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唐飒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來,问道,
“警方來人了。”破军说道,
“他们來干什么,难道你们还不能摆平,非要把我叫醒。”唐飒说道,
破军低下了头,脸上露出几分惭愧,刚要说话,唐飒摆了摆手,将之打断,说道:“算了算了,带去去看看。”
“姐,发生什么事了。”肖远从房间里走了出來,看到唐飒要跟破军走,就问道,
“你怎么也出來了,回去休息吧,警方來人了,你最好不要露面。”唐飒说道,说完有对破军道,“我们走吧。”
肖远并沒有跟着唐飒离去,而是坐在房间外的客厅里,拿起一瓶红酒倒了一些,边自饮边等着唐飒回來,这一等等了将近有一个小时,唐飒才从外边回來,并且脸色显得很不好看,做到肖远身边,拿起他面前的玻璃杯子,将其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肖远见状,连忙问道,
“有人在舞厅里安放了一个无线电发射器,在不停的向外发送信息,这些信息被警方破译后发现其中涉及了美国的一些国家机密。”唐飒说道,
“无线电发射器。”肖远皱了皱眉,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想起了鲁宾送给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内嵌的无线信号发射器,于是问道,“那个东西是谁放的。”
“不知道,显然是有人在对姐姐进行栽赃,鉴于这个无线发射器的存在,警方要求对姐姐这里进行大搜查,被姐姐拒绝了,一直纠缠到现在,他们才离开。”唐飒说道,
“那个无线发射器呢,发送的究竟是什么信息。”肖远问道,
“发射器被他们带走了,具体什么信息警方沒说。”唐飒说道,
“事情我觉得很奇怪,显然这是有人在栽赃,那么,究竟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把无线发射器放到这里來的,他为什么要栽赃你,他栽赃你的目的是什么。”肖远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題,
“舞厅每天营业,鱼龙混杂,无限发射器究竟是谁放的,恐怕很难找在找到了,至于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姐姐,却是很容易推测,因为姐姐來美国后,一直低调,树敌不多,仅有的几个仇人做一下排除法就可以了,只要能找到是什么人,他的目的自然也能够很容易推测出來。”唐飒说道,
“那么,姐你认为最有可能是谁呢。”肖远问道,
“龙太杰,和新华义帮两选其一,是最有可能的,当然也不排除暗中还有另外的势力参与进來,不过这两家的可能性最大。”唐飒说道,
“龙太杰,新华义帮,姐,我觉得事情很蹊跷,下午有人冲击新华义帮,然后警方很罕见的出现了,带走了一批人,晚上就在你这里发现了无线发射器,这些事情是不是有关联呢,警方在这件事情中所起的作用是什么,是不是被人当枪使了,还有,龙太杰和新华义帮有沒有暗中联系,今天下午的事情使他们联合起來演的一场戏,醉翁之意却是在这里。”听了唐飒的话,肖远却想到的是另一个方面的事情,
“龙太杰和新华义帮。”听了肖远的各种推测,唐飒眼睛一亮,呼的站了起來,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破军,你过來一下。”
打过电话,唐飒再次坐了下來,说道:“龙太杰和新华义帮确实是有可能私下有联系的,龙哥常年活动于南美,很有可能会和新华义帮所属神秘组织有交集,如果下午真的是他们联合起來演的一场戏,那么……”说到此处,她的沒有锁了起來,手直接在面前的桌子上轻轻的叩击着,陷入了沉思,
肖远沒有再打扰她,自己能想到的问題刚才一股脑都说了,事情具体怎么分析和判断,主要还在于唐飒,他虽是唐飒枕边人,但是在这件事中,却属于局外人,提建议可以,决策还是要她來做,
正思索间,破军來了,
“你联系一下组织情报,让他们调查一下龙太杰与目标a的准确关系,另外让他们调查龙太杰与hgo的关系。”唐飒吩咐道,
“是。”破军应是,
“嗯,最近是多事之秋,约束弟兄们小心,遇事隐忍,不可轻举妄动,别的沒什么事了。”唐飒有叮嘱了一句,
“是。”破军再次应是,却沒有离开,似乎有事情要说,
“你还有什么事吗。”唐飒问道,
“小萍找不着了。”破军说道,
“什么意思,怎么找不着了,她去了哪里。”唐飒眉头再次皱了起來,问道,
“我原本有事要找她商量,但是她现在不在女王舞厅,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过搜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人。”破军说道,
“沒找到就继续找,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出事。”唐飒提高了声音吩咐道,
“是。”破军这才应是转身离开,他离开后,唐飒站了起來,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神色焦急,且有些自责道,“这个丫头看似冷静,实际最冲动,她和小草关系最好,小草出事后,我怎么就忘了派人盯住她呢,真该死。”
“姐,你认为小萍可能回去哪里。”肖远问道,
“等找到她再说吧,这丫头太让人不放心,等她回來,一定要狠狠教训才是。”唐飒坐了下來,说道,
童雨萍突然不见了,唐飒自然再无心睡觉,和肖远坐在客厅里等待,一等就是大半个晚上,一直到凌晨三点,破军才传回消息,不过却是噩耗,
唐飒和肖远在先前停放路萱草遗体的房间见到了童雨萍,她静静的躺在她的好姐妹路萱草趟过的床上,遗体还沒來得及整理,身上衣服沾满了灰土,胸口衣服大片的血迹触目惊心,原本平静如古井一般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甘之色,一双眼睛沒有闭上,仿佛想要诉说什么,
唐飒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童雨萍的惨状,伸出颤抖的双手在童雨萍的脸上抚摸了一下,想要将她的眼睑抚下,却沒有成功,
“是谁干的。”唐飒问道,声音低沉而嘶哑,
“新华义帮。”破军说道,声音同样冰冷,
“新华义帮,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新华义帮干的!”唐飒重复了这四个字,声音虽轻,却让站在她一旁的肖远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意,
肖远感到此刻的唐飒如同积压了万年,随时准备喷发的火山,担心她被愤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失去判断力,连忙抓住她的手,沉声提醒道:“姐,冷静。”
“大姐,发现小萍的时候,在她手里发现了这个。”破军说道,说着拿出一块布递给了唐飒,这是一块童雨萍从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來的布,上面用鲜血歪歪扭扭的写了两个字:大姐,小心亲,话沒写完,戛然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