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按田丰所吩咐的去找郭图,郭图听从了阎行所言,去找袁绍。郭图见到袁绍后,说:“主公,我听到一个消息,田丰的家属被范力给抓住了。如果说范力用田丰的家属来要胁田丰,必定令得田丰分神不能更好地为主公效力。”袁绍问:“那该怎么办?”
郭图回答:“主公,如果说田丰的家属全部死于范力之手的话,田丰不是要急力为家人报仇吗?还愁田丰不死心塌地为主公效力?主公只须派田丰去前哨军中,言要与范力作战,范力一怒就会杀掉田丰的家人,就算范力没杀田丰家人,只要一猛攻范力,不断地激怒范力,范力也会杀光田丰家人的!”袁绍听后,竖起大拇指称赞:“妙!妙啊!好,郭图你就去办吧!从狱中提出田丰,好好地宽待他,然后再让田丰去到颜良、文丑军中!”
“是!”郭图想起了阎行所说的:“袁尚一心想要营救田丰,绝不能让他得逞,只要把田丰从狱中提出来,送到两军交战的最前线上,那么就可以暗杀田丰,除掉一个大患!”郭图不由高兴起来,他觉得应该交由阎行去办。
阎行派人去护送着田丰到了郁林郡外,拱手说:“田先生,你过去吧!过了那里,主公在等着你!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假传消息,你的家属尽被屠杀,而你是被交州军抓走的,如此一来,沮授必不会受牵连了,这样你也对得起沮授了!”田丰拱手回礼:“谢谢了!阎将军你可要保重!”阎行笑了,说:“我会的!好了,高将军会护送你到主公去的!我走了,免得有人怀疑!”阎行说罢离去了。而高顺则带着田丰进入郁林。
比武台上。一个身材苗条靓丽的女子与一位高大的男子正对峙着。田丰一见到这情形,便问:“怎么回事?女子与男人比武?”高顺回答:“主公想要让夫人组建一支女人的军队,可是很多的人都反对,便说在女子中选出一,两个人和武将们比试,以证明女人并不差过男人!唉!很多的人都觉得是胡闹!可是主公说男女都得给个机会,便进行了这一次的比试!”田丰轻抚着胡须,说:“原来如此!这倒很有意思!范力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高顺说:“田先生,我去向主公禀报,你来了!主公千叮嘱万交代,只要你一到,马上通知他!”田丰做出停止的手势,说:“高将军不用了!我想看看这比武!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啊!哈哈!”高顺只好如田丰的心愿。
田丰问到:“高将军,在台上的两人分别是谁啊?”高顺便望过去,说:“一位是鲜于辅将军,另一位则是夫人身边的侍女秋菊。”田丰直摇头,说:“这个姑娘和鲜于辅个头差太多了,而且鲜于辅征战沙场多年,弱不禁风的姑娘又怎是鲜于将军的对手呢?不知范力心中打什么主意?”
高顺则说:“[注一]秋菊在主公的第一位夫人之时就是侍女了,后来才改服侍夫人的,她的心上人在抵抗扶南国入侵时阵亡了,所以她决定终生不嫁。听说夫人教过她武功,不知武艺如何?可是和人高马大且又久经战阵的鲜于将军比斗,一定不是对手吧!”田丰也是持此观点,田丰聚眸望着场上的一切。
鲜于辅嚣张地对秋菊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也学男人上台来啊!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家相夫教子的好,免得我把你给打伤了,说我不惜香怜玉!”
秋菊银牙一咬,知道多说无益要说只能手上见真章,只一声:“鲜于将军,看招!”剑如矫龙游向鲜于辅,鲜于辅太过于轻敌,他根本不急,待剑至跟前,方才轻描淡写地去挡这一剑,却未料到剑改走下盘,鲜于辅双脚告急。鲜于辅惊得缩两脚往后急退,用戟端疾挡下盘之剑。致使鲜于辅中路空门大开,反被秋菊一掌击个正着,鲜于辅连连后退。
台下观点的诸人都放出了嘲笑声,锋头直指鲜于辅,鲜于辅脸红通通地,自己被一个女人逼如此狼狈,都觉没面子。
鲜于辅这一回完全疯狂了,“呀”一声大叫,挥着戟凶神恶刹般扑向秋菊。秋菊知道自己女儿家力气可不比鲜于辅这样的北疆男人力气巨大,不能硬拼,女人讲究的就是以柔克刚,所以秋菊一个急往下一蹲,让大戟从头顶上呼啸掠过。可是忽生肘变!鲜于辅的用脚冲腹部肘击而至!
