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惊讶出声:“难不成范力的主力进攻我们的益阳?如果说他派兵进攻益阳,不派重兵去是没有用的。照此看来,他防守本寨又要分去不少的兵马,现在他能带到此地的兵力必定不多!刚才见到他们这么紧张的样子,莫非根本就没有什么伏兵,他们在此故弄玄虚为的就是把我们定在此地,让我们在听闻益阳有难的消息后不能急速地援救益阳!”
“什么?是这样吗?”孙坚有所醒悟,大叫:“儿郎们!冲过桥去,把范力给我擒住!”“呼!呼!”吴将士听到其主的命令前赴后继地冲过去。
镜头又一次切换到了益阳。“吴将军!”唐咨奔到吴景跟前时,吴景已经断了气,毕竟吴景年纪已大,又挨上了英勇的陷阵营,几番斗下来,终因体力不支被交州兵给斩杀了。
“可恶啊!我要杀死你们!益阳在我手中,谁也不能夺走!”唐咨大吼着抡着战刀飞追向高顺,高顺看着他,举起手来,高顺左右的四个弓箭手一致对准了唐咨,唐咨快接近高顺的时候,高顺把手一放,四箭齐发射向唐咨。
唐咨不愧为吴之名将,身形敏捷,一一躲过来箭,就算是弓箭手动作快速地发出第二轮箭也不能伤着唐咨。唐咨询高高地跳起,手中的刀就欲砍向高顺。高顺不知何时,已经持箭拉弓了。唐咨跳起近眼前,一个照面,高顺的箭射出去,唐咨的刀挥下来。毕竟还是高顺快,一箭洞穿唐咨的心窝,强大的惯力把唐咨带了出去,唐咨的尸体坠落到了地上。
高顺说:“听说吕蒙的军队已经攻过来了,不过其先锋已经被挫败,吕蒙的主力到来的话,就不好办了!不知道田畴将军他们能阻止得了吕蒙多久!快!加紧时间!”
田畴和阎圃、阎柔、阎行派往截击吕蒙的援军,等徐存率军到的时候,阎柔指着徐存,说:“田将军,快!射死他!”由于先前禤正已经把收集好的徐存、孙规画像给了田畴以及他的士卒熟认,其士兵们把箭全都射向了徐存处,徐存被射死。而孙规却被盯上他的阎圃密切注意着,他的一出现,阎圃立即指挥着士兵或掷石头或射箭向孙规,孙规活活地死于乱石乱箭之下。其二人的部队大乱,四散而去。
吕蒙正在点起其全部军兵想要援救,听闻了徐存和孙规都阵亡,其部大乱的消息后不由一惊,说:“我原本是计划二将急速地赶去救援益阳,为我的大军集结赢得足够的时间。可现在……”
[注一]朱绩上前说:“主帅,请让我统领骑兵快速地驰援益阳!不然一迟,恐怕益阳不保了!”“这……”吕蒙在迟疑了一下后,便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你急于救你祖父之心!如此你可发挥出超常的力量!何况你虽年幼,可本领不下于你的父亲和祖父!好!我同意了!朱绩,你马上去准备吧!”“是!”朱绩去准备了。
吕蒙自领大军再会集了徐、孙二人的败部,杀奔向益阳。阎圃和阎柔事先设好了防务,在田畴的指挥死力拖着吕蒙,不让吕蒙能那么快地到达益阳。
可是田畴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胆大的朱绩所率骑兵风掩而至益阳城……
在见到益阳方向有火光冲天时,孙坚大怒,指挥他的人马杀过桥来。“快走!快点逃到安全的地方!”我已经过了桥,来到禤正、张任的面前,大声地吩咐他们快逃。禤正看着张任,张任明白,因为在执行此计之前,正早已让张任来回地熟识此地形,就由张任引路而走。张任的座下征驹轻车熟路,走得非常的快。吕布时刻不离我的左右,而我则与诗雅并马而行。
“射杀他们!射杀他们!”吴军大吼着,尽力地追赶着。我们只能是没命地奔逃,后面箭雨如织,密密麻麻地射来。
“呃啊!”一声惨叫,我不由回头,”皇甫郦!”皇甫郦被射落马,一只脚已然摔伤。“如!”我马上想扭转的卢回身去救皇甫郦。周泰率先追至大吼着:“你这臭小子屡次耻我吴中豪杰!今天我抓住你,必令你不得好死!”另一方面,黄盖也骑着马冲过来,大嚷:“哼!我就说你终有落于我手上的一天,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哈哈!”
