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西宁也都不会手下留情的,直接把人给打跑就是了。
她母亲临走前,还说会找人过来找她的。
这还真的特别可笑,反正她现在手上就只有几个铜板,肯定是拿不出她想要的那些钱的。
所以这自然是不需要和她那么客气,直接把人给赶跑就是,到时候见招拆招。
“西宁你的事我听说了,不过你这也做得实在是太鲁莽了,你这还想不想要考取功名了?”
贺子归对于西宁所做出来的打人的行为,就算他就只是一个猎户,也都知道参加科举的人就算是再有文采也好,只要无德都会被除名的。
真的不知道,她当时是在想什么,有没有可能是被愤怒蒙蔽了理智。
现在就只能赶紧想想办法,把这事给揭过去。
不然她这不是没有办法能够考得了功名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考取功名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去考取功名的,所以想要跑来勒索我,那是绝对可能做到的。”
她所执行的任务是不让自己女子的身份被柳月眉知道,所以说她自然没有必要去参加科举。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的性别被揭露了,那么肯定是会出事的。
原主是不想被柳月眉知道自己的性别,那也就意味着她不喜欢自己的生活会受到其他人的约束。
所以过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之后一连三日,都没有人过来挑事,西宁觉得这该不会是在那里酝酿着一个非常大的阴谋吧!
果然第五天的时候,就有几个军官来到西宁这家店里了,说是要征兵。
其实按理来说,她家现在就只有她这一口“男丁”,确实是要被征兵的,只是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去年来征兵的时候,就已经教过一笔不用去钱了。
结果现在还来找她,这也就是意味着她的母亲应该是找人把她安插进去了。
不过也罢,去就去,反正她也要找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离开这里,离开柳月眉的身边。
“几位官爷,我这可是替西家去的。”
若是说顶替其他人的话,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什么西家,你是顶替你母亲娘家的人服兵役的,废话少说跟着一起走。”
西宁点了点头,也不和这人争吵,她将衣服收拾好之后,就跟在这些官兵身后离开了。
反正这次征召的又不止是她一个人,路上还可以和其他人聊天。
如果说以后会被人发现她女子的身份,这也不需要担心,反正这个时间的女子是可以替代家人服兵役的。
毕竟不是每家都有生出儿子出来的,至于那些家里的独子什么,大部分都是上交一笔服兵役的钱上去。
要是实在是不行,就只能先让家里的女子一辈去服兵役了。
而西宁母亲大概是知道她会被带走,所以这会儿就耀武扬威的出现在她面前,并且还说要把她在县城里开的那家店给卖了换钱。
“别让我活着从战场回来,否则到时候你们谁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西宁目光冰冷扫过她身上,只是这么一眼就让她觉得浑身浑身的血液要凝固了。
不过最后她在她那个野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后,就又恢复之前的模样了。
因为这次服兵役的人可是要上战场的,至于到时候她能不能活着回来,还真的是很难说。
在他们这些被征去服兵役的人里,贺子归原本是打算交一笔钱不去的,结果在看到西宁后,她就直接将屋子里的那些食物拿去换成钱了,然后也跟着一起过去。
“你怎么也来了?”
“我看你这么柔弱,这么一去可能熬不到回来的时候,有我在要是你有个病痛什么的,也有个人能够照应。”
呵呵!
她一个有系统在身的人,怎么可能需要别人照应呢!
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既然都要一起去了,只要不是被分得太开的话。
那么她还是有本事能够保全一个人的。
在去到边境后不到十天,西宁他们就被当成是第一批炮灰送上去了。
在得知这么一种情况的时候,西宁她眼底里都是阴霾。
这才刚上战场的新兵,都还没有训练好就派上去。
这不是摆明了不想他们活着从战场上退下来吗?
在上战场的那一刻,西宁仿佛战神附身,身上的气势就连带兵的那位将领都比不了。
贺子归站的距离要比她远,这自然是不知道她这边的事。
带队的将领在发现这边的动静后,就让西宁到最前面去了。
在看到西宁的时候,她眼底里满满的都是欣赏。
要不是因为她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还真的说不定会以为她是上过多次战场的人。
不过她确实是上过很多次的战场,现在这一次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在系统里直接给她这个身体的敏捷和力气的数据给进行调整后,她自然是提着刀过去了。
等双方士兵进行交战的时候,西宁一刀一个人头,而且她身上气势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战事开始没多长时间,她身边一米的地带就变成是真空的了。
不过别人不敢上来和她交战,这不意味着她不会主动去和别人进行厮杀。
等这一轮战役结束后,西宁身上除了沾上别人的鲜血外,就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
就算是带队的将领,也都挨了几刀。
对此一同和她上战场的人,都不由得对这事感到好奇。
不过因为在战场上的时候她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就算现在她看起来和平常人一样。
这也让别人不敢和她靠得那么近。
倒是贺子归没有这种感觉,他拐着腿跑到西宁休息的地方去了。
“你还要不要你的腿了,都受伤了不好好休息,要是以后瘸腿了找不到媳妇可别怪我。”
“没事,这腿上的伤过几天就能好,我这不是担心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做噩梦吗?就特意过来这里给你开导开导。”
和西宁同一个军营休息的人,在听到她这话后,就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
谁让西宁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要不是她在战场上表现得那么冷血,估计别人还真的以为她是一个文弱书生。
谁让西宁平常在军营里和其他的那些糙汉子显得格格不入的,还真会被人当成她这是来送死的。
在之后的三年时间里,西宁的军功越攒越高,谁让她上了战场后,就是一个不要命的呢!
