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个字都没有说,直接去卧室准备了。
陆祁琛深深地看了一眼祁小郁的背影,没有说话,随手把门关上。
“爹地,你把我放下来吧,你先换鞋子。”
陆祁琛笑着点点头,在祁童的面前,他突然有点手足无措。
一下子突然多出来一个儿子,亲生儿子,让他有点接受不了,可是他的心却激动的不像样子。
祁童就站在陆祁琛的身边,看着陆祁琛换鞋子。
而祁童则是推着陆祁琛进了浴室,“爹地,妈咪说过哦,不洗澡不卫生!你先去洗澡,一会儿你要和我一起休息的。”
陆祁琛:“……”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浴室了,而小宝很配合地为他关上了门。
陆祁琛就站在浴室内,闻着这里面还有洗发水以及沐浴乳混杂的香气,他瞳孔微动,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祁童则是迈着小短腿快步走到祁小郁的身边,“妈咪,你给爹地找一套衣服呀,他根本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祁小郁顿时有些错愕,“我们这哪有男人的衣服?”
祁童眨了眨眼,“那怎么办?”
祁小郁吸了一口气,还是给林渊打了个电话,让他现在就送一套陆祁琛换洗的衣服,包括明天要穿的衣服。
林渊在接到祁小郁电话的时候,还是很诧异的,不过到底是反应快的,立刻应了一声,记下祁小郁的地址就出门准备了。
而祁小郁的面容之中莫名划过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挺怪异的。
而陆祁琛并没有急着去沐浴,反而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祁童正在次卧一个人乖巧地看书,而且门还被关上了,根本就不知道陆祁琛的事情。
而陆祁琛……
直接进入主卧。
在看到祁小郁正一个人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时候,他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祁小郁眸光一颤,当即看向陆祁琛,“你……”
然而,只说了这么一个字,陆祁琛就把主卧的门给关上了。
看着他凛冽至极的面容,祁小郁身子紧绷,连忙站起身子,并且谨慎地看着男人。
“你干什么。”
陆祁琛望着她警惕而又防备的目光,他突然冷笑出声,“祁小郁,你真是好本事,我从来没有想到,你可以厉害到这个样子!”
祁小郁心口一颤,不明所以地看着陆祁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她是真的不知道,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直直看着眼前的男人,双手都不自己紧攥成拳,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好像就没有一次可以彻底放松下来,甚至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感到格外的慌乱。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而陆祁琛却一步步走近祁小郁,他突然冷笑出声,“偷了我的种,瞒着我这么多年,祁小郁,你真是好本事!”
说的时候,陆祁琛一直都盯着祁小郁。
祁小郁面色大变,瞳孔猛缩,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这一刻她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这个男人权势滔天,他要是起了疑心,想知道一件事,那真的太容易了!
可是……
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她们父子二人见面。
她咬紧牙关,甚至身子都在颤抖,那无尽的慌乱感遍布全身,让她身子都颤抖了不止一次。
而陆祁琛却一直死死盯着祁小郁,他冷笑,“怎么,不敢承认吗?”
祁小郁咬紧牙关,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害怕,她真的害怕了!
之前,她可以和这个男人吵闹,可以把全身的刺都展露出来,可是这一刻,她突然害怕陆祁琛把小宝抢走。
如果这件事情闹到法庭上去,他可以找最具有权威的律师,而其他的律师在知道是陆祁琛的官司之后,或许都没有人敢接她这单生意。
祁小郁是真的害怕了!
她真的害怕了!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话啊!”
陆祁琛的分贝突然增加了几分,但,他担心被小宝听到他们两个像是在吵架,还是没有那么大的声音。
祁小郁被吓的身子又狠狠颤抖了一次,她咬紧牙关,“这个孩子是我生下来的!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最终祁小郁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双眸通红。
陆祁琛突然笑了,“跟我没关系?没有我,你怎么会有的他?!”
陆祁琛突然迈出一步,祁小郁吓得连忙退后一步,可是她的小腿却突然被顶在床上。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都说不出来的慌乱,但她能做的,少之又少!
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而陆祁琛却冷冷地看着祁小郁,“我的儿子,绝对不可能流落在外,今天给你最后一天时间,明天我会带着他走。”
祁小郁面色大变,双眼更加的红了!
她愤怒地看着陆祁琛,“陆祁琛!这是我的儿子!我的!”
陆祁琛笑了,根本就不想回应她一个字。
而祁小郁却快要急死了,她愤怒地看着陆祁琛,“陆祁琛!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当初你已经不要我了,是你亲自把我送进了监狱,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在那一刻,我们就没有一点关系了!
那么祁童,也不是你的!是我一个人在监狱之中,受尽你命令的那些人的折磨,如果不是我意志力坚定,孩子根本就剩不下,到时候,你就是杀人凶手!陆祁琛,你有什么脸来找我要这个儿子!”
这一刻,祁小郁终于憋不住了,愤怒地说了这么一大堆。
可她的心情和陆祁琛一样,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被祁童听见。
陆祁琛的瞳孔猛缩,甚至在祁小郁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都在跟着颤抖,让他这一刻竟然说不出来一个字。
但,他还是冷笑出声,“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的种,以后也是要性陆的,我再说一次,我只给你这一个晚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