“皇甫郦!”我勒着马,半扭着马身。皇甫郦回头一望我,不由微微地一笑,心中暗思:“我如果说落入吴军手中,必是不得好死!”手不自觉摸到摔得全是血的脚上,苦笑了一下,说:“走是走不了!”又眼看着吴军大队掩至,扪心自问:“我本来出使吴营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现在不死难道还为了生存还连累主公不成?这岂是义?岂是忠!”皇甫郦回头对着我大叫:“主公,来世再见了!”随后捡起吴军射来掉到地下的箭,一把刺进心窝。
“皇甫郦!”目睹皇甫郦我大吼着,禤正劝着我:“主公,快走吧!”我咬了咬牙一驱的卢,急忙而走。
“范力!我孙文台来了!”孙坚身士卒冲至跟前,别看他白发繁生,可仍然老当益壮,手拿硬弓,瞄个正着,一箭射出去!
孙坚的箭在飞,在急速地飞。“驾!驾!”我拍着的卢而奔。“嗖!”箭头飞钻于空中,撕裂的空间的响声让我感受到了此箭的威力,不由快马加鞭紧走。箭紧追不舍,孙坚所射出的箭射程就是比别人的远,还向着目标飞驰着。箭的速度马的速度都在比试着,谁最快!
在前面有块大石头,在黑夜中远望不清,只到近前方才发觉,的卢不由停了一下,然后一跳跳过大石,就是这么的一停顿,孙坚射出的箭及时追上,一箭正中我的后背!
益阳城这一边,张绣等刚刚干掉了唐咨,就在想要烧粮的时候,城外喊声大震,有士兵急报:“吴军援兵到了!”高顺有些急了:“城内的吴兵还没有收拾掉,怎么吴军的援兵就到了呢?田畴将军等不可能这么快地就被吕蒙给突破了?”
韩成倒是很镇定,说:“我认为这可能是吕蒙别遣偏师突至此处,想要鼓励守城将士,援军到了。这样,敌军士气必定大振!守军要全部歼灭,暂时很困难,高顺你的陷阵营再突击城中主要的屯粮处,只要放上一把火就可以了!华雄将军全力配合你!城中的守军不求歼灭,只求拖住,不让他们误了我们烧粮之事就可以!还有,全军必须做好撤退的准备!”各各依韩成所吩咐的去办。
朱绩所带的兵力本来不多,就算朱绩骁勇,可所冲突的南城门已关闭,朱绩只好急骤向东城门,东城门还在吴军手中,可以放朱绩的骑兵进来,不过朱绩的骑兵一进城,其骑兵的优势就有所减缓,他只能是协助守兵死守城门,不让城门被攻破,好迎吕蒙还有孙坚的援军到来。
孙辅和全端在吴景和唐咨都阵亡的情况下,成了益阳的最高指挥。“报!交州军进攻我们屯粮所在!尤其是一支称为陷阵营的军队所向无敌,我军守卫粮仓的军兵就算防守再密集都被其突破!”孙辅咬牙,看着从仓处冲天而起的黑烟,说:“益阳城,我军粮仓有三处,如今一处已被敌军所陷,还有两处,务必得死守!适才朱绩将军已经到来了,告知吕蒙将军的援军快至!朱治将军也去吴侯处搬救兵了,不用多久,我们吴军就能四面掩至,一齐将交州军歼灭于益阳!所以,绝不能让这支交州军把粮给烧光,快速逃走!我要亲自去守护粮仓!”
孙辅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全端的身上,说:“全将军,益阳我们还有东城、北门尚在手中,不能扔了!只要城门尚在我手,就利于迎援军入城!听了益阳有失,我兄长孙贲定会急援的!现在我就把守卫此城的重任交给你了!”全端抱拳:“孙将军放心好了,我百死不辞!”孙辅放心地离去。
[注一]:朱绩也就是施绩,本姓施。其父朱然是朱治姐姐的儿子,因为朱治早年无子,便领养了施然,改姓朱。朱治病故后,朱然想要改回本姓,可孙权不同意。直到朱然之子朱绩上书,终于得到批准,改“朱”姓回“施”姓。由于在我的小说中朱治尚在,所以施绩暂时还称朱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