
    沈氏借的银子数量可不小,关键是她还偷拿了将军府的地契和宅子做抵押,一旦她不能如期还了那些银子,将来将军府的宅子都被人收掉了,那才是奇耻大辱。
    林昔瑶当然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转头吩咐了侍卫这几日要留意沈氏的一举一动,便回了海棠院。
    林昔瑶前脚才走,林昔云就跌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之前强撑着的精神力瞬间垮塌,这时候她看着面前的沈氏越发委屈:“娘……我的命好苦啊……”
    沈氏本来就心疼女儿,一听到这句话,越发难受起来,她拥着林昔云站起来,柔声道:“我们先回听雪园再说。”
    说话间,她还瞥了瞥周围,这外面的侍卫可都是林昔瑶的眼线。
    母女俩前脚才回了房间,后脚沈氏就抱着林昔云痛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
    林昔云也跟着哭,她仿似要将这两日来所受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似得。
    也只有在沈氏面前,她才可以这般无所顾忌。
    “别哭啊,咱们还得往前看,”沈氏定了定神,终于镇定了下来,她抬手擦掉林昔云面上的泪水,柔声道:“其实,我觉得那小贱人说的也有道理,现在你最要的还是要将陈王的心牢牢抓住,正妃还没有过门,在陈王府你就是身份最高的女人,所以,你一定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把握机会!”
    说话间,沈氏走到梳妆台前,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张折叠成了一个小方块的纸来,神神秘秘的递给林昔云。
    “娘,这是什么?”
    沈氏压低了声音道:“这是生子秘方,回去让巧兰按照方子去抓药,保证能成事。”
    听到这句话,林昔云越发委屈了。
    陈王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而且,看着样子,应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屑来看她了。
    但见沈氏这般为她打算,她也只好点了点头。
    而且,沈氏的话倒让她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林昔云迅速收拾起了自己的心绪,跟沈氏叙旧之后,转身回了陈王府就开始准备了。
    话说,林昔瑶前脚才回了海棠院,后脚秋月就急匆匆的赶过来禀报:“小姐,不好了刘御史来了。”
    秋月口中的刘御史,当然就是刘诗瑶的爹,刘子文。
    上一次林昔瑶在显国公府的画舫上被人设计差点儿落水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
    结果当然如林昔瑶所料,那刘诗瑶被当成了炮灰。
    林昔瑶挑眉看向秋月道:“来就来了,你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
    秋月连忙摆手道:“不是,是刘御史他……他跪在将军府门口,说是要负荆请罪。”
    闻言,林昔瑶一怔,意外道:“他为了女儿竟然这般拉下脸面来?”
    见秋月点头,林昔瑶这才提起了步子跟着秋月来了将军府。
    之前只知道这个人,但面却是第一次见。
    林昔瑶才走到影壁,就看到他挺直了腰杆跪在将军府外背上背着藤条,果然是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林昔瑶暗想:这会不会太过了?
    压下心头的惊讶,林昔瑶面色从容的走到了门口,抬手虚扶了刘子文一声道:“刘大人这是何意?”
    话音才落,刘子文非但没有起来,反而一头跪在她面前道:“是我教女无方,她一时鬼迷心窍,竟然差点儿害了县主,是我的错,还请县主惩罚。”
    闻言,林昔瑶摇了摇头,叹息道:“您是朝廷命官,我怎么能惩罚您呢?而且,这一切也都是刘诗瑶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刘大人不必如此自责。”
    话音才落,刘子文又磕了一个头,他全然不顾已经有很多人围观了过来,不顾有多少人对他指指点点,现在他只想要救下自己唯一的女儿。
    “县主,诗瑶已经知道错了,还请县主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