蹲下中的秋菊把身子往下俯得更低,左脚快速地往外伸出划了一个圈,同一协调的还有右脚,把整个娇躯扭转一圈,背对着鲜于辅。另一方面,鲜于辅抬起的脚刚刚落地,一站稳,就迫不及待地急转身挥手中戟打向秋菊。
站起来的秋菊把剑移向后背,斜竖着拦下了这一戟,再乘鲜于辅没能进行下一次攻势的时候,动作敏捷地连续翻了三个后空翻,和鲜于辅形成了面对的局面。
“喝啊!”鲜于辅见连一个弱女子都拿不下,顿感脸面全无,他鼓起劲力,一次又一次地向秋菊发起了猛攻,秋菊的身形左挪右移,手中绣花剑时不时地寻隙攻向鲜于辅,其剑法变化多端,让人难以防备。
田丰注视着这一切,不由奇道:“这女子的武功真是奇异啊!她的剑法奇妙无比,把自己的柔顺发挥得是淋漓尽致,而且还给人种美感,如此的剑招,我见都未曾见过!”高顺回答:“田先生,你可曾听说过越女剑法?我听说主公把此剑法给予夫人,而秋菊做为夫人的贴身侍女所学的武功应该是越女剑法!”
田丰惊叫出声:“越女剑法?越国凭借越女传授其士兵的越女剑法而纵横无敌于整个天下,越女剑法失传已久,难道眼前所见真是此剑法?哦!对!范力是范蠡的后人,越女也是范蠡介绍给越王的,后来也与范蠡一同离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哈哈!夫人练成越女剑法的话,想必没练过剑法的范力也不是其夫人的对手吧!好!我就继续看戏下去了!”
在台上鲜于辅与秋菊已经斗了二十个回合,胜负未分,鲜于辅虽然力气巨大,可是对于身轻如燕的秋菊是空有力而使不到地方,没一次能击中秋菊。鲜于辅很焦急,总是在寻找着致胜的机会。
此时,机会似乎是降临了,秋菊的一连挽出几个剑花疾速地刺向鲜于辅,鲜于辅自然不会错失这个制敌的良机,一招“寒梅吐蕊”,鲜于辅的戟疾点向秋菊,这一戟势大力沉,只要一碰上秋菊的剑必可震飞,然后乘势而进,一戟取秋菊性命。
大出鲜于辅意料之外的是,秋菊的剑有如一根绳子般缠着自己的戟杆滑行而至,冲自己的手腕削来,性命交关之时,鲜于辅理会不了什么武人的尊严了,把武器给放弃。一个箭步飞跨向前,手中剑往外尽力一伸,剑锋到了鲜于辅的咽喉,鲜于辅闭眼待死。
秋菊自然不会伤鲜于辅的性命,她回收剑跳出去,双手抱剑作拱:“鲜于将军,承让了!”鲜于辅羞辱得满脸通红,他也回报一揖,灰溜溜地下台去了。
“哼!臭丫头休要狂妄!我魏续来也!”魏续跳上台来,拿矛直指秋菊,说:“你还不快回去!不然就休怪我无情!”秋菊刚要出声的时候,一个腰如束素,肌如白雪的蒙面女子跳上台来,柔声地对秋菊说:“秋菊,你先下去,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是!”秋菊很听话地下去了。
魏续不以为然地对蒙面黑衣女子,说:“我看你也下去吧!回家抱孩子吧!躺在床上等你相公吧!哈哈!”蒙面女子一声娇叱:“大胆!”这一声吓得魏续不敢出声,只是觉得这声音极其熟悉。
高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蒙面女子,说:“怎么这声音好熟悉啊?而且她又似曾相识!她是谁?”田丰望望台上的女子又看了看高顺,不由哼起小曲,对于事情的演变越发感兴趣了。
而观战的主席台上,陈智凝望着台上的女子惊讶万分,他转对我说:“四弟,你怎么可以让她上台啊!而且还……”我笑眯眯地说:“不要紧!”陈智大声地说:“不要紧?魏续武艺高强是鲜于辅数倍以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笑了,说:“二哥,你且放宽心吧!反正我都没急,你也不必太焦急了!我俩就慢慢地在这里观看比武吧!哈哈!”陈智无语了。
台上的女子和魏续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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