有好几次的战役都是靠她所提供的计谋计谋获胜的。
在回京领赏的时候,西宁就被直接被赐了一个威远将军的命头。
在接受的赏赐后,西宁直接说要告老还乡,另外一样皇上能够提她主持公道。
西宁把自己原本是要在孝期结束后,就参加科举的事说出来的,并且把自己被自己母亲娘家的人顶替去服兵役的事也一同说了。
至于说告老还乡那自然也是因为她就只是一个,那就是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圣上在听到她的话后,就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
因为这如果不是有这次带兵的将领能够为她作证,还真的没有人能够把她和杀神连想在一起。
“既然这样朕也就不为难你,准了。”
有多少人上战场后,不想要军功的,结果她倒好,接受的赏赐后,就直接告老还乡了。
至于她所告的状,那自然是会派人去调查清楚的。
如果说真的是出现这么一种情况的话,那么自然是会还她一个公道的。
西宁拿着一枚免死金牌离开皇宫后,就让人给自己买了一套女装。
反正她男装打扮和女装打扮真的是有很大区别。
反正她和柳月眉有很多年没有见了,她肯定是认不出她来的。
而且以女装生活,也能给她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谁让她现在可是顶着一个杀神的名头,要是还继续以男装在外面招摇,肯定是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当今圣上在得知她“男扮女装”的消息后,也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都已经允许她告老还乡了,结果她倒好还担心朝廷会重新重用她。
不过在听到她在京城这边租了一间房子给住下的事,这倒是引起了圣上的注意。
因为就她手上的那些赏赐,就足以让她在这里安置一些房产的。
不过她没有这样做,而且选择租,那么这是不是还意味着她有什么事还没有办完,需要等到解决以后,才离开京城这里呢?
如果说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么圣上倒是可以时不时邀请她到皇宫里,给那些皇子一些指点。
虽然她现在穿女装,但是这也是可能让她重新穿上男装的。
“西宁?你怎么穿上女装了?”
贺子归也被赏赐了一个将军的名头,并没有任何的称号。
这会儿他就留在京里就职,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回去家乡的。
谁让他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不管是在这里亦或者是回去,这对他来说都真的不重要。
“我怎么就不能穿成女装的了,贺将军我看你还是随时做好准备。这京城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和平。”
西宁这几天在京城里四处闲逛的时候,就自己把这边的情况给摸索清楚了。
谁让柳月眉的产业基本上把京城将近一半的产业给垄断了,倘若说要发起兵变,她是绝对有这个财力的。
想必这事皇帝老儿也是察觉到的,但是因为在柳月眉的夫君恢复记忆的时候,她在京城的产业被他的人暗地进行扶持。
这自然是能够发展得那么迅速的。
皇帝自然是知道这事的,但是他不管,毕竟他也老了,就想看看自己的那些儿子,谁的手段比较高。
最后自然是好立谁为储君的。
这这种事,他不说就当成是真的不知道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
就任由自己的那些儿子私底下去竞争。
就皇帝老儿现在身体情况来看,如果说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么他绝对是能够了在位至少十年的。
不过这个十年怕是根本就坐不了的,反正就她所看到的世界背景,柳月眉的丈夫会发生兵变,目的自然是为了登上皇位。
西宁在想自己要不要暗中辅佐其他的皇子,将他给拉下台呢!
这么想着她心里就有一个计划了。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这个计划能不能够执行得了。
如果说执行不了的话,那么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可惜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她可是要让自己这次的任务顺利完成的,要么成功,要么就失败。
而且原主曾经可是因为柳月眉而死,所以现在她使用她的身体执行任务,如果说不好好提原主出一口气的话,那么就算任务完成了,那么这个任务结束后的评定也是不会高的。
西宁嘴角微微上扬,在送贺子归离开的时候,将自己用异兽肉所烹饪出来的炖肉拿给他了。
虽说柳月眉的现在在京城这里记住她空间里种植的那些蔬菜水果混得风生水起。
但是要是有人品尝过更加美味的东西,那是不是就不会再觉得她的那些食物更加美味呢!
贺子归现在不是有多大的名声,但是他也是几位皇子想要拉拢的对象。
至于他会不会被某位皇子给拉拢了,但是就他的性格那是绝对不可能会把手中的食物送给其他人吃的。
因为他和她这位突然出现在京城的人有过多的接触,若是有人来调查到话,就会发现他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带着一份食物一起离开的。
然后就会有人对她所烹饪食物感兴趣,这样一来的话,她这多少是能够星期京城一起权贵的注意的。
只是一连几天过去了,一个过来打探消息的人也没有。
这该不会是有其他原因吧!
西宁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可行的,那会不会是因为贺子归的原因,导致那些人以为她是他养在这里的人,所以说就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