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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生了个好女儿
    梅庄的一间房间中,众人自床板下一一上行,任我行在一路上越想越觉不爽,只想快些离去,心中又道,这位华山掌门,未来无论如何不能留,只是想来想去,即便要除了,短时间他也是无有这能力。
    一出地道,任我行只将手遮住眼睛,常年不见天光,骤然看到正常亮度,他都觉刺眼无比,本想一出来就赶快离去,这时不能适应,也只得多停留一阵。
    “任教主刚才若非不能适应天光,只怕现在已经起身离去了吧。”
    一旁声音响起,任我行又是一声不爽,只道你不说话会死,而偏偏还说的老准:“怎么,王掌门自以为放了老夫出来,还须老夫感谢一声不成?”
    “你放老夫出来,乃是图的老夫去找东方不败算账,将曰月神教撕成两半,居心不良,还望老夫感谢,当真是做梦。”
    “任教主,你错了。”王离嘴上一笑:“我放你出来可不是为了这么回事?”
    “哈哈,不是为了这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
    任我行冷笑道,环视左右,他上来时想的很清楚,心道这王离要指望着他去给曰月神教添乱,此时说起话来也是有恃无恐。
    “任教主,我要对付曰月神教,手段多的是,你信不信,我若有心,便是东方不败我都能指使的动,任教主你想想看,曰月神教的三尸脑神丹解药只在神教教主手中,我能指使东方不败,曰月神教岂不是也要围绕我转?”
    “我还须用你去对付曰月神教?任教主此次出去,你愿意去对付那自是更好,不愿意去对付,我一样没意见。”
    王离这话一说,岳不群大为惊讶,便是江南四友一样是如此,王离曾经言道放出任我行确实有这么个意思,现在如何这般说话?
    而话语中言之凿凿连东方不败都能指使的动,只看他说话斩钉截铁,似乎并非虚言啊。
    任我行一听,猛的看着王离:“不可能,若非如此,你放我出来做什么?”
    “哈哈哈!”王离笑着看着任我行:“这还多亏了任教主你生了个不同寻常的好女儿啊,数月之前我见到任教主你的女儿任盈盈,颇为心仪,便起了追寻之心。”
    “这回来救任教主,给曰月神教添点堵不过是顺手,真实想法实是给盈盈一个见面礼,任教主觉得我这见面礼给的如何。”
    任我行身上猛的一股无形气劲荡开,吹开遮挡满面须发,目光灼灼的看着王离,眸中尽是不信:“这不可能,我看了你的字,那字中无比浩大的气魄,岂是儿女情长之辈。”
    “至于指使东方不败,这更不可能,你休要说此等话语来哄骗于我。”
    说罢之后,他轻轻舒了口气,语气微微低沉:“盈盈她还好吗?我被东方不败囚禁,难道没对她如何?”
    王离心道,这任我行不管如何,也是虎毒不食子,而任盈盈如何,她可是过的好得很,东方不败瞧着她羡慕之极,对她何止是一个好字?
    听着任我行的话,王离哈哈大笑起来:“喜欢个女人,做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来当个见面礼,你觉得是儿女情长,你未免将你自己看的太重了。”
    王离摇了摇头:“至于指使东方不败,我过段时间正是要去黑木崖与东方不败一会,你若不信,便一路跟着我去看看,到时候你自可见我的手段。”
    说着,王离又看着任我行:“任教主,我再说句不中听的,东方不败练了多少年的《葵花宝典》,一身武学之高,我若不出手,当今江湖,他已然是天下无敌之势,三个你任我行也不够他打。”
    说这话时王离自是想到了原书中任我行与东方不败一战,若非是任盈盈抓了杨莲亭这个东方不败的痛脚,任我行、令狐冲、向问天等江湖顶级高手()加起来也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他这话确实非是须言。
    听着王离的话任我行一声冷哼,然后斜眼瞧着王离:“你既是心仪我的女儿,未来我就是你的老丈人,对你的老丈人怎能这般说话,来,先给老丈人磕个头,否则你休想娶我的女儿。”
    “任教主,你又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儿女情长之辈,这个天我都不放在眼中,你任我行算个什么东西,想叫我磕头,趁早一边去将美梦做好。”
    “你任我行是你任我行,任盈盈是任盈盈,有道是女大不由爷娘,更何况她从小到大自家一人过,你管了她半分?再说从来女儿是为别家养的,她若跟了我,你算什么?”
    “今天是我心情好,才放你出来,你还真踹上了啊,你信不信我立马给你再找个比这西湖湖底更加安逸的养老之处,让你舒心过完下半生?”
    “而盈盈早就当你这个爹死了,你有没有存在,她一样嫁人生子,而且还过的更好。”
    “你!”任我行气的老脸一红,抬掌便欲打,只是王离看他动手,反倒是离他更近:“任教主,你可以试试看,你还别老斜眼瞧旁边黄钟公,不须他们出手,我一个人就能拿下你。”
    “不过你若是动了这下手,呆会可别后悔。”
    任我行强自按下一口气,浑然没想到刚才那句话引出王离这样的反应,而真动手会如何?看了王离的那一帖“书法”,再有王离指力开门,他吸星**半分吸不动,如此种种,累加起来那就是不可战胜。
    他任我行狂归狂,但是只在绝对强势的时候狂,自己处于弱势的时候,却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软的时候也是能软。
    仔细想想,任我行软了下来,王离瞧着心头暗笑,任我行这人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属于得志猖狂的种类,若是不得,那便是狂不起来,此时他“强”,任我行弱,他岂能不软?
    原书中他嵩山与左冷禅一较,给左冷禅塞了一肚子寒冰真气,只引得他真气反噬,原本在少林寺还挺张狂,那事发生后立马就软了,他却是不会做拿自己的人生去作与他人赌气的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