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到卑弥弓呼被诸葛亮吓跑,他用异术和英根土板木相联系,很快地英根土板木找到了卑弥弓呼。
英根土板木身边还站着黑衣人,一看清是谁后,卑弥弓呼像是了抓住了救命稻草,急问:“你一定要救我们啊!现在交州不容我们,而且扬州又陷于范力与曹操之手,我们该如何返回倭地啊?如果说我们不能从汉土逃离的话,那一切都完了!别忘记我们完了,你也逃不了!不是你的提议,我们也不会千里来这里的啊!”
黑衣人一笑,说:“我既然找到了英根土板木就是来救你们的!不过以后我有什么困难的话,你们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再来帮助我呢?”卑弥弓呼除了黑衣人这个救命符外,已经别无他物了,怎能不死死地揪住呢?卑弥弓呼连连说:“会的!会的!”
“嘻!”黑衣人只是冷笑了一声后,说:“你们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会让你们安全地到达夷洲,只要到了夷洲,你们先前所屯集的人马不是可以用上了吗?到时我还会帮助你们!我要的是曹操、范力等人死去!曹操与我有仇,我没有忘记!”
“当初这个毛头小子居然跟我抢东西!还害得我的这个东西死掉了!而且令得我颜面扫地!我一直惦记着!哼!哼!至于范力嘛,我一直都想干掉他,可一直都没能成功!上次你们攻进来的时候,我有事不能相助,如今我私事已了,可以与你们里应外合了!”
卑弥弓呼大喜:“真的吗?”黑衣人颔首:“嗯!”随之,说:“你们在这里等两三日,然后听从我的指示!”卑弥弓呼只能是完全听从黑衣人。
很奇怪的是黑衣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当卑弥弓呼率着他的残部穿过汉军防线的时候,汉军并没有对倭寇发起歼灭攻击。
就连卑弥弓呼都惊讶万分,可黑衣人却不可说出原因来,就这样倭寇直穿交州,到达了扬州的治县,只要通过治县就能到达夷洲更为奇怪的是在治县原本是越人所夺取的,居然也准备了不少的船只给倭寇,让倭寇得已顺利地去到夷洲,安全了。
卑弥弓呼知道邪马壹女王性命不久了,必定不能进攻自己,何况他们被挟持着前来也实力大损,现在只要攻破汉军以雪其仇,而失去了女王的邪马壹国传檄可定了,于是卑弥弓呼并没有令让他的倾国之军回去,反而是在积极筹划一场决定性的大战。
而私放倭寇过境的魏军将领李典和夏侯恩都被囚起来,夏侯恩是畏罪自杀了。李典想自杀,幸而被阻止了。
吴的方面,潘濬自杀了,郑泉合圭都被问罪处斩,而作为孙权的亲戚全琮被囚起来。而在交州这一方面,委以重任的李刚和徐荣也私放倭寇出境,奇怪的念头又一次笼罩在了大汉之内,怎么这些忠心不二的将领会不约而同地都叛国纵敌呢?这其中又有什么奥妙?
问这些人,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糊里糊涂地就做了这一件大罪!到底问题是出在哪里呢?怎么会这样?
我把李刚的亲兵都召到了跟前,询问:“你们的李将军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亲兵回答:“平常见李将军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可有时候却很癫狂,双眼无神,好像不由自主一般,不知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下令我们撤离防线的时候就是一眼的浑浊,感觉上和平常的李将军差别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我一听一愣,问:“怎么回事?李刚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呢?会不会又是倭人下的毒?”禤正说:“诸葛亮见多识广,此事震动极大,我已经派人去请他来,希望他能看出个所以来!至于倭寇这一边,听说他们在集结船只,好像是想和我们打上一场大战!”
“水战?”我摇了摇头,说:“他们也是水中长大之人,比水战倒是不吃亏,可是先前我军刚与吴军一场大水战,吴的水军损失惨重,而我们本来水上战斗能力不强,现在所剩也无几了,真打水战有多大的胜算呢?”
禤正回答:“孙权给予我们的意见是打!”“打?”我奇了:“孙仲谋很有信心?”禤正说:“孙权给予我们的理由是虽然船只剩下不多,可是我们航海技术以及造船技术以及能力远比倭寇来说要强,而且他们远离领土作战本身就是一个吃力的行为。我们的船会比敌船要坚固得多,水战经验和战法也比敌人要丰富,怎能不打?且不论这么多,只说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我们是汉人!仅此原因,必打!”
“孙权这么说吗?还好一个重要的原因,我们是汉人!必打!”我站了起来:“好!同意了!此次水战就只能以吴军为主力,而我们只能是合力配合!”
范勇欣喜地跑来了:“爹,舅舅来了!”我站了起来:“孔明来了?”范勇点头:“是舅舅!”诸葛亮来了,我自然是很高兴的,便说:“走!勇儿,我们一起去迎接他!要隆重点!”
通过隆重的礼仪把诸葛亮给迎进了客厅,诸葛亮开门见山说:“子宏让我来看看贵军之中私放倭寇的将军,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看看!”“嗯!好!”我作出请的手势跟着孔明一起去到牢房之中,但见李刚被绑得死死地,下在狱中,就连嘴里都塞了块硬木以防他咬舌自尽。
诸葛亮直盯着李刚,李刚见到我来了,吱吱唔唔地就是说不出话来,我直视着他不由摇了摇头,眼中流出了泪来。诸葛亮直盯着李刚的眼睛,李刚不自觉地和诸葛亮对视,两人就这么你直视我,我瞪着你。我们谁也没有出声,等待着诸葛亮得出结论。时间在分分秒秒地流逝着,可诸葛亮还是没把目光从李刚身上移开。
“唔!”李刚发疯了,他不断地扯着困住自己的铁索,身子直前倾向我们,想张开嘴,可是嘴里含着的木块却让他难以动弹,他双眼直喷出火来,看到他那尽是仇恨的眼睛,谁都会忍不住浑身一颤。
我对于爱将有此表现,急了大叫:“李刚,你镇定点!我是你的主公啊!”李雄也叫道:“兄长,你我虽然未曾义结金兰,可友情也形如兄弟!你醒醒,好好看看我!我是李雄啊!”可是李刚并没有因他们的话而清醒,反而更疯狂了。
诸葛亮摇了摇头,说:“不管你们怎么叫唤,他也不会认得你们的!”我见状知道诸葛亮一定是清楚李刚中的是什么,便问道:“孔明,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吗?”
诸葛亮说:“我曾听师父庞德公说过,在我们中原有一种邪术只要把所特制下了蛊毒的绵针扎进人的头部,中针的人就会受使此针的人指挥,不管是让中针的人做什么,都不会有丝毫的违背!更可怕的是此针在扎进人头部的时候,无疼只有一点点痒的感觉,所以就算是中了此毒针也不会发觉。此针潜伏性又很久。原本这种邪门歪道是被不齿的,所以各个正义人士都立讨此种邪术,不让此邪术再害人,随着此针的最后一位传人离开中原之后,此邪术消声遁迹了数十年,没有想到今天又重现了!”
我有疑问存于心中了,便说了出来:“据此所说,此邪术原本是我们所有,而现在却又出现了,偏偏就在我们就要歼灭倭寇的时候,出现了,而且还让我们的主要将领中针,以此受控制。难不成是倭寇中人吗?”诸葛亮摇了摇头。
我见状,便大胆地猜测:“会不会使此针的人就在我们之中呢?不然,是倭寇中的人话,他怎么接近我们的将领,要知可有千兵万马的护卫啊!难道我们之中真的有倭寇的内应!这些内应会是谁?是不是身处要职呢?若身处要职,这对我们的威胁实在是太大,太大了!”诸葛亮颔首:“这正是我所担忧的!现在劳烦范交州把此情况禀报给